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股水流忽然射入，强劲地冲刷内壁，他脑子一懵，后知后觉想到那是什么之后慌张地叫停，对着楼明霄拳打脚踢。
“怎么能！出去，你出去！”
饶是这样，他也依旧被那些肮脏的尿液射大了肚子。
楼明霄知道师兄爱干净，连施了防尘术的房间也要时时打扫，于是老老实实挨了师兄一巴掌，手臂死抱着他不放。
“莫恼我，师兄莫恼我！”楼明霄一边给失去理智的师兄顺气，一边眯着眼睛藏起恶劣的笑。
李妙玄几乎要忘了怎么呼吸，他取下眼睛上的布条，恰好看见楼明霄眼中没来得及藏起来的笑，于是抬手又扇了他一巴掌。
一想到体内被射进那种东西，李妙玄便感觉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楼明霄头都被打歪了，一左一右两个巴掌印十分对称，他低声下气地向师兄道歉：“对不起师兄，明霄了……”
“了了！你改吗楼明霄！”李妙玄第一次吼这个小师弟，声线到最后忽地一落，成了哭腔，“我是不是叫你别做了！”
楼明霄被吼得心中一梗，慌得不行，连忙把脸贴过去：“别气了师兄，我改我一定改，你多打我几下，别气了！”
李妙玄又气又累，烦躁地推开他的脸，闭着眼睛靠在他肩头：“我要沐浴。”
语气硬邦邦的，却叫楼明霄心中一松。
他就知道师兄吃这一套！
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巨大的浴桶，灌水试温一气呵成，楼明霄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先排出来？”
他浑身绷得死紧，生怕师兄又生气。
“嗯……”李妙玄更加用力地抱紧楼明霄，想到肚子里的东西就气不打一处来，干脆不说话了。
楼明霄用两根手指撑开穴口，里头的东西流得不算快，他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同时另一只手轻揉师兄的小腹。
李妙玄偏头，眼尾飞红，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师弟耳朵后面的细小羽毛，问道：“嗯……这是什么？”
楼明霄被弄得耳朵痒，不自在地缩缩脖子，吞吞吐吐地说：“可能是、额，在这个地方待久了的副作用吧？”
“是吗？那我怎么没长？”
“师兄修为比我高嘛！”
李妙玄哼笑一声，也不拆穿他：“是吗？”
然后朝那些小绒毛吹气。
耳边的呼吸一重，李妙玄了然，于是轻飘飘又吹了一口气。
楼明霄僵硬地把师兄放进水里，转身急匆匆迈步准备离开。
“怎么，不帮我洗？”李妙玄懒洋洋靠在浴桶边上，伸出小拇指勾着师弟不许他走。
他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甜腻，钩子一样地轻轻将尖端刺进楼明霄心里，随手一拉便会跟着他走。
楼明霄僵硬地入了水，李妙玄将他拉到自己身边，葱白的指尖从他眉心滑到鼻尖停住。
“刚才胆子不是很大吗？”李妙玄抬起一条腿，踩到楼明霄大腿上，脚踝上还有一圈红痕，“揉揉腿。”
楼明霄弄得太狠了，腿都有些抽筋。
“我怕师兄还在生气……”
“嗯。”
李妙玄仰头靠在浴桶边上，闭眼小憩。
水声响起，楼明霄挤过来，试探性地亲吻他的嘴角：“师兄还在生气吗？”
师兄把头发放下来也是好看的，乌发称着美人面，眼皮薄红，是刚才哭得太久了没缓过来，身上青紫红都有，尤其是胯骨上面一点的地方，一圈乌青十分显眼。
见师兄不说话，楼明霄哪里还不明白对方心中还憋着气。
他讨好地帮师兄揉腰，嘴上说：“等回去了，明霄帮师兄的天舟再添点东西。”
李妙玄掀了掀眼皮，显得冷淡。
“师兄……你别恼我，我知道了……”楼明霄惯会在李妙玄跟前卖痴，做了道侣之后更是跟块年糕一样缠着。
唇上传来濡湿的触感，李妙玄心中一叹，睁开眼，轻轻勾了勾师弟的下巴。
“下次……不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