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玄对于双修是不太热衷的,失控的感觉太过恐怖,他本能地排斥。
可现下他又被压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里,衣领下拉,脖子被人细密地啃咬。
眼角渗出一点儿泪花,他想不通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今夜月色正好,他想着一口气练剑到天亮,但楼明霄来了,二话不说就抓着他亲,把他亲得七荤八素,迷迷糊糊就倒在了床上。
而楼明霄想的是,师兄月下舞剑真好看,想操,于是就跟见了骨头的狗一样扑上去,缠着李妙玄双修,丝毫不见之前的厌恶和排斥。
昨夜留下的吻痕颜色已经淡了,像没了墨的雪里红梅图,楼明霄耐心地把唇印上去,掐住底下人的腰,给梅花添墨。
“师兄长得真好。”他哑着嗓子称赞,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身下微微颤抖的躯体,“像玉一样……”
总之就是十分合他心意。
手掌所到之处皆带起一阵电流般的战栗,腰上的肌肉敏感地收缩,却被大力握住,食指摩挲着延伸到胯部的人鱼线。
楼明霄摘下师兄的发冠,让一头柔顺的黑发披散在背上,然后又把唇凑到被黑发覆盖的耳边轻轻呵气:“师兄,和我接吻。”
这人整张脸埋在被子里,也不怕被憋死。楼明霄心中发笑。
“师弟……”李妙玄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抖着声音说,“纵欲伤身……”
楼明霄气得把肉棒往他屁股上顶,咬着腮帮子冷笑:“我身体怎么样你不清楚?”
接着又抓住他的后脑勺往自己的方向送,愤愤咬着他饱满的唇瓣舔吻,又用牙齿衔着下唇拉扯,把唇肉拉得能看见里面的白牙了才肯罢休。
李妙玄被亲得嘴唇发疼,心想肯定破皮了,又感觉到一只手伸进大腿内侧,抓着那一点软肉揉捏。
嘴里不经意泄出几丝呻吟,但很快又被楼明霄堵住,揉着大腿的手往上爬,改为揉搓他的屁股。
“师兄恢复得真快。”
楼明霄总算不再追着他亲,李妙玄收回自己被吮得软烂的舌头,舌根泛酸地咽了咽口水。
“后面跟没被肏过似的。”
楼明霄的手指在粉色的褶皱处打圈按压,感受着穴口敏感的收缩。
李妙玄听得脸红,“怎可说那等淫秽之语!”
他一出声,发现自己的声音软得出水,又连忙闭上嘴不言不语。
“师兄怎么不说了?”楼明霄一边调戏他,一边扶着自己的老二往他腿缝里塞,“再说几句师弟就要射出来了。”
他抓着两条颇具肉感的大腿夹住自己的肉棒,耸腰磨着腿肉,每磨一回胯下白玉一样的身体就会颤抖一次,好玩极了。
“师兄好敏感……”
没磨多久就红了,承受不住地痉挛,腿肉上涂满了龟头吐出来的清液,让楼明霄更加顺利地肏着师兄的腿。
李妙玄是很能忍疼的,练剑的时候即使掌心被磨出血也能咬牙坚持,但他现在就是感觉大腿内侧火辣辣地疼,几乎要落下泪来。
“别磨了,疼……”他的声音彻底软成一滩水,每个音节都带着波纹似的颤音,听得腿里夹着的肉棒一跳,又胀大一圈。
“很快就好,师兄、我的好师兄,再喘两声!”
楼明霄喘得比他还浪,一声大过一声,搞得好像被肏的人是他一样,手里愈发用力地抓紧他的大腿,腹肌绷得紧紧的,肉棒快速抽插,都快磨出火星子来了。
李妙玄却怎么也不肯再说话了,双手放在脑袋前方,死命抓着床单,指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