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望拇指擦过嘴唇,留恋那柔软的触感。前一天他还在“陈栖是生自己的人”这件事里又是震惊又是憎恶,现在却不甚在意了。仅一夕之间,他和陈栖的关系,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他们永远都有割不断的羁绊,做爱只是他模仿“倦鸟还巢,落叶归根”的方式。
开过荤的和尚,再过回清心寡欲的日子,难若上青天。于陈若望而言,陈栖就像一块长腿会走路的肥肉,丝毫不察身边危机,每天都搁饥狼饿虎跟前晃悠。
也是自那以后,陈栖卧室里的录像变得活色生香起来。陈若望把监控账号登陆在电脑上,盘腿坐在床头,胳膊肘撑着膝盖,单手掌支着腮。泰然目睹镜头里的自慰直播,陈栖岔开腿跪坐着,拿着那根假阳具缓慢插进女穴,又拿出飞机杯套弄阴茎,双重高潮一把将他卷下深海,顾及墙壁隔音效果,只能紧咬着下唇,将一切淫声浪语挡在牙关背后。
他皱着眉咬着唇,隐忍不发的模样极美。衣物松乱,半挂在肩膀上,仅靠一颗排在第三处的扣子堪堪维系着,褐色的乳粒在主人晃动的衣物下时隐时现,画面旖旎又色情。陈若望看得入迷,空闲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裤子里安抚他勃发的欲望。忽然,他跳下床。书桌上放了几根棒棒糖,他选了个草莓味的,慢条斯理地撕开糖纸壳,舌尖细细舔过红色透明的糖球,唾液濡湿整个糖球以后才放进口腔,被柔软的舌床包裹吮吸。
甜腻的汁水在陈栖身下集成河流,落湿了床单也浇灌了陈若望的孽根欲望。这疑是折磨,陈若望把棒棒糖扔进垃圾桶,转手关掉电脑,缩进被窝里强行逼自己睡觉。
辗转反侧,闭眼眠。
隔壁房门打开了,过了一会又关上了。应该是去卫生间清洗。陈若望心痒难耐地琢磨陈栖肯定把自己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