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意袭来，李妙玄恢复了些许意识，但身体依旧僵硬，眼皮像是被胶水黏住了睁不开。
他心里想着小师弟，却也知道急不得，默默运转熟记于心的心法。
但周边不知道是什么环境，连灵气也热得发烫，被凌雪峰上的寒冷灵气常年塑造的紫府根本不能适应，只能一小缕一小缕的缓慢吸收，然后炼化。
火热的唇贴上来，撬开他的牙关，甘甜的水滋润了口腔。
李妙玄心中一惊，原以为这破碎的秘境里还有第三人在，直到听见一声“师兄”。
明霄？
道侣浑身是血倒在自己怀中的景象还历历在目，现在却比自己恢复得还要快。
李妙玄感到惊喜的同时也有些疑虑，他想起蛟川说的“凤凰命”，又想起兰宁说的“楼氏一族”。
后者他是知道的，大概是十年前，器峰峰主求到掌门师叔面前，道有秽魔入侵，请求让自己回族内救人。
彼时的师尊镇守镇渊暇出手，自己已是化神后期，于是便作为战力跟去。可到达时整座城池已然化为一片火海。自己则在一位化作焦炭的夫人身下找到了尚且年幼的楼明霄……
至于瑞羽城中的凤凰一族，李妙玄以为那是千年之前的传说。
原来……是真的吗？从未听明霄提起过……
他心中五味杂陈，不被道侣相信的感觉并不好受，最后也只能苦笑安慰自己是师弟警惕心太强。
毕竟是关乎一族命运的事……
眼皮下的眼珠动了动，他睁开眼，下一刻却又被一只手盖住了。
“明、霄？”许久没有说话的声音还显得艰涩，李妙玄语气疑惑。
他感觉到师弟在亲他的脖子，并且一路向下。
听见师兄的呼唤，楼明霄抬起头，露出一张布满妖异的金红纹路的脸，在师兄的下巴上落下一连串湿答答的吻。
“师兄，想做……”
“现在？”
李妙玄有些慌，手抬到一半本想捂住衣领，却被楼明霄会了意，举过头顶被绑住双手。
楼明霄不知从哪儿又弄来一根布条，仔细将李妙玄的眼睛缠好。
布条有些湿，李妙玄疑惑这么干燥的地方哪里来的水，下一秒就被探入口中的手指告知了答案。
手指上还带着余液，一道被喂进嘴中，李妙玄的舌尖一碰到那点东西哪里还不明白，师弟肯定是在他昏迷的时候自渎了。
楼明霄又凑上来吻他被手指撑开的嘴角，唇缝溢出喘息。
“师兄喜欢我吗？喜欢明霄吗？”
手指几乎要捅到喉咙里了，李妙玄法，只好温顺地用舌头舔去师弟手上的精液。
“唔，师兄好会舔……舔舔明霄的舌头好不好？”
手指抽离出去，唾液将李妙玄的嘴唇抹得晶亮。
楼明霄单手钳住师兄的腮帮子，将唇肉挤得嘟起，然后低头将下唇吃进自己嘴中吸得啧啧作响。
师弟的舌头不平整，轻轻刮过唇肉时会带起一阵酥酥热热的细微痒感，是以前没有的感受。李妙玄不太适应，微微偏头想要躲开。
偏偏师弟力气又大得很，铁钳一样地钳住他，舌头狠狠吸了一下唇肉，然后十分生气地冲进口腔。
“唔……”
连喘息也是潮热的，李妙玄昏昏沉沉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