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哥哥,嗯啊,用力还、还要——”
凹凸有致的少女一丝不挂地骑在他跨上,嘴里浪荡叫着,腰肢如蛇姬般前后左右扭摆。
胸前的两只奶子巨兔似的跳脱在空气中,各晃各的,荡得他眼花缭乱。
唯独是五官模糊,叫人看不清脸。
可傅祐觉着有说不上来的熟悉。
他忍着射意掐住了少女的细腰,手上使劲,试图让她停下这毫技巧只有感情的乘骑。
虽然这乘骑还是让他爽得就快射了。
不出意外,她吃痛地匍匐下来,嫩乳垂在在他的胸膛上,有一边乳尖对准了他的乳尖。
痒痒的。
她凑近巴掌大的脸,撇嘴委屈和他说:“傅祐,好疼的!”
——
傅祐一早又惊醒了。
他心有余悸,是梦,是梦而已。
床头柜的闹钟,时针正指着6。
差不多是鸡刚打完鸣的点。
腿间带有热气的黏腻不在提醒着他:你又做春梦,遗精啦。
梦遗很正常,但是梦里对象是妹妹,这就不正常了。
傅祐很烦。自从上次公交车事件后,他就一直困扰着。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周初子,只好当逃兵。
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凑近的脸庞,作为春梦女主角的周初子,他的继妹,已经是第4次成为他的春梦对象了。
他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人。
傅祐闭上眼深呼吸,陷入自我怀疑中。
难道自己真的是变态?要不去看心理医生算了。
调整了几分钟,他掀开被子直奔房间的独立卫浴。
傅祐站在半身镜前,三两下脱掉被浓精浸湿透的平口裤,他看了眼,略有嫌弃地把这丢进了脏衣篓里,打算晚上回来再清洗。
现在得抓紧时间,洗漱出门,不然就要和周初子碰上面了。
很明显,傅祐的着急是完全没必要的。
因为周初子一觉睡到太阳开始往西走。
她又往回睡了几个回笼觉,直到能够彻底地清醒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