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珠世小姐高强度的实验下,实验室里储备的药材被消耗殆尽,于是珠世小姐不得已的踏出实验室,带着高高兴兴的愈史郎前去采购。
然后他们一逛就逛到了大晚上,愈史郎还带回来一个风尘仆仆的少年剑士和一个咬着竹筒的少女鬼。
我:?
我吃着零食,诚挚的向愈史郎发起询问:“你是打算以毒攻毒吗?”
这孩子咋这么想不开呢,虽然我确实打扰了他和珠世的二人生活,但这也不是他自暴自弃再拉来两个人加入的原因啊。
愈史郎一把推开我这张倾国倾城的脸蛋,脸上嫌弃的表情就好像看见了大镰一样。
“你好。”剑士少年刚开口不好意思的向我问好,就被愈史郎揪着训了一顿,比如什么:“不用给那个没脸没皮的家伙好脸色。”亦或者“敢和她混在一起就把你丢出去。”之类的。
被当面吐槽的我黯然伤神,低头垂泪,然后翻了个身继续啃零食。
“愈史郎。”珠世小姐出来制止了愈史郎的霸凌行为,少年剑士感谢珠世小姐刚刚在街上的帮助,我啃着饼猜测这之间发生了什么,就看见珠世略带迟疑的目光看向了我。
?
看我做什么,这之间还有我的事?
于是我又仔细看了看这位少年剑士,嗯,相貌周正,高额头大眼睛,虽然头上有块斑瑕但不影响整体容貌。
确实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不过那个耳饰……这种耳饰很常见吗?炭十朗好像也有一个来着?
我不太确认的出声询问:“喂,少年,你耳朵上那个耳饰是在哪里买的,很常见吗?”
少年摸了摸耳朵,有些不太清楚的睁着那双红色的大眼睛。
“我不知道,但我这个是父亲流传下来给我的。”
哦,父亲流传的啊……等等,父亲传的?
我一个翻身坐起,“你是不是姓灶门?”
少年对我溢于言表的亢奋有点摸不着头脑,尽管不明所以,但他还是很乖巧的点头。
“是。”
我的眼睛更亮了。
“你的父亲是不是炭十朗?”
少年愣愣的点了点头。
“是的,您,您认识家父吗?”
“我当然认识!那你就是炭治郎吧,好久没见,你都长这么大啦!”
见到久违的故人,就算是故人的孩子也让我倍感喜悦,我刚想下来想好好看看这孩子,愈史郎的结界就猝然破裂。
瓦砾翻飞,作为布置结界的愈史郎是第一个察觉到结界破碎的家伙,但他的血鬼术布置的结界效果更多在遮盖和传递上,一旦被发现压根没有发出预警的时间。
他第一反应自然是护住珠世小姐,可就算自己脑袋被整个削掉,珠世小姐也仍然被大范围的波及受到了伤害。
清脆的铃铛声响起,一个长着六只手,拍着手鞠的女鬼,出现在我的眼前,手中的手鞠就是发出铃铛的关键。
另一个男鬼则紧闭着双眼,却举起,手掌中心长着带着箭头的眼睛。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
突如其来打乱我和炭治郎感人叙旧的鬼之一提出疑问。
“你也是叛徒吗?那就一起杀掉好啦!”
手鞠鬼兴奋的嘶吼,随后就将手里的手鞠猛地丢向我。
而让我没想到的是,炭治郎却慌乱的挡在我的面前,企图砍断袭来的手鞠,青色的流水从那柄刀刃上淌出,试图将袭击一分为二!
然而手鞠却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完全不符合运动逻辑的一个拐弯,强行突破防线打断了我的右腿。
“你在干什么!”愈史郎的脑袋此刻才缓慢长出一个嘴巴,他挡住珠世小姐,厉声质问炭治郎。
“对不起,对不起,很疼吗?”炭治郎却没理他,手鞠鬼收回手中的球,兴致勃勃的看着背对着她慌乱的炭治郎。
我看着眼前几乎快哭出来的孩子,一时之间有点摸不着头脑。
“炭治郎你在干什么!”愈史郎再度大吼,他和珠世小姐都没有武力值,战斗自然拜托在了炭治郎和他旁边那个少女身上。
但情况并不算危机,因为在场真正可能死亡的只有炭治郎,虽然我不太清楚那位咬着竹筒的少女鬼和炭治郎是什么关系,但那孩子论如何也是不死的鬼。
她长成了成人模样,眼神凌厉的盯着眼前的鬼。
手鞠鬼大抵是对自己实力很自信,充满笑意的没有继续攻击,视了一旁同伴要求她继续的声音,兴奋的盯着开始企图帮我止血的炭治郎。
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