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聊了?怎么一直看我啊?”
温忱似乎惊了一下,而后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手指搓了搓衣角,竟然主动搬着椅子往她那边挪了几步,与她紧紧挨在一起后倾身窝进了她的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显得闷闷的,莫名带上了几分委屈:“你做了好久,一次都没有看我。”
舒妤被这小狗崽一样的行为逗笑了,伸手抱住了他,像摸小动物一样摸了摸他的头当作安抚。
过了好一会儿,温忱才从她的怀里仰起了头,呼吸声有点急促,露出了半张脸,小声地唤她:“姐姐……”
“怎么了?”舒妤揉了揉他的头发,将蓬松的黑发弄得凌乱起来。
温忱似是难以启齿地抿了抿嘴唇,那双望着她的桃花眼睁得圆溜溜的,泛起了一点水雾。
舒妤隐隐明白了什么,却还装作不懂,故作正经地问道:“怎么了呀?”
少年轻“呜”了一声,又将脸埋进了她的怀里,只露出了毛茸茸的发顶,从里面传来了闷闷的声音,“我……难受……”
舒妤抬起他的脑袋,忍着笑继续问道:“嗯?哪里难受啊?”
他终于看出来她是在故意玩笑他,脸一下就红了,嗓音绵软力,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又叫她,“姐姐……”
像是撒娇。
舒妤刚刚工作完的疲惫一扫而光,心情莫名地愉悦了起来,没再继续逗他,揽在后腰上的手顺着腰线往上摸到了他的胸前,准确地找到了位置,隔着衣服拧了一把他左边的乳头。
“嗯……!”温忱闷哼了一声,反应很大地在她的怀里颤栗了一下,呼吸更加急促了几分。
舒妤知道他的乳头特别敏感,隔着层衬衫都能感觉到那颗小豆子迅速地在她的指间硬了起来。
她的两根手指慢慢地揉动着,用指甲轻轻搔刮上面的乳孔,激得温忱缩在她的怀里抖个不停,喉咙里发出阵阵微弱的呜咽声。
氤氲的红晕逐渐爬上了少年的身体,他微微喘息着,飞快地抬眼瞥了她一眼,那眼神,水雾迷蒙中带着股欲语还休的羞怯,明明什么都没说,舒妤却莫名地懂了他的意思。
原本她是没打算在实验室里做什么太出格的事的,毕竟不能预料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进来,造成什么尴尬的局面,但是既然他想要……那,就不忍着了。
真是奇怪,小学弟明明看起来那么纯情容易害羞,有些时候却又好像胆子大得过分。
这个念头只短暂地在心里划过,舒妤便没再多想了,顺着少年的腰肢向下,一边从下方解开扣子,一边在掌下皮肤的阵阵颤栗中从衬衫的下摆钻了进去。
手掌没有任何阻碍地贴上了那截纤细劲瘦的腰肢,触手温凉柔软,那片皮肤好像比她的手掌还要细腻,只是摸一摸,这人便像被戳了敏感点一样一抖一抖的,隐忍地咬着嘴唇,脸也红得更厉害了,用那种像小狗一样委屈巴巴的眼神望着她。
“姐、姐姐……”温忱轻喘了一声,腰肢往上挺了挺,不知道是在躲闪她乱摸的手,还是故意挺起了胸在暗示什么。
不管是什么意思,反正舒妤是被诱惑到了,立刻直奔主题,将掌心贴上他的胸部,轻轻捏了捏柔软的胸肉,而后掐着粉色的乳尖,细致地碾揉起来。
温忱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双腿发麻发软,只能伸手撑住了身前的实验台,她站在他的身后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便放纵自己暂时放松了表情管理,迷离的目光中涌动着快要溢出来的渴望和满足。
他感受着身后温暖的怀抱和胸前酥酥麻麻的快感,以前令人烦躁难忍的情欲在此刻融化作了粘稠剔透的蜜,一点点在身体中升腾弥漫开来,散发出甜丝丝的香气。
舒妤听到温忱越来越急促甚至带上了点呜咽声的喘息,知道他的情欲已经被勾到了极致,一手继续拨弄着那对乳头刺激他,一手往下摸去,钻进了长裤里,果然摸到了一手的湿润。
前面和后面,都湿得一塌糊涂,不知道流了多久的水。
纵使舒妤没有过其他的经验,也知道他实在敏感得太过分了,陷入情欲时反应简直比磕了春药还要大。
不过,倒是很可爱。
舒妤隔着内裤摁了摁他阴蒂的位置,刺激得少年哭喘了一声,腰猛地弯了下去,哆嗦着伏在了桌子上。
一对挺翘的屁股正对着她,随着喘息的频率一抖一抖的,明晃晃的勾引。
舒妤眼神暗了暗,拉着他的裤腰将黑色的长裤脱到了大腿中间的位置,白皙笔直的双腿在黑裤的布料下显得越发的晃眼。
她一手把人抱在怀里,另一只手从他身前穿过探在他腿间,手指往后挪动了一点,准确地找到了穴口的位置,隔着内裤往里戳了戳。
“啊啊……!”温忱的身体又是狠狠一颤,仰着头睁大了眼睛哭叫起来,腿根紧紧闭合,夹住了那只作乱的手。
舒妤浅浅地戳弄着,隔着层湿透了的布料一点点往里插,立刻受到了穴肉热情的招待,它丝毫不嫌弃她进去的浅,急促地收缩绞动着,想要把指尖吃进去。
“姐姐……别、别捉弄我了……”温忱压抑着越发急促的喘息,快要被这种不上不下的刺激给逼疯了,浑身上下都饥渴得难受,叫嚣着想要被她填满,却又不敢直接上手让她直接插进去,只好可怜巴巴地求饶。
他微微侧过头,压抑着瞳孔深处满涨的情欲,用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哀求地看她,活像只被雨水打湿了毛发的小白兔。
这副委屈又脆弱的模样实在惹人怜惜,却也激发起了舒妤那点坏心眼,让她还想继续欺负这样可怜又可爱的小学弟。
准备拿假阳具的手一转方向,拿起了旁边她新买的已经消过毒的备用试管,让温忱转过身来,笑眯眯地倾身凑近,“小忱,我们今天试试这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