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挑了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坐下，随手点了一支烟。
“还没正式介绍，我叫梅里斯，这是我的酒吧，霓虹酒吧！想必你在来之前已经有所了解了！说吧，你说的买卖，究竟是什么？”
焰并没有直接回答老板娘的问话，反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怎么？你们黑市的规矩是所有买卖都由老板娘来操刀吗？这倒是挺奇怪的！”
“那得看什么价钱，老娘我可不是甩手掌柜，有大买卖出手也未尝不可！”
然后又打量了一番焰，接着说道：“至于你，我没看出什么大价钱，要不是洛克带你来的，我还真不愿意破例！”
“我确实没什么大买卖，只不过想买个人的消息！”
“谁？”
焰从口袋里掏出了维纳尔上校的证件放在茶几上推了过去，“他！”
梅里斯接过证件只看了一眼，立马摘掉了嘴里叼的烟，皱起眉头询问道：“这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
“两个死人身上！”
“他死了？”
“没有，死得人不是他！”
“所以，你去咖啡屋是因为他？”
“算是其中之一的原因吧！”
“难怪那个死老头那么看重你，原来是因为他！”
这段对话进行得异常顺畅，你来我往，丝毫没有给对方留一丝的反应空间。
可奇怪得是，焰和老板娘梅里斯都没有觉得突兀，甚至还形中认可了这种对话形式。
特别是在焰看来，能从语气中明显感觉得出来，这个老板娘是认识上校的，说不定还是个熟人。
“你认识他？”
“算不上认识，这永夜城里谁不知道头号通缉犯啊！”
梅里斯说话间又点起了一支烟，然后很自然得吸了几口，又将看完的证件还给了焰。
“你想知道什么？先说明，他的事很值钱，一般人问不起！不过，你既然有这个，我倒是可以考虑做你这个买卖！”
焰低头沉思了一下，非常郑重地问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哈哈哈哈……这可难办了，没人说得清楚，毕竟他现在已经消失在了永夜！”
梅里斯的笑声里似乎夹杂着某种特殊的情绪，但焰很难把它剥离出来。
“我是说，他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还没等老板娘的话音落下，焰又接上了一句限定语境，这让她的笑意戛然而止。
之后又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梅里斯突然径直站起身来朝着角落里的一个房间走去，丢下焰一个人坐在那里满脸愕。
好在没过多久，她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而且手里多了一本厚实的小册子。
“霓虹酒吧的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