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解药。”
阿娜亚已经不报有希望,索性破罐子破摔,死死合住嘴。
“本王再说一次,将解药交出来。”男人走到她跟前,面孔之中划过嫌恶,鄙薄和不耐烦,语气肃然,下一秒仿佛就要将她凌迟一般的可怖。
她闭口言,但恐惧的泪水早已浸湿了眼眶,肆意横飞在脸上。
过了良久,阿娜亚终于如泄了气一般力的跪坐在地上,毫形象可言,“解药在我帐子案上的妆盒匣子里,王爷去拿便是。”
沈修虞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这里,而玄影看着这个虚伪不已的女人心里是始终毫悔意,心下的鄙夷让他没能有什么好脸色,他骤然凑到阿娜亚的跟前,“我奉劝你,还是好好做你的皇子妃,不要整天肖想不属于你的一切。”
随即便把女人给扔回了十二皇子那边,顺便把窝藏在女人帐子之中的毒物一起放火销毁了。
等小姑娘真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另一日。
她一睁眼就看见了顶上的垂下的浅朱色幔帘,下意识的环顾一下四周。
俨然是和自己的营帐不同的陈设,这里更加简洁,
这不是自己的床榻,这是哪里......。
小姑娘想跳下床,拨开锦被便打算往外走,只不过,才一动身,她就感觉到身体哪哪都没有劲,软绵绵的,还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往外看过去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怎么不穿鞋就跑下来?”
沈修虞一进来就看见姜落芜白嫩的玉足踏在地上,小姑娘发丝散乱,眉目之间带着一股懵懵的茫然,显然不知道现在身处何处。
男人心下一动,上前将她轻轻的抱了起来。
“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姜落芜觉得今天的沈修虞态度过分的温柔,说话也没有平时的傲然,不动声色打量着男人的脸。
她伸出两根手指掐了男人的脸一把,马上就晕开了淡红的印记,不对啊......,也不是在做梦。
男人掀开眼皮就看见姜落芜在自己脸上胡乱动作,嘴边还在娇滴滴嘟囔着什么,这倒让他松了一口气,幸好小姑娘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沈修虞伺候着人穿好了衣裳,随后又派人拿来了柳枝和盐粉,让小姑娘咬软了一头沾取粉来清洁牙齿。
“身体可还有哪里不适的。”
姜落芜仔细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哪里都还好,就是有点累,便如实回答道:“我没力气了……。”
小姑娘没有骨头一般的任凭男人伺候,说话的声音也不大,很是依赖沈修虞,黏在男人的宽大的怀里面。
想起昨天中了巴图的计谋一事,姜落芜仍然心有余悸,不安的抱紧了身前的男人,眼神都暗淡了几分,病怏怏的,显得没什么活力。
男人察觉到了小姑娘的情绪低落,眼神一暗示意下人将早膳端上来。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小姑娘鼻头一酸,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低着头抽抽噎噎的就埋在男人脖子间哭了。
沈修虞毫办法,从胸前抽出一张手帕耐心的给姜落芜擦拭眼泪,嘴上还不停的安慰道:“不怕了,小叔叔在呢。”
“再哭,眼睛就要肿成小核桃了。”
男人精准拿捏小姑娘的爱美心理,如此一说,姜落芜果真缓缓停止了抽泣,她抬起眸子盯着沈修虞的脸问,“我怎么在这里。”
“昨日是玄影先发现了你不见了踪迹,接着便是我去找你了。”
“那那只小鹿如今怎么样了?”
“自然有人看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