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卧推架,我一次次在上面,被他们强迫着举着杠铃,遭受他们的虐待。
马丁很喜欢我躺在上面,绑着分腿带,两条腿举起来,被弯着分开到两边,每次他都会笑我像一只蛤蟆,四腿朝天,露出腿间的男根任由他们蹂躏。
四十公斤的杠铃也法满足他们,我的卧推极限是八十公斤,为了不被沉重的杠铃压死,我不得不夹紧后穴,让肏我的他们射精,或者是说着求饶求肏求打的话,忍着阴茎阴囊上的疼痛,在他们的连续击打下射精。
有时我握着我腿间这根被各种摧残,却依然能硬起来的阴茎,黯然悲伤,这根男根再坚强,也不过是他们手下脚下的玩物罢了。
在那些绝望的日子里,我能想到的依然是许彬。
大三了,我能看见他的时候更少了,只有试验课的时候,我还和他分外一组。
而在这时,顾大鹏就会一脸坏笑的把肛塞或者跳蛋的遥控器放到许彬的手里,然后故作神秘地告诉他这是我喜欢的,让他操纵跳蛋好好玩我。
我看到许彬越来越平静的眼神,他也不再会问我我到底是不是喜欢这样。恐怕他已经认为我就是这种喜欢被人玩的变态了吧。
当许彬第二次被他们邀请到出租房吃饭的时候,我正跪趴在两个长条椅上,长条椅平行摆放着,我左脚和左手被绑在一侧,右脚和右手被绑在另一侧。
我戴着口塞,炮机在我的后穴噗嗤噗嗤地频繁抽插着,我的阴茎完全勃起,上面被套上了一个电动飞机杯,而我的阴囊被绳子一圈圈绑住,勒出下面两颗睾丸的形状,几个铅坠挂在阴囊下,悬在两个长椅之间的半空中。
即使一次次见到我被塞了跳蛋带了贞操锁,可是许彬见到满眼通红,在长椅上跪趴着浑身颤抖的我,还是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而他短短的一愣,让我心里更难受了,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哎呦呦,宁禹这是爽哭了吗?眼睛都红了,要不要肏得更快点呀。”
顾大鹏嘴上嘻嘻哈哈地,手上已经调快了炮机的速度,炮机发出一声鸣叫,上面那根带着颗粒,像狼牙棒一样的假阳具以更快的速度朝我的肠道内壁碾起来。
我哆嗦着绷紧了身体,电动飞机杯嘶嘶地震动着,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射精,在两条长椅中间的地面上,精液已经积成了一小滩。
许彬站在我的身旁,我从余光中似乎看到了他的眼神,正盯着我那抖着精液的兴奋的男根。
“许彬,想不想试试,宁禹特别喜欢含男人的鸡巴,肏他嘴他会更爽的。”马丁揽住许彬的肩膀,拍了拍他的背。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他们明知道我喜欢许彬,所以当许彬在的时候,他们就会让许彬亲自羞辱我,让我做一些低贱的事。
就像现在,我像只母狗一样趴着,被炮机不断插着后穴,生殖器一边被榨精一边又被绑住要害,可他们却要我给许彬口交,让我感到更加耻辱。
许彬没有说话,他和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一样,不喜言语,只是短短的几分钟,我感觉到了他的犹豫。
不过顾大鹏和马丁依然怂恿着他,过了一会,我听到了他拖在地上的脚步声,他慢慢朝我走了过来。
我的头依然低着,我的目光看向地面,口塞塞着我的嘴,口水从口塞的缝隙中流下。
我看到他那双大脚在我的视线里出现,脑后的锁扣被轻轻打开了,固定在嘴里的口塞被拿了下去,我僵硬的嘴缓了一会才渐渐闭合。
如果换做是顾大鹏他们,我一定会被他们一把扯住头发,然后便是肉棒猛插进嘴里,对着我的口腔没有章法地乱肏。
然而许彬只是拍了拍我的头,我含着泪的眼渐渐看向他。
他拉开了裤子的拉链,肉棒已经勃起挺立,在裤子拉下的瞬间啪嗒一下弹到了我的脸上。
似乎许彬根本没想到自己已经这么兴奋,在我的脸被肉棒击中的时候,他不好意思地往后退了半步,甚至小声说了一声“对不起”。
他的声音不大,我使劲抻了抻脖子,抬起眼,便看到了他微微发红的脸。
他的肉棒直挺在腿间,割了包皮的龟头露出好看的形状,巨大的冠头红彤彤的,中间的铃口微微分裂着,似乎已经有些晶莹的水滴。
红色的龟头慢慢靠向我,我闭上眼,张开嘴唇,把他的前端整个包住。
这是我每次做梦都会梦到的场景,我含着他,舔弄他,让他更加兴奋,肉棒在我嘴里变得越来越粗壮,最后射满我的嘴,然后我会埋在他的腿间看到他高潮后满意舒服的样子。
可是梦终归是梦,在两年前,我的梦就破碎了,我已经沦落成为顾大鹏他们的性奴、狗奴,我已经没有资格幻想许彬,我已经不配有纯洁的爱情了。
可是即使如此,当我含住许彬的肉棒,我依然兴奋不已,毕竟他是如此的吸引我,就算作为性奴,就算他鄙视我,嫌我恶心,嫌我贱,我也想给他更好的感受,毕竟他曾经是我心中的那道白月光,至今依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