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将脚踩上阮幡的胸口,鞋尖还在他的胸膛上狠狠地碾了碾,冷笑开口,“重新开始?你有什么资格跟本公主重新开始?是谁给你的底气跟本公主谈重新开始?”
阮幡瘫软在地,本就是个文弱书生的他,此时被这样重重地践踏着胸口,只觉得连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不过,阮幡此时也顾不得其它,因为他从泪眼模糊间看见了李沅的眼睛。
该怎么形容那双眼睛呢?漆黑的眼眸没有半点感情,有的只是一片残忍的冷冽。
好像就是这时候,阮幡才真正地意识到,李沅是真的不爱他了。
阮幡的心蓦地一沉,随后痛悔犹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
也是这时候,阮幡才真正地意识到了,李沅一个金尊玉贵的公主,喜欢他的时候可以把他当成宝,不喜欢他的时候可以把他当成草一样的糟践,以前自己之所以这么肆忌惮,全然是仗着李沅对自己的爱。
阮幡的心尖猛地一颤,可以想象到自己往后的日子将会是多么地暗天日,越发鼻涕眼泪一起流得欢快。
想到从前李沅对自己的百般温柔、千般讨好,阮幡的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如若时光能够倒流,他一定会好好对待李沅,再不敢软饭硬吃了。
看着将脚踩在自己胸口重重碾踏的李沅,阮幡不死心地开口,“公主,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一日夫妻百日恩?听见这话,李沅的瞳色瞬间冷了下去,整个人的气势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夕一般,浑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看着这样的李沅,阮幡没来由地感到害怕,肩膀不由得微微缩了缩。
“原来是你下面那根贱屌给你的底气啊!”李沅看着阮幡的眼神犹如看着一件死物一般,阴冷、残酷。
随后他将脚从阮幡的胸膛上抬起,紧接着往下猛地一脚踩上了阮幡的裆部,鞋底践踏着那根肮脏的贱屌,在地上狠狠碾磨。
“啊啊啊——”下体处传来的痛感让阮幡的脸色刷地变白,嘴巴大张着,从喉间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凄厉的惨叫在阴森森的牢房内回荡着个不停,显得阴沉压抑的牢房越加可怖异常。
站在牢房门口处守着的护卫看见这样的情形也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嘶——,鸡巴这样被碾磨着,得有多疼啊,他们纷纷打了个寒颤,似乎感觉自己的下体也感同身受般地痛极了,简直不敢想象阮幡现在是多么地痛苦。
不过,阮幡就算再痛苦,那也是他活该!公主殿下何等的尊贵,愿意下嫁给他是他十辈子修来的福分,竟然还不知道珍惜,啐!
李沅的鞋底不住地碾磨着阮幡的贱鸡巴,阮幡的惨叫声吵得李沅不由得脑仁发疼。
“真吵。”李沅将踩着贱鸡巴的脚收了回来,随后抬脚不耐烦地一脚踹到了阮幡的面上,把他的头踹得猛地偏了过去,脸颊立时肿得老高。
阮幡这时候是真的害怕极了,脸颊虽然肿得跟猪头一样,但是那一点痛感跟鸡巴的痛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从腿间传来的痛感仿佛传遍了四肢百骸一般,让他浑身都在发颤,
只是还没等他松上一口气,李沅的脚在踹了他的脸之后又继续踩上了那根被蹂躏得伤痕累累的屌,脚上碾着劲儿地折磨着。
敏感脆弱的鸡巴被粗糙的鞋底压在地面上不住摩擦的痛感简直酸爽至极,阮幡只觉从屌上传来的痛感直冲头顶,疼得钻到了心窝。
阮幡被踩得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不住地从额头上滑落,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哀声求饶,“公主,公主!鸡巴好痛啊,要痛死了!!公主,饶了我、饶了我——”
李沅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饶了他?怎么可能!
只要一想到这个贱男人的这根恶心肮脏的贱鸡巴曾经插进过他的身体,李沅的心头就恨得不能自已,脚上碾磨的力道也越来越重,越来越狠,到最后,几乎是以要把这根贱屌踩烂的狠劲在猛力踩踏着。
阮幡一开始是真的觉得鸡巴痛得要钻心一般,但可能他真的天生就是一个贱骨头,鸡巴竟然渐渐地在这样的践踏中得了趣,又痛又爽的快感犹如潮水一样汹涌澎湃,竟然在这样的虐待中硬了起来。
“啊啊啊——鸡巴,我的鸡巴啊!好痛!但是又被踩得好爽啊~公主,公主~别踩我的鸡巴了,好痛啊,又痛又爽,要受不了了~”
李沅没想到这贱男人竟然下贱成这样,鸡巴都要被踩烂了竟然也能获得快感,嘴里杀猪般地求饶,实际上爽得都不行了,竟然被踩得浑身抽搐着射了出来。
石楠花的味道在牢房压抑的空气中飘散开来,看着阮幡爽得白眼翻起的贱样,李沅简直恶心得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当即脚下猛地发力将那贱男人的贱屌直接踩断,让他当场吐着白沫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