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兴师问罪,沈鲤面上不显,同沈大牛介绍起来,“他叫沈赐。”
“沈鲤,你是不是疯了,连自己都养不活,现在又捡个大男人回来,又不是小猫小狗,要他缠上了你,我看你怎么办。”
“可别到时候缠上我们家,养你个拖油瓶就算了,还得再养个累赘。”沈大牛和徐莲花一唱一和,大有种沈鲤今天不和沈赐划清界限以后就别和他们来往的架势。
沈鲤听出来了,村长如何不懂,便打起了圆场,“是啊沈鲤,你捡回来的男人来路不明,你养一阵子可以,还能养一辈子不成?这是你亲大伯和伯娘,他们还会害你?你当真要为了个外人闹得这么僵?”
“村长,沈赐他吃的不多的。”沈鲤昧着良心反驳,将沈赐护的紧紧的,相比起沈大牛和徐莲花,沈鲤更愿意亲近沈赐,因为每回他们来找他都没好事,不是要他出力,就是要到他这来谋好处,他还讨不到好,而沈赐不一样,虽然他馋他的身子,但是他会打野鸡回来,帮他干活,还会护着他,不让别人欺负他。
两厢对比,傻子都知道选后者。
“我会努力养活他,就算养不活,我也不会缠上大伯和大伯娘。”沈鲤嘴抿的极紧,手紧攥着,倏地手被包裹住,沈鲤大胆了些,“同样的,我现在家里有人要养,以后恐怕是不能再去给大伯大伯娘帮忙了。”
“冥顽不灵,沈鲤有种你就别后悔。”沈大牛这回是真的气狠了,怒瞪了沈鲤一眼后拂袖而去,徐莲花见此,本想试试捞点好处,然而在和沈赐对上的刹那,跟夹着尾巴的狗灰溜溜的走了。
一时间,院子里只剩下村长、沈鲤和沈赐三人。
村长长叹了口气,望向沈鲤的眼神却带着笑意,“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再劝你,但有一点你得记清楚,沈赐是你捡回来的,还是得抽空去派出所报个案,免得到时候被人告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我知道了,等过几天我就去派出所。”农村人对警察有种天然的畏惧,沈鲤也不例外,不过为了沈赐,他打算等沈赐伤好些,稻谷都晒得差不多就去镇上,再给沈赐买两身衣服。
和大房的交锋以沈鲤的初次告捷结束,想到以后不用再管大房的一档子鸡毛蒜皮的事,沈鲤全身轻松,做饭时都畅快了不少。
沈赐感受到沈鲤的心情,紧挨着他不肯松手,不仅对着他又亲又舔,手也不老实的对着他上下其手,胸脯本就被布勒紧,沈赐的手劲大,布一扯,白兔般的乳肉就晃了下来,沈赐揉捏的毫技巧,全凭本能,又疼又麻又爽,沈鲤夹紧腿,忍不住低吟一声,“你轻点。”
“我早上才说的,你就忘了?”沈鲤全身发软,整个人趴在沈赐怀里,沈赐当听不懂,衣服一撩就含住了奶头,一口一口的将乳肉含进嘴里。
“啊,这边也要。”沈鲤一边想将人推开,一边又忍不住将男人的嘴往胸脯塞,想要他含的更深更重点。
沈赐也没让沈鲤失望,衣服推到脖颈,他搂紧沈鲤的腰身,马不停蹄的舔舐两个奶头,越吸越重,身下肉柱涨的生疼,沈赐不由得伸出腿挤进沈鲤双腿间,粗大的肉柱隔着单薄的裤子磨蹭起来。
沈鲤甚至能感受龟头抵在小豆上,随着他的动作,小豆凸起,一刺激狂流水,不过瞬间,身下濡湿一片,风一吹,凉飕飕的,沈鲤的理智回归,人也有力气将沈赐推开,衣服拉下,沈鲤喘着粗气打了沈赐好几下,“你再这样就给我滚。”
可这对沈赐来说不痛不痒,甚至还有种卷土重来的架势,沈鲤恼羞成怒,一个下午都没理沈赐。
就连先前答应的晚上福利也取消了,这让沈赐低迷了好久。
夜深,沈鲤背对着沈赐睡去,沈赐没敢轻举妄动,在他睡后偷摸着出了门。
晚上的稻田村安静如鸡,只有此起彼伏的蛙鸣声,沈赐在黑暗中如履平地,倏地,他听到了什么声音,然后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
月光皎洁,沈赐远远地便看见草地里交缠的两具身影。
“可想死我了,小骚货想我了没。”干柴烈火,一点就燃,衣服脱掉,严丝合缝。
“想,可想死我了。”
“小骚货是想我还是想能让你醉生梦死的大鸡巴。”男人一把抬起女人的腿,往下一摸,手湿了一片,“浪货,我就摸了下就出了这么多水,等会干起来岂不是浪翻天去。”
“插进来,大鸡巴哥哥插进来。”女人满脸潮红,双腿大张,手主动掰开逼口,求着要男人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