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言见状，不禁失笑。
“夜深了，不休息么？”
“啊……？”清元顿时呆住，一张白皙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顾怀言忍着笑，拍拍旁边的空位说道：“上来吧。”
“……你……你别忘了之前发的誓。”
“放心，不欺负你。”
清元点点头，爬上床。
顾怀言关掉灯，两人一齐躺在床上，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清元躺在顾怀言的身侧，听到对方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他心里一阵紧张，不由得吞咽了口唾沫，小声道：“你睡了吗？”
“……没有。”顾怀言回答。
“我也没有……”
“嗯。”顾怀言淡淡应了一声，翻了个身，正对着对方。
清元见状，心跳愈发快速，连忙闭上双眼。
不一会儿，清元感觉到自己被人揽入怀里，紧贴着对方宽阔的胸膛，鼻尖传来熟悉的味道。
他心思一恍，只弱弱道：“你不是说不会……”
“抱抱你也算欺负么？”顾怀言低语。
“……”清元顿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言许久，才抿着唇道：“唔……不算……”
“不算的话，就不要胡思乱想。”
清元闷声道：“知道了。”
“嗯。”
顾怀言点点头，继续道：“你过来这一路顺利吗，就你一人么？”
“嗯，就我一个。”
顾怀言皱了皱眉：“你一个人跑出来，有些危险，若有个万一……”
“我好说歹说，才说服掌门师叔让我一人过来，要是他们来了，指不定对你严刑逼供呢。”
清元连忙道。
顾怀言摸了摸对方的头发：“知道了，下次可别这样。”
清元点点头，接着道：“来这的路上倒没有遇上什么敌人，但鹏鸟飞在天上，遇到了一次雷暴，它受了伤差点失控摔落，我一路作法给它修复伤势，最终才坚持到驿站。”
清元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仿佛是有些委屈。
“你不知道有多累！”
顾怀言沉默片刻，叹了口气，说道：“辛苦了，谢谢你清元。”
“嗯……”清元听到对方这么说，心里一热，觉得辛苦些也是值得的。
顾怀言轻抚着少年柔软的发丝，道：“你想要什么犒劳，尽管说吧。”
“真的？”清元眼睛一转，立马想到许多劳役对方的苦活，想着对方总打趣自己，自己也得扳回一城。
“当然，你说。”
清元眨巴着眼睛，得意地说道：“也不为难你，帮我揉揉肩就放过你！”
“啊？”顾怀言诧异。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反悔。”
清元见顾怀言表情古怪，有种不祥的预感，或者说他早该想到对方会怎么个反应……
他连忙改口道：“不过，你可不能碰我……”
“不碰你怎么按摩？”顾怀言微笑着回答。
“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清元仰头撇嘴。
“知道了，知道了。”顾怀言暗笑。
他伸出双手，轻轻捏住清元的肩膀，缓缓按摩。
清元闭上眼睛，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对方的手掌宽厚温暖，力道适中，揉起肩十分舒服。
很轻松地就让清元觉得浑身放松，一种前所未有的惬意油然而生，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心中那种压抑、疲惫感也渐渐消退，变得昏昏欲睡。
“怎么样？以后你觉得不舒服的话，就让我帮你好了。”
顾怀言忽然开口道。
“真的？”清元睁开眼睛，兴奋地看向顾怀言，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当然。”顾怀言点头。
清元闻言，心里一甜。
他的确是累坏了，此刻身心都感觉很舒服，不由得打了个哈欠：“……那你不准停……我还没睡着……”
“好。”
顾怀言应了一声，继续按照原来的姿势，慢慢推动手指，替对方缓解着疲劳。
清元迷迷糊糊，半梦半醒，感到自己被翻了个身，那手掌从肩膀来到背脊，顺着脊线轻揉，很舒服。
如此一会儿，终于来到腰身处，手指自上而下推揉。
清元闭着眼睛，忍不住委腰，哼唧了两声，喃喃道：“呜……好酸……”
顾怀言见清元这不清醒的样子，得逞地勾起了唇角，不动声色地解了对方的里衣，手掌覆到纤细的腰身处，一阵摩挲。
清元感觉自己腰间一热，一股电流从脊椎窜起，瞬间冲破了脑海的警戒线，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顾怀言见状，脸上笑容扩大，又在那里轻轻摩挲起来，引得少年一阵阵战栗。
清元的理智已经渐渐远离了自己，他的双颊泛红，喘息声渐渐粗重。
“……唔……你又……”他低喃道。
“又什么？清元，你说，这算欺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