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州腰部酸麻地抖了一下,泄出了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快要被肆虐的快感给逼疯了,只能开口求饶道:“哈啊……!别、别弄……啊……我拼、我拼……”
楼笙停下了手等他。
林锦州疯狂转动起大脑去回忆,可是悲哀地发现他此时脑子里什么都想不起来,花穴里还一阵阵地传来酥麻的快感,不停地试图分走他的注意力。
他只好回忆了一下刚刚她念的词,就着读音艰难地猜测,“……哈……f……in……inin……?”
最后一个字母还没说完,穴里的手指便是一记深顶,抵着他阴蒂的指尖也碾磨起他脆弱的小豆子,让他立刻就反应过来,是拼了。
“了哦。”
“啊、啊啊……别、呜……”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淹了过来,林锦州弓起颤抖的脊背,手指紧紧抓住了身后的被子,埋在她的肩窝啜泣了一声。
“小州,刚刚才背过的怎么就忘了呀?是不是没有好好背,嗯?”楼笙责备地说着,一边揪起敏感的小花蒂往四处扯了扯,手指也插进深处抵着他的敏感点用力一碾。
“别、哈,啊……!不要……!”林锦州忽然浑身哆嗦起来,小腹剧烈地起伏,裹着她手指的穴肉也使劲地收缩了起来,然后猛地喷出了水儿来。
少年哭着哽咽出声,细瘦的腰肢痉挛似的颤栗摇摆起来,刚刚被肏到了高潮的花穴和底下刚开了荤的菊穴一齐急促地收缩着感受快感的余韵。
楼笙却还不肯把手抽出去,一下一下又重又慢地往里顶弄着,嘴里说道:“应该怎么拼呀,不会吗?”
还处在敏感期的身体完全经不起这样的作弄,每一次的摩擦都带来了更加灭顶的快感。林锦州把脸埋在她怀里崩溃地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带着明显的泣声,“不、不要……啊……!我想不起来……呜、想不起来了……”
楼笙笑了起来,没有再继续为难他,将手指抽了出来,失去了填塞的花穴空虚地收缩了几下,张着道窄小的孔洞,从里面缓缓流出了一股透明的淫液。
她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轻笑道,“小州,你挣扎着喊不要的样子真可爱。”
林锦州的四肢还在间歇性地颤抖,力地垂着头喘着气,闻言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望向她,黑眸湿漉漉的,衬着绯红的眼角和潮红的脸颊,平添了一丝脆弱的美感。
他嘴唇动了好几次,才声音发哑地憋出一句,“楼笙……你、你是……”
说到关键词的时候他及时止住了声音,似乎是觉得又拿这种词不太好,可那双眼睛里的控诉明晃晃地摆着答案。
“是变态?”楼笙笑出声来,脸上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反而露骨的过分,勾着唇揶揄道,“小州不是早就知道吗,姐姐就是喜欢对你耍流氓。”
林锦州被这明目张胆不害臊的坦白发言给震住了,心里又是震惊,又是羞恼,一时间心情复杂得竟然说不出话来。
“小州难道不喜欢吗?嗯?”
楼笙说着伸手去摸颤抖的花唇间那道湿润的小缝,林锦州便敏感地狠狠哆嗦了一下,身体挣了挣却连伸手抓住她作乱的手都做不到,只能仰起头带着泣音喘息道,“不、不要……”
楼笙轻笑起来,“小州哭泣的声音真可爱。”
说着,她拿起假阳具穿戴好,在少年警惕又慌乱的目光注视下,分开了他两条白皙匀称的双腿,把阴茎贴到他腿缝间动作下流地挺了挺胯,用那根黑色狰狞的柱体拍了拍湿红的花穴,“啪啪”地溅出了几滴淫水,然后胡乱地在花唇里浅浅地戳弄游移着。
“呜、嗯……!不、别……等、等一下……”林锦州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太过敏感了,稍稍一碰敏感的花穴便急促地抽搐起来,身体也跟着一抽一抽地颤栗,那双氤氲的黑眸湿得更厉害了。
楼笙轻轻顶着胯去戳弄他脆弱的花核和尿孔,狰狞粗壮的黑色假阴茎埋进了两瓣湿红的花瓣里浅浅地顶弄着,逐渐染上了透明的粘液,把娇嫩的穴肉挤得东倒西歪,一会儿把嫩红的肉粒深深地挤压回包皮里,一会儿又戳刺着窄小的尿孔。
一阵阵酥麻酸软的快感从下体席卷过腰侧,传递到四肢百骸,林锦州红着眼尾助地低泣了一声,惊慌得原地挣扎着,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下意识地用力,却始终挣脱不开束缚,反倒是手腕被勒出了一道淡淡的红痕。
腿根受刺激地抽搐着,他只能哀哀地呜咽道:“别、别弄……那里……呜嗯……好酸……哈、啊……”
楼笙跨坐在他的身上,伸手扣着他的肩背就镇压了他大部分的动作,让人只能细细地颤抖扭动着。
她愉悦地眯着眼睛说道:“小州,再挣扎地用力一点儿呀,只是这样子可逃不掉哦?”
