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言看懂了张苏文的想法,自信不疑说道:“你不必担心,我虽然打不过,但有其他办法。”
张苏文咬紧牙关,他不知道顾怀言会有什么办法,所以一动不动地看着对方。
“真不听话。”
顾怀言眯了眯眼睛,与张苏文大眼瞪小眼,僵持着对视几秒。
忽而,他想到什么似的,勾起嘴角。
“那么,就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吧。”
他抚着对方的伤口,指腹轻轻在血肉上摩擦,随着他的动作,断臂伤处发出细微的血肉搅动的声音。
张苏文瞪圆了眼珠子,痛苦得嘶哑喊了一声,满头冷汗滚滚而落。
他感觉自己体内的血管仿佛要爆炸开来,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疼痛万分。
但同时,隐秘的快感也从对方触碰的地方扩散蔓延,病毒一般传导到全身。
这该死的体质!
他拼命克制住喉咙涌起的腥甜,不停喘息。
“呃嗯……别……唔……”
顾怀言单手握住对方的脖子,力道根本不是小打小闹那种程度,在张苏文窒息痛吟,难以发声的同时狠狠吻住对方的唇。
他伸舌撬开对方的牙齿,舌尖探入对方口腔里肆虐横扫,将唇齿间残存的血水舔舐干净。
伤口处温柔却疼痛至极的爱抚,脖颈上修长漂亮却狠劲有力的手,还有肆虐横行,毫顾忌亲吻着他的唇舌。
直击灵魂的剧痛与让人飞天的强烈快感在张苏文全身融合着膨胀。
张苏文双手意识地抓挠着地面,几乎被摔碎的瘫软躯体,仿佛回光返照一般兴奋地扭动起来。
他双腿猛然绷直又曲起,想要紧扣住对方的腰身,然而全身失力,抬不起来。
窒息濒死的痛苦与突然升腾的欲望交缠着,让张苏文的防线全面崩溃。
“唔啊!!呃呃!”他喉咙嘶哑地粗暴喘息着,脸色涨成猪肝色,生理性的泪水模糊视线。
“救……呃唔……”
顾怀言终于松开了张苏文的唇,顺势抬高了他的脸颊,让他可以看见自己的模样。
顾怀言微笑凝望着张苏文,目光似乎专注深邃,带着一丝怜惜的味道,轻轻吻去张苏文额前的汗水。
张苏文仰着头,喘息粗重,瞳孔里倒映着顾怀言近在咫尺的面容,眼眸中渐渐染上了迷离的颜色,双眼朦胧一片,仿若陷入生死间的幻境。
他不由自主地喃喃出声,沙哑地喊着对方的名字。
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张苏文下体的器物也已经涨至极限,随时都要破裂一般。
他挣扎着,呜咽着,逐渐放大的瞳孔里流露出绝望与极乐交织的汹涌情潮,一切都即将到达巅峰。
顾怀言静静凝视着他,手掌贴着张苏文的脖子,手指按压在他的颈动脉上,微微一用力,只听"咔"的一声,张苏文脖子折断了。
在生死交界的那秒,他的身躯猛地痉挛抽搐,瞳孔急剧收缩,涎水顺着嘴角流出,表情彻底失控。
同时,他的下体如受电击一般失禁,淡黄色尿液从尿道口大量涌出,混杂着几丝白精与血丝,在地上流了一大滩。
顾怀言隔着肮脏潮湿的布料,用手将对方的性器裹住,轻缓揉捏两下,笑着道:“你射尿了。”
张苏文被这么一捏,瞳孔缩到极致,最后痉挛一下,射出黄白混杂的液体,接着彻底瘫软不动,瞳孔扩散失焦。
他终于血条归零,化作白光飞走了。
……
看着激烈,其实张苏文那家伙只坚持了两分钟。
顾怀言好笑地勾了勾嘴,本想抬手将嘴角残余的血迹抹去,忽而看到手上沾的淡黄色液体,不免“啧”了一声。
他从包裹里拿出些旧衣服,缓慢将手指擦拭干净,然后将衣料随手扔在地上。
厚王解决完最后几个碍事的玩家,回头就看见顾怀言站起身拍了拍衣角。
他冷笑一声,驱动腐虫往顾怀言那边涌去。
顾怀言见腐虫即将弥漫到自己身边,道:“厚王,你如此恩将仇报,不好吧?”
厚王听到顾怀言的话语,顿住脚步,莫名其妙地朝他看来,表情有些嘲讽。
“一个小盗墓贼,竟然以恩人自居,滑天下之大稽。”厚王双眼一眯,闪烁寒芒。
顾怀言轻声咳嗽两句,说道:“实乃误会,陛下先别气,不如先看看这是什么?”
说罢,从包裹里拿出刘小燕给的玉牌,面朝厚王执在手中。
厚王朝顾怀言看了一眼,但并未贸然上前。
顾怀言暗忖,厚王虽是十日之君,但其心智极高,并非鲁莽莽夫,反而十分狡诈,面对我这种等级差近40级的羸弱对手,竟然都如此谨慎。
顾怀言把玉牌抛向厚王,微笑道:“陛下可还记得,你曾将此玉牌送给恩人,用作信物。”
厚王端详片刻,没有接顾怀言的话,反而问道:“这玉牌怎么会在你手里?”
顾怀言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祖传之宝。”
厚王闻言脸色稍霁,又仔细观察起来,看到上面雕饰精致繁杂,有龙凤呈祥的花纹,还有各种符号,便知没。
厚王盯着玉佩半晌,说道:“这玉牌是我当年落魄时交给近侍的信物,用以联络势力,怎么到你口中变成什么恩人了?”
顾怀言额头冒汗,想着这种玉佩一般不都是拿来送恩人,以求报恩的?自己竟然猜了……
但他面色不变,继续道:“您当年落魄,那时还依旧跟在您身边的人,说句恩人也不为过吧?”
厚王皱起眉头,觉得顾怀言这番话倒是说的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