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鲤。”第一次被沈鲤拒绝,徐莲花只觉得面上难看,周遭人的眼神都似在狠狠打她的脸,“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要不是你大伯,你早就死了,这才过多久,要你给点菌子都不愿意,果然是养了头白眼狼。”
“随你怎么说。”沈鲤不愿再和徐莲花扯皮,大步迈开往家里赶。
沈鲤一走,徐莲花愈发难堪。
“好你个沈鲤,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徐莲花骂骂咧咧,恨不得嚷嚷的全村人都知道,有看不过眼的,怒怼徐莲花,“徐莲花,你适可而止,说你家对沈鲤有恩,怎么一句不提沈鲤他爸妈对沈大牛的恩情。”
此话一出,徐莲花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间瞬间跑到没影。
没了徐莲花阻拦,沈鲤很快便回了家,第一时间换了衣服,胸脯隐隐作痛,他也不敢勒的太紧,只勒到看不出的程度,随后开始处理菇子,适合炖汤的分类,适合晒干的处理好泥土和杂草后放在地上晒干。
处理好后沈鲤切了点腊肉开始炖菇子,生火添柴间,沈鲤还不忘焖上几个洋芋。
看着洋芋,沈鲤便想起了那个看不清脸的人,沉沉叹了口气,沈鲤打定主意以后都不冒险了,这回是他运气好,捡回了一条命,下回可就不一定了。
晌午美美吃了顿,外头日头烈,沈鲤睡了一觉,到四五点时才拿着镰刀去地里,他只有两三亩地,单靠他自己,还是忙的过来。
割稻,绑稻,担回,沈鲤干得熟练,村里就一个打谷机,现在正是双抢的忙碌时期,他没想去添乱,干脆便自个担回来慢慢弄,一个人还自在些。
重复担了十几轮,坪地都堆满了稻谷,洗了把脸后,沈鲤吃完洋芋,又马不停蹄开始脱穗,他用的是他自制的小工具,稻穗压着,一扯稻谷便随着齿轮脱落,虽然繁琐了点,但也比徒手脱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