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做销售吧。”袁小燕笑笑：“周姐让我多和人打打交道，说这样对我有帮助。”
该死，果然还是来架空自己的。
托尼暗骂一声。
他想了想，笑容灿烂：“周总既然发话了，那咱也不能让二位吃亏，我这有个客户正好由你俩接下。”
伸手指了指墙上，托尼眼珠一转，又笑道：“鉴于你俩初来乍到，这个客户又过于重要，我派两个老员工帮你们一把。”
陆凡冷眼看着托尼，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
果然下一秒，托尼看向楚倩和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刘辉：“这二位既然你们都认识，就一块行动吧，这个客户可重要的很，如果解决不了的话，你们好自为之。”
没给众人反应时间，托尼转身离开，留下陆凡两人，以及满脸沮丧神情的楚倩。
领导一走，办公室瞬间又慌乱起来，有人把刘辉抬起来送往医院，也有人收拾被打翻的桌子。
但出奇的，没一个人对陆凡有怨言，毕竟刚才举起刘辉那一幕，委实太震撼了。
没人敢当面顶撞大力神，因为怕被捏碎。
现在陆凡在他们心中，就是类似大力神一样的存在。
只是可怜了刘辉，刚出医院，又进医院。
“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他？”陆凡对楚倩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男友又送进医院了。”
袁小燕听着都一愣，感觉这句话听起来真是太欠揍了。
楚倩倒是不觉得什么，轻轻摇了摇头：“我还是好好准备一下吧，这次给我们的客户，简直就是噩梦。”
“什么意思？”陆凡一挑眉毛：“听起来你对这个客户很了解？”
“何止是了解，她简直就是我们整个公司的神话。”楚倩一脸沮丧：“我真是托你俩的福了，摊上这么个客户。”
“说来听听？”陆凡问道。
楚倩深深叹了口气，娓娓道来。
原来这整个办公室，二百多个销售人员，没有一个不认识托尼口中的客户。
因为这个客户，已经被当成悬赏任务搁置了三个月，无人问津。
不是因为它的油水不大，而是敢于出发的勇士都纷纷倒在了路上，根据接触过的人所说，客户的难对付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第一个接触客户的人，本来带着满腔热情，却被客户以吃饭为由，带进了高级餐厅。
一顿两万块钱的大餐，让销售员开心无比，但紧接着餐后的娱乐活动，是参观后厨的宰杀现场。
看着厨师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任何动物都挨个倒下，销售员胆寒了……
看着客户乐呵呵的模样，他选择了放弃。
听说客户比较随性，第二个接触客户的销售员踌躇满志，毕竟他是玩的行家，对付女人对付男人都很有一手。
但他也是哭着回来的，因为恐高，却陪着客户蹦了一下午蹦极……
第三个销售员是个女生，只见了客户一面，就哭着回来了。
第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