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把脑袋里的绮思全都晃出去。
“怎么了？不舒服吗”
辰冬发觉她不对劲，侧过脸来询问。
“没...”
还有一点，再近一点，卓川就能亲到他的脸颊了。
辰冬的皮肤很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
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新香气，很熟悉，一时想不起来。
卓川不自觉靠近他。
就在快要贴上的一瞬间，辰冬松开了她的手，向他的身后退了半步。
“你试试，自己握笔写一个字。”
“哦…好。”
卓川学着前面的字，有样学样地写下一个“王”。
横竖都和棍子一样，笔锋僵硬。
她的手腕隐隐抽筋。
“老师，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卓川指着“王”问他。
王，横着的三笔，分别是天，地，人。
竖着的这笔，是这三者之间的联系。
论是九重天上，阴冥司里，还是那人间，谁能沟通这三者，谁就可以称王。
辰冬的食指划过尚未干涸的墨迹，指尖染上了黑色的墨汁，薄薄一滴渗入指纹。
老师你的手…
卓川眼尖，看到白玉一样的手指被玷污，顿时有点心疼。
辰冬被她提醒，指尖果真沾了些墨。
于是盯着自己的指尖，睫毛颤颤，嘴唇微张，想也不想地将指尖含进了嘴里。
舌头是莹润的浅粉色。
墨色很快洇开。
孰望在河谷里，也是毫不犹豫地含着自己的奶珠。
卓川身子一抖，条件反射地咽了一下口水。
有没有…搞啊…
为什么她的心突然跳得这么快。
什么？
辰冬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关心起她脱口而出的话。
有意意的，辰冬突出的喉结，说话时上下滚动。
没什么。
卓川立刻就否认了，心虚地收回所有余光。
喔…那继续练字吧。
表情纯洁清肃，不掺杂一丝欲望。
卓川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也许是阵法对她的影响太大，所以才让她下了班，还会把什么都与情事联想到一起。
辰冬又教了几个生字，她练了许久。
就这么几个字，记了又记，好不容易记住一个，再去看上一个，脑袋里空空如也。
越看越不像一个字。
卓川沮丧地低着头。
如果记不住的话，今天就先到这里。
辰冬安慰地拍拍她的后背。
小川，你想不想吃点东西？
少女的背很薄，即使垂头丧气，背也直直的。
摸得到脊骨。
对上她的眼眸掠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幽暗，卓川看不清其中意味，当作是自己看了。
吃…什么？
虽然卓川很不想承认，但是她自从下班以后，所有的联想方向都怪怪的。
辰冬见她脸上表情纠结变换，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知道一家小龙虾，味道还不，你能吃辣吗？
他记得锦鲤，应该是喜爱腥气的。
卓川听见小龙虾三个字，眼睛里闪的光亮亮的。
连连点头。
上课第一天，我请客。
卓川被自己的运气感动得热泪盈眶。
这个男人，虽然没有孰望那样健硕的肌肉，但是长得也很好看，说话温柔，对她这么好。
辰冬就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