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烨离开梨月家后，有点恍惚。
这份家教的工作是导师推荐他来的，再回家路上，周子烨就打电话给自己的导师，“喂，于老师。”
“怎么啦，子烨。今天是已经去上课了吗？”
导师是年近四十的女性，年纪轻轻就当了硕导，在院里是受人尊敬的。
周子烨想说自己觉得这份工作有点奇怪，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是的老师，刚下课。就是想跟您说声谢谢，这份工作挺适合我的。”
“是嘛。梨月的妈妈呀和我是朋友，她跟我提过一嘴找家教的事情，我自然就想把最喜欢的学生推荐过去啦。”于老师在电话的另一头笑着。
“子烨啊，明天学校有个讲座，我们组都要去听一下的，听完讲座来老师家吃饭好吗？”
周子烨听到要去吃饭，连忙拒绝，“谢谢于老师，我明晚还要来家教，这边课排的挺紧的，小姑娘高三冲刺要紧，下次吧。”
周子烨不是没去于老师家吃过饭，他本以为是全组聚餐，没想到当时就去了他一个人，和老师两个人待在一起尴尬地他不知道怎么说话。
但导师不可得罪，周子烨通常都是应付地吃完后找借口离开。
学术圈的潜规则他也是略有耳闻的，即便于老师是一个成熟魅力的女性，他也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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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这天，周子烨白天在实验室完成了数据检测，下午回宿舍换了身衣服。
基于昨天的热空调的教训，他在大衣里只穿了一件衬衫就出了门。
梨月刚洗完澡，在热空调下穿了一件吊带睡衣。
周子烨进门后看到穿着吊带睡衣的梨月，愣住了，“我…我来了”
“我知道”梨月站在全身镜前，想把头发挽起，“老师，可以来帮我挽一下头发吗”
法拒绝的，软软糯糯的老师二字，“好”
他大步走去，接过她手里的发夹，跟着她的手型一起挽好了湿漉漉的头发，发丝也从他的手背划过，他忍不住说“好香”。
梨月回过头，双手搭在周子烨的肩上，踮起脚把自己的肩膀往他那边凑了凑，“老师你闻，是我喜欢的小苍兰”
他低下头凑上吻到了她说的小苍兰的味道。
居于高位的角度，也看到了她吊带下白湛的弧度。
“来上课吧”周子烨放开手，撤后一步，帮她拉开了凳子。
强忍着自己不去看梨月，讲完了一张卷子。
梨月的头发没吹干，总是有滴一两滴地从她脖颈滑落，她看到周子烨欲抬又放的手，递上了手里的毛巾，“老师，帮我擦一下脖颈和后背，有水，很难受。”
周子烨很难不听成别的，“下次头发要吹干。”
梨月吧身子侧过来，露出整个后背给他，吊带背后很低，开到了蝴蝶骨的位置，“老师喜欢有水还是没水？”
周子烨拿毛巾自上而下帮她擦拭，“你说头发吗，当然是要吹干，不然会偏头痛”
“嗯……老师说的对”轻轻的嗯声，好像高潮之余的挑拨。
讲了两张卷子，已经八点半了，周子烨拿出了一张卷子，“还有一个半小时下课，正好我出了一张小卷子，都是你薄弱的知识点，做完时间也差不多可以下课了。”
“可是老师，今天还没休息。”梨月委屈。
“那先休息十分钟，也来得及做。”周子烨帮梨月收拾了一下桌面，示意她可以休息。
梨月趴在桌上，也不睡，就盯着周子烨看。
“怎么啦？”
“不想做卷子……”梨月的声音又软了一度，“除非……”
“除非什么？”
“你说的奖励…”
“啊对，我差点忘了，对不起啊”周子烨感到抱歉，“做完卷子给一个奖励。”
周子烨凑近，“你想要什么？”
梨月不说话，手已经悄悄向周子烨的手伸去，然后紧紧地握住了。
“想要这样。”梨月歪着头，也不像征求同意。
周子烨算是知道了这个小孩的心思，全然不在学习。
但这样也好，起码是乖巧，成绩也不差，他家教的任务做得轻松得很。
“好，给我们梨月牵手。”
“老师之前有和别人牵手过吗？”又是这个问句，周子烨已经猜透了小丫头，打不过就加入，她想要，就都给她。
“没有，只和我们梨月牵手。”周子烨转变手的方向，和梨月慢慢十指相扣。
梨月就这样紧牵着周子烨的手不放，做完了一张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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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的时候，周子烨下楼，梨月妈妈上前送他。
“周老师啊，你这两天教梨月，她还算乖巧吗？”
“很乖很听话的，卷子也好好地做了”周子烨一边穿外套一边说
“诶那就好，之前请了几个老师的，都说不好管，说什么都不听。现在这样就太好了。”
“梨月其实很乖的，她可能吃软不吃硬，跟她好好说话的话，她都能听进去的。”周子烨说完，就和梨月妈妈打招呼离开了。
其实周子烨根本没见过梨月闹脾气的样子，好像从一开始她对他就没有恶意。
加上这两天的接触，甚至明显感觉到梨月对自己的好感。
小丫头的心思是藏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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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两天的家教，梨月越来越黏腻着周子烨。
两个人从进门就要牵手，做完题休息的时候要抱抱，周子烨像养了一个小孩儿一样顺着她，说话细声细语。
但每次和梨月亲昵，周子烨都不免起反应，他骂自己实在耻，竟然对一个小女孩有肖想。
即便这个女孩生理已经成熟，个子已经163，面容已经相对成熟，没有了稚气。
周子烨越想着，手里的动作越是大胆。
“老师”梨月趴在桌上，“每次和老师在一起，都觉得不舒服怎么办？”
“哪里不舒服？”
梨月转过头，看着周子烨，把自己的上衣脱下，露出里面只穿了内衣的身体。
“这里”梨月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老师，可以帮我脱下来揉揉嘛”
周子烨咽了咽口水，实在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手指从梨月内衣罩的边缘滑向背后，笨拙地把背后的扣子解开。
内衣向下脱落，梨月圆润立挺的双乳尽数露出，正中间的两点红晕，昭示着自己的成熟。
周子烨把手拖住梨月的两乳，“想要怎么揉？”
梨月不自觉地挺了挺胸，把自己的双乳向老师手中送，“老师，我的奶子好看吗”
周子烨双手握住，开始有规律地按抚，“好看，很美”
“有多好看”
“很白，很圆，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