林锦州睁开雾蒙蒙的眸子望向她,眼中带着茫然不解。
“小州……逃不掉的话,我可是会狠狠地欺负你的哦……”楼笙竖起食指抵在唇边,眼神漆黑幽暗,压低了嗓音说道。
林锦州这才反应过来她想玩什么花样,简直要被逼得崩溃了,眼尾因为羞耻和窘迫染上了更艳丽的红晕,心头却不受控制地浮起了一丝奇异的感觉,叫他的身体酥软得更加厉害。
“小州,你又流水了”,楼笙心情愉悦地勾着唇角,挑了挑眉梢道,“我知道,小州就喜欢姐姐这样,对不对,嗯?”
林锦州闻言羞耻极了,却不好意思去看腿间亲眼验证,濡湿的睫毛颤颤地抖动了一下,嘴硬地轻声否认道,“没、没有……”
“那你怎么都不挣扎呀?”楼笙扒着少年的腿根,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阴茎抵在了柔软嫣红的穴口,充满暗示意味地轻轻顶了顶,“还是说……小州在等着我欺负你?”
“呜、嗯……”林锦州呜咽着低泣了几声,不知为何浮起了些被戳破心思的羞耻感,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心里微微一惊,掩饰般地挣扎起来,用水润的黑眸瞪着她道,“我才没、没有……!”
楼笙被他的反应可爱得心里直冒泡泡。这个羞恼的表情,真漂亮。
可她脸上却做出了一副委屈受伤的表情,语气低落地道,“啊……原来小州不喜欢啊,小州不喜欢姐姐,伤心了……”
林锦州一看到她皱起了眉就本能地提起了心来,即使那表情夸张得他一眼就看出是装的,还是说不出什么重话来,放弃抵抗地软下了声音,闷闷地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楼笙果然一秒就变脸笑了起来,抱着他语气欢快地提着要求,“小州太乖了,我好想试试强制pay,你配合一下反应大一点儿,好不好?”
什么强制pay……什么反应大一点儿……?!
林锦州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想去细思那话是什么意思,沉默了一会一口拒绝道,“……我不会。”
楼笙的手不安分地摸进了他的衣服里揉了揉他的奶头,还抬起头轻啄了一下他的唇,软着嗓音撒娇道:“好——不——好——嘛?”
“……”林锦州抿着唇,心里挣扎极了,却实在说不出口一个不字。
这其实就是破罐子破摔默许的意思,可他不说话,楼笙就还在一边亲他一边撒娇,林锦州的脸越来越红,实在受不住了,只得忍着羞耻出声应道,“……好。”
楼笙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一时间对林锦州的底线又有了新的认知。
虽然这样骗小孩很不厚道,一点大人的风度都没有,但是老实说,被小朋友这样纵容忍让的感觉……真的很美妙。
林锦州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他犹豫了一下,撇过脸去轻轻挣扎了起来,声音却低得好像挤在嗓子眼,“你放、放开我……”
装作反抗似乎比主动迎合还要让他羞耻为难,林锦州咬着唇瓣,脸上越来越烫,视线瞥向旁边一点都不敢对上她的眼神。
这样别扭的反应和表情却让楼笙的血液一下子沸腾了起来,整个人兴奋得不行。
她想,她喜欢的果然不是什么强制pay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只是小州而已。
他不管做什么都可爱得紧,特别能讨她的喜欢。
楼笙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声音有些哑地感叹道:“乖小州,你真辣!”
