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对方明显一惊。顺势打量起程慕安。
“我看兄台一身穿戴以及言语用词，皆与我汉家异，不像建州蛮部啊！”
“我当然是汉人了，我只是说他打过女真骑兵，又没有说我们是建州人”。程慕安解释道。
“可……女真在建州，辽东极北之地，以渔猎为生，若兄台不是建州人，又怎能见到女真骑兵？”
“额……”程慕安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心里嘀咕道，照这么整，我还真够呛能活过三集。
“小时候和行走的货商去过辽东，采摘过野山参，曾遇到过女真骑兵。”草草的解释了一下，便又吃鸡腿。
对方不置可否，也吃了起来，一时间变得安静起来。
“你怎么会知道女真的事？”程慕安突然问道。
“我……我听人说的。在下山东登州人士，常听那些去过辽东的人提起过女真，故而知道一些。”对方也埋头吃鸡腿。
“我这有……有……”程慕安在衣服下面扒了扒“有二十几文钱，送给你吧，应该够你买几个馒头吃吧”。
“你没事了，那我们就此别过。山水有相逢，他日再见。”程慕安学着电视剧里看到的台词，一抱拳，转身离去。
……
“放肆，谁让你自作主张的，万一激起民变，你担待的起吗？”张善啪地一声，拍碎桌子上的茶杯。
中堂下站立之人，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
“大人，卑职岂敢自作主张啊。今日高大人派人来传令，令全城上下设岗严查。卑职见大人不在府中，而上差又态度强硬，卑职担心若违逆上差，恐对大人不利，故而下令设岗盘查！”
张善沉吟少许，随即问道：
“来人可有布政司衙门公文印信？”
“没……没有！”
“既公文，又印信，只凭一个下人，就能让你执行命令？你是给皇上当差还是给高大人当差？”张善一字一顿的问道。
“卑……卑职这就去下令撤防，这就去。”
说着颤颤巍巍地站起来退出门外，然后一路小跑。
……
“兄台，兄台留步……”程慕安转身看向身后追来之人。
“兄台这是要进城吗？”
程慕安看了看对方，点了点头。
“若兄台不介意，不知能否与兄台同行，在下也有进城之意！”对方一抱拳。
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和他又不熟，恐怕有安全隐患啊，该怎么拒绝他呢？程慕安心里一阵嘀咕。
见程慕安没有回答，对方又说道“我进城中，可寻到家父故人，能解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