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撒落在床上,楼笙眼皮下的眼球动了动,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入目便是一张比熟悉的脸,却又与平时见到的感觉有几分不同。
意识慢慢回笼,楼笙望着那张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等到视线往其他地方看过去时,表情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惊悚了。
少年面朝她的方向侧躺着,身体微微蜷缩,双腿紧紧并在一起,睡梦中仍轻轻皱着眉,脸色有点白。再往下看,是已经被撕成了破布挂在身上的校服,完全遮不住他的身体,白玉似的皮肤上布满了红印,从脖颈、胸膛,到腰腹,满身的痕迹让人分不出哪些是嘬红的哪些是口红印。
胸口的两颗红樱桃肿得不像正常大小,其中一颗还破了皮,可见下手的人有多不怜香惜玉。腹部有一片干透了的白色精液,斑驳地黏在皮肤上,与周围的红痕交织在一起,让他看起来像是遭受了什么暴行一般,凄惨又可怜。
楼笙的脑中适时闪过了几个昨晚的画面,想起来确实是她把人压在了身下,狠狠地欺负,不由头痛地将脸埋进了掌心里,心中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早知道她喝醉了发酒疯是这个调调的,她就不该喝那个酒!
林锦州被她的叹气声吵醒了,迷茫地睁开眼,反应过来后便动作迅速地捞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楼笙生可恋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对上那双黑亮的眸子时顿时心虚得不行,哪怕他身上已经裹了被子,也不敢把视线落在那截露在外面的脖子和锁骨上。
林锦州一眼就看出了她眼里的歉疚和自责,看着她欲言又止了几次都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下意识地就想要抚平她眉头的褶皱,一张嘴就脱口而出:“……不用担心,什么事都没发生。”
楼笙愣了一下,顿时就明白了什么,表情松弛了下来,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还没有做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那就好那就好。
林锦州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懊恼极了,看着她那副如释重负的表情更受刺激了,心里莫名的十分不是滋味,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攥着被子的手越握越紧,嘴唇紧紧地抿着,眼神晦暗不清。
突然,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翻涌的神色逐渐平静了下来,转而浮上了一层淡淡的嘲讽。
他身体放松地靠在床头,抬眼睨着楼笙道,“你来找我是因为什么我知道。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听你们的话,再也不打架惹事,乖乖读完高中,去上大学。”
楼笙诧异地看向他,还没来得及问是什么事,就见少年把身上的被子拉了开来,将紧闭的双腿分开。
两瓣嫩红的阴唇往两边敞开,露出了中间湿红软烂的蜜穴,黏连着几道旖旎的透明粘液,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张合着。
脑中忽然就闪过了昨晚她压在少年的身上,肆忌惮地玩弄着这口软穴,将人逼得眼角嫣红,流着泪哭叫哀求的模样。
楼笙来不及去思考林锦州一个男生怎么会长这个器官,大惊之下赶紧闭上了眼睛,意识到了那个事是什么,求生欲极强地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能对未成年下手的!”
林锦州微微一怔,随即扯出了一抹讥诮的笑,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你忘了,我留级了两年,已经十八了。”
“怎么,你不敢?”
他冷下脸,语气冰冷地警告道,“那以后就少管我的闲事。”
他似乎已经料定了她的答案,兀自捡起了校服外套,面表情地往身上穿,只觉得那么在意昨晚的自己简直可笑。
刚套上外套,却突然被一只手握住了手腕。
“谁说我不敢。”楼笙一用力,便将少年压在了身下,与昨晚如出一辙。
林锦州在她心里一直是那个跟在她后面的弟弟,一个小孩,她还真是忘了,他其实不过比她小了两岁,已经成年了……
昨晚她虽然喝多了,却并不是全意识,至少她知道躺在她身下的人是林锦州。
至于是释放本性还是一时冲动,她有点分不清,也没有时间去理清楚自己昨晚诡异的行为。
不过在听到他说他已经成年的那刻,她感觉到有什么她刻意忽视压抑住的冲动冲破了牢笼,勾起了她的兴奋。
世上居然还有这么好的事?既可以督促林锦州“改过自新”,又可以满足她刚刚才发现的私欲,她似乎没有理由拒绝他这个提议。
她没有什么不吃窝边草的道德标准,从前是把他当作弟弟看,从没有想过别的,经过昨晚她虽然心里蠢蠢欲动,却死死压制住不敢对他有非分之想,现在想起来他已经成年了,和她也差不了几岁,她就算做点什么也算不上欺负人吧?
楼笙的心思瞬间就活络了起来。
她又回忆起了昨晚的场景。
楼笙伏在少年僵硬的身体上,轻声说道:“一言为定,你可要信守承诺。”
林锦州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这才后知后觉地慌乱了起来,身体不安分地挣扎了几下,“……你起来。”
“不起来。小洲……”楼笙一手按着他,一手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由于他下半身光溜溜的,手毫阻碍地直接来到了他的腿心,轻轻揉了揉,笑着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林锦州喘息了一声,才食髓知味的小穴似乎是忆起了昨夜欢愉的感觉,只是被摸了一下便腾起了一股痒意,兴奋地收缩了起来。
那两根手指在外面停留了一会儿,便挤开阴唇钻了进去。
“别……!”林锦州皱着眉哑声阻止了一句,这才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已经脱离了掌控。
手指陷入了花瓣的里面,抵在凹陷的花心处微微用力地揉动了起来。
“呜!别、别……”
林锦州的身体狠狠颤栗了几下,刚刚抬起想要推拒的手一软,力地垂了下来,发出了一声低沉的轻吟。
楼笙挑起眉,脸上泛起了笑意,动了动手指,微微低下头似有所指地道:“小州,你湿了……”
林锦州的眼眶红了,弥漫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他咬着下唇侧过脸,将半张脸埋进了枕头里,神情是被人撞破了什么的羞恼和难堪。
他下定决心竖起的自以为坚硬的壁垒轻易就被她击破,他知道他再装冷漠也没有多大意义了,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忍耐着那根乱动的手指挑起的丝丝情欲,稳住了颤栗的身体用尽量平稳的声线静静地道:“……楼笙,别开这种玩笑。”
楼笙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停下动作抬头看了过去。
几缕凌乱的黑发搭在额头上,大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他没有看她,露出的那只眼睛黑沉沉的,窗外暖色的阳光也没能让它透出一丝光亮。
这种眼神让她联想到了重伤垂死的小兽,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而放弃了所有挣扎,不抱有任何期待的眼神。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神情,但是她听出来了,这不是拒绝。
没有拒绝就好。
楼笙呼出一口气,收起了笑意,用同样认真的表情说:“我没有开玩笑。小州,你不讨厌我这样对你,不是吗?”