林锦州的眼睛睁大了些,转头恼怒地瞪了她一眼,黑眸湿漉漉的,没有丝毫的杀伤力。
楼笙被瞪得不存在的幻肢一硬,握着他的膝盖便挺腰肏了进去。
“唔……啊……”被填满的感觉让林锦州的灵魂都舒服地颤栗了一下,蹙着眉低吟了一声,却还不忘自己的人设,扭动着身体躲闪着,用染上了哭腔的嗓音软绵绵地哭叫道,“不、不要……不要……放开……呜……!”
楼笙的呼吸粗重了几分,身下的动作更深更狠了,沙哑地哄道:“宝贝,我现在更兴奋了,再叫几声,嗯?”
“变、变态……!呜嗯……你慢、慢一点哈、啊……!”林锦州的身体重重地抖了一下,睁开雾气迷蒙的眸子瞪了她一眼,身体被顶弄得一起一伏的,连呜咽声都被顶得破碎了,说出的话半真半假,让人分不清是他的台词还是真心想说的话。
楼笙紧紧箍着他细瘦的腰,忍不住快速地挺动着,硅胶制的玩具拍打在肉体上发出“啪啪”的碰撞声,连带着进出时挤压出的“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显得格外的淫靡。
“啊、啊……不要……轻一点……轻点……顶到了啊……”林锦州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疯狂的动作,没一会儿就剧烈地抖动了起来,红着眼眶慌乱助地摇着头,到最后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只能胡乱地呻吟着,被动地承受。
楼笙低下身紧密地和他贴在一起,只有腰胯间在前后起伏动作着,一边在少年仰起的脆弱的颈项间轻吻着,一边揉捏着他的乳头,施加着更多的刺激。
小穴承受着激烈的肏干,瘙痒的乳头也被照顾到了,林锦州的瞳孔逐渐失去了焦距,整个人都陷在了翻涌的情欲和快感之中,视觉和听觉都失去了感知,只有身上各处的敏感点存在感清晰,好像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了这些地方来感受欢愉。
白嫩的大阴唇被拍打成了淡红色,被不断肏开的甬道积攒了足够多的快感激动地抽搐挤压起来,终于,一道刺眼的白光从脑海中盖过,林锦州嘶哑地哭吟了一声,浑身颤栗着抵达了高潮,前端颤颤巍巍的阴茎也缓缓渗出了几滴清透的精液。
“啊……!呜、呜嗯……”林锦州呜咽着把脸埋进了楼笙的怀里,嗅着熟悉的气息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等人缓下来之后,楼笙才起床简单地清理了一下,把那条红绸解了开来。林锦州累得不行,活动了一下被磨得有点泛红的手腕,在她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闭上了眼睛,却马上就被她给摇醒了。
林锦州迷茫地眨了眨眼。
楼笙想起了之前电话里女生提到的事情,眼神探究地注视着他的表情,若有所思地开口问道:“晚自习提前离开,十点半才回寝室,还每天都是这样?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她当时听到的时候就觉得不太对劲,只是没有立刻问他而已。
林锦州自己都不记得夏妍还提到了这个,更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愣了一下后翻过身背对着她,囫囵地道,“没什么。”
林锦州的脾气倔,不想说的话很难能问出答案来,但是楼笙还是有一点办法治他的。
她思索了一下,摆出一副伤心又不可置信的表情语气夸张地道:“小州从来不会瞒着我的,你该不会是高中的时候背着我偷偷交女朋友了吧?!呜呜真是太难过了,我……”
“闭嘴!”林锦州不知何时又转了过来,表情有点凶地打断了她,咬着牙眼神格外的复杂,像是有点不可置信,又好像藏了点淡淡的委屈。
“我从来没喜欢过别人,更没有交过女朋友,其他女生的手我都没拉过。”林锦州语气冷硬地解释了一句,深深地瞥了她一眼就闭上了嘴。
楼笙心里哦豁一声,看出来小州这是生气了。
但是她所畏惧,倒打一耙地委屈道,“你凶我了!”
“……”林锦州哽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软下了嗓音道,“……我没有。”
楼笙眨了眨眼,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语气可怜兮兮地问道,“不是和女朋友约会的话那你每天做什么去了?”
