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蔓随口问道，“那黄姗姗人呢？
“应该在家吧。”高管似乎也不太清楚，“她提前从会场走了的，不过没到这边来，刚刚任总跟她联系上了，但没说人在哪。”
不是自己带的艺人，杨菁明显没那么紧张，“公司打算怎么处理？”
对方回答，“暂时不出面回应，一直在压热搜，不过看样子没什么用，主要是一直联系不上方方，手机关机，家里也没人。”
另一个高管附和，“现在就怕黄姗姗还有其他把柄在方方手里。”
“公司电话都被记者和粉丝打爆了，还有黄姗姗的各种代言品牌方……”
温蔓没往下听，借口下楼弄杯喝的，直接绕到酒吧后门的巷子，背靠着墙盯着手机上一个多小时前收到的方方信息：我登机了，谢谢你。
昏黄的路灯下，看不出她任何情绪，随手删除了信息，将手机扔回包包里，顺势摸出女士香烟和打火机，香烟叼在嘴边，只是打火机两次都没打燃，烦躁的甩了甩打火机，可没拿稳，摔掉在地上。
她正准备弯腰去捡，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出现在眼前，率先捡起她的打火机打燃，火苗在眼前飘扬闪烁，“什么时候会抽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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