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这次回去，别让他碰你了，好不好？我会难过的。”
“……好。”
曾南柔深吸一口气，将段菱拉了起来，“换衣服，吃过饭我送你回去。”
两个人都在强装镇定，她们谁都不希望自己即将失控的情绪影响到对方。
曾南柔主动打开衣柜，任段菱挑选，段菱的目光却突然定格在下层叠起来的一方布料之中。
曾南柔也记不太清那是什么衣服了，便弯腰将它抽了出来，抖开的瞬间，两人都愣了一下，是校服！
这是曾南柔高中时候的校服，蓝色的。
曾南柔拿着校服笑了一声，“原来学姐喜欢这样的？”
“不、不是……”
段菱红着脸，立马移开视线，准备再去挑一件衣服，突然一只手伸到她眼前，抓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既然学姐喜欢，那这件校服就给了学姐吧。”
“我……”
曾南柔上前一步，将校服塞到段菱怀里，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今天晚上穿着这个来见我。”
段菱睁大眼睛，刚想拒绝，便又听曾南柔道：“学姐如果石悦，那么昨天取出来的东西，我要重新放回学姐体内。”
昨天取出来的东西……段菱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最后还是曾南柔给她挑了一件日常的黑白色卫衣，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裤，将她完美的腿部线条给狗勾勒了出来。
在车上，曾南柔看着完全换好衣服的段菱走出来，目光便瞬间定格在她身上移不开了，一只手还不老实的在她腿上摸了一把，道：“学姐记得要多喝水，想要尿的时候要向我请示哦？”
段菱瞬间放大的眼眸中完全透露着惊讶，“昨天不是……”
“昨天我说，可以不让学姐戴着那些东西了，可没说允许学姐自由排泄呢。”
曾南柔恶趣味的笑笑，“反正我总是不在家，学姐可以试试不听话。”
说着，她倾身凑近段菱，“不听话的小狗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学姐应该知道吧？”
段菱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她本想先一步与曾南柔划分界限，却让曾南柔更早一步将这道界线给擦除干净。
段菱声的叹了口气，没办法了，得过且过吧。
车子稳稳地停在曾府门口，段菱刚想解开安全带，被曾南柔突然压住了手，“等一下，学姐，亲我一下再走。”
这是在曾府大门口，门口两侧还有守着的护卫，段菱惊讶于曾南柔的大胆，却同时也有着隐秘的兴奋，就像是在盖章、在标记、在宣示主权。
她凑上去吻了一下，曾南柔没有多做纠缠就放开了她，她先段菱一步下了车，绕到段菱那边去给她开了门，在段菱弯腰下车之前，她也弯下了腰，在段菱耳边轻声道：“别忘了晚上和我私会。”
段菱先是一怔，随后点点头，下了车，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私会这个词，她喜欢。
曾南柔靠在车边，看着段菱进了门，管家何叔迎上来说了句什么，她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曾南柔，便走了进去，直到看不见段菱的身影了，曾南柔才重新上了车。
她不着急回家，她要去干一件更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