听到“约会”两个字时林锦州微微一怔,耳边染上了一丝不自然的薄红。他深吸了一口气,只得坦白道,“送你回家。”
“啊?”楼笙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似乎是觉得难以启齿,林锦州纠结地搓了搓指尖,犹豫了好半晌才把原委说出来。
他一提起高三楼笙就想起了那件事。
……
那一年她读高三,他读高一,在同一所学校,只不过她的走读,林锦州因为母亲工作太忙没有人照顾,是住校的。
有一天晚上下晚自习的时候,楼笙走的稍微晚了一点,马路上又黑又没有什么人,她听到背后不远不近的脚步声响了很久,疑心是有人跟踪她。
那个时候的她也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女孩,每天除了读书也没见识过什么大场面,心里怎么可能不害怕,看过的各种新闻在脑中过了一遍,在浓浓的恐慌之下,她脑中第一个闪过的就是林锦州的脸。
也许是因为她知道,小州虽然在她面前乖巧得不行,但校霸的凶名在外,哪怕早已从良,在她心里也应当是很能打的。
她也想不到别的选择,强忍下慌乱的情绪,装作冷静地稳步走着,悄悄地掏出手机,状似若其事地给他发送了一条消息。
等林锦州满头大汗飞奔着跑过来时,楼笙抱着膝盖蹲坐在路边,双眼神地盯着地面,脸色苍白得吓人。
在他焦急地询问她时才回过神来,抬起头看着他,扯着嘴角露出了一个有些勉强的笑,“我没事,他们抢了我的钱包就走了,没受伤。”
林锦州蹲下身,楼笙看着少年头发校服一片凌乱,粗喘着气满脸担心和着急的模样,抬手摸了摸他汗湿的发,反过来安慰道:“真的没事。你快回去吧,你是住校的,再晚些恐怕要进不去了。”
“没事,我是翻墙出来的,等会儿再翻回去就行”,林锦州飞快地解释完,缓和了语气,带着丝小心翼翼的温柔,询问道,“笙笙姐,让我送你回去吧,好不好?”
楼笙虽然已经冷静了下来,到底还是有点惊魂未定,便点了点头接受了他的好意。
林锦州笑了一下,站起身对着她伸出了手。
楼笙没有多想,将右手放进了少年的手里,然后便被他紧紧握住了。
他的掌心比起她要粗糙一些,灼热的体温通过相贴的手掌传递过来,莫名地令她慌乱的心情放松了下来。
林锦州将她拉起来之后没有立刻松手,她也没有抗拒的意思,就这么被他牵着,一路回到了家。
楼笙虽然总是把他当作小孩来看待,但是这一刻,她望着他绷着的侧脸,和他稳稳牵着她的手,不得不说,他有的时候确实让人很有安全感。
事后楼笙是有些懊悔的,她只想到林锦州出名的能打,却没想起来他也只是和她一样的未成年,万一把他也拖下了水怎么办。
这件事对楼笙的影响其实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大,发生时确实害怕得不行,但是她没几天就恢复了过来,只是一个人回家时更小心警惕些,并没有让它影响自己的心态,也拒绝了林锦州提出的想要每天晚自习结束送她回家的提议。
但林锦州却不这么认为。
他怕得要死,哪怕是楼笙不同意,他也执拗地提前几分钟从晚自习逃掉,等在楼笙的教室外面,回家的路上偷偷地在后面跟着她,直到她平安进了小区才放心。
他怕叫她知道了会担心,便什么都没说,只偷偷地远远跟着她,然后悄声息地离开,直到现在才让她发现。
楼笙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抬起手揉了揉林锦州的头发,带着宠溺的语调叹道,“你呀……”
她低下头柔情地吻了吻他的唇角,微微笑了起来,轻声说道,“谢谢你,小州。”
她三年前没有把他的表白当一回事,是因为把林锦州当作了一个不成熟不懂事的小孩子,他看起来好像的确如此,很多人情世故的都不懂,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的脚步,乖巧地听从她的建议,连看向她的目光都总是带着孺慕。
可是似乎,事实却并不是这样,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和坚持,在某些方面,也比她自以为是所以为的,要明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