她勾起手指,用指关节抵在柔软的穴口顶了顶,似蛊惑一般轻声道。
林锦州的身体狠狠一颤,呼吸声一下子乱了,垂下眼,眼睫簌簌地颤抖着。
何止是不讨厌……
林锦州的手扯着身下的被子,越攥越紧,过了许久,才突然松开了手。
楼笙耐心地等着他的考虑,不知道他作出了怎样的决定,只见他将脸转了回来,看向她的眼神好像都有了点微妙的变化。
少年脸色平静,眼睫却簌簌地颤抖着,揭示了主人内心的紧张。
他抬起手捏住了衣服的拉链,“哗啦”一声将拉链划开,偏过脸,将校服外套往旁边扯开了些,露出了右边的整片胸膛,似是某种讯号。
楼笙眼睛弯了弯,眼里的愉悦多得都要溢出来了。
她伸手扣住了少年那只展示自己身体的手,将其摁在他的耳旁,刚刚才玩过他花穴的右手将遮住了他身体的另一边衣服也扯了开来,沾着透明淫水的手指捏住了那颗微微红肿的乳头,在指间揉捏碾动。
林锦州闷闷地喘息了一声,已经经过一晚调教的小乳迅速地起了反应,硬硬地挺立了起来,比之前肿胀得更加厉害了。
嫣红饱满的乳珠直挺挺地立在乳晕上,沾着点点淫水,胸口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林锦州脸红得厉害,眼尾泛起了脆弱的薄红,却始终紧抿着唇强忍着,不肯发出呻吟声。
楼笙停下了揉捏的动作,转而用指尖轻点了一下那颗宛如熟透果实的小红果。
明明之前的强烈刺激都忍下来了的林锦州,却在这一下的触碰下瞳孔一缩,紧闭的唇瓣一松,浑身颤栗着呻吟了一声。
“啊……”
声音一出来他身体便是一僵,瞬间湿润的黑眸又羞又恼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迅速地抿紧了唇。
“哦——原来小州喜欢这样呀。”楼笙眯着眼笑了,看起来颇有几分不怀好意。
她将指腹贴上了硬挺的乳头,快速地磨蹭起来,又调皮地捻着它左右拨弄,将它弄得七倒八歪,之后屈指一弹,弹性饱满的乳粒便震颤着晃动。
“呜……!别、别玩了……”
林锦州再是想忍,也招架不住这样花样百出的玩弄,早已丢盔弃甲地松开了牙关,喉咙里不住地泄出沙哑颤抖的呜咽,那双一向冷漠的黑眸弥漫上了一层水雾,氤氲在黑曜石一般的眸底,看起来透亮得惊人。
平时臭着脸比凶狠的校霸弟弟,此时躺在她的身下,被她用手玩得脸颊潮红,颤抖着呜咽呻吟,再维持不住他的冷漠,像一只被剪去了利爪的小猫咪一般,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被迫发出阵阵泣声。
那双黑眸微微失神地睁着,眼尾泛着妖冶的红,生生将这双凌厉的眸子变得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漂亮得像颗琉璃珠,在泪水的浸润下折射出淩淩的波光。
倔强又脆弱、漂亮又可爱。
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怜惜疼爱,却又想要压着他狠狠地欺负。
在少年凌乱的喘息呜咽声中,楼笙听到了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胸口翻涌着兴奋、期待和各种不知名的情绪。
她发现,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少年这副样子带给她的冲击和刺激要比昨晚还要多得多。
楼笙忍不住了。
她的手往少年的身下探去,指尖挤进大阴唇里慢悠悠地揉了一通,再伸出时,手上便带出了透明的蜜液,与嫩红的小穴之间挂着条细细的银丝。
“这么多水呀。”楼笙调侃了一句,好奇地将两根手指呈剪刀状分别贴在两边的大阴唇上,将小花往两边扒开。
整口穴都透着湿淋淋的水光,里面湿乎乎的沾满了淫液,两瓣薄薄的花瓣往两边张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了里面被揉开了的小穴,软软地敞开了一道窄小的入口,颜色透着刚刚熟透的殷红,微微地张合呼吸着,时不时从里面流出一点水来,好像在渴望着吞进什么东西。
楼笙一边看着那口小穴,一边将另一只手重新摸上了林锦州的胸口,轻轻拨弄起那颗已经被玩得红得充血的乳头。
那个地方已经被完全开发出来了,此时敏感得不得了,只是毫技术含量地捏一捏摸一摸都能让他舒服到,每一次指腹的摩擦都能激得他浑身颤栗,在越来越快的动作下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喉咙里的呜咽声越来越明显,身体难耐地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