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灌肠排泄的表演让几个男生女生很满意,一直到晚上他们把我绑着吊在梁上时,女生们还在握着我的阴茎,边笑着边说我刚刚像个水枪一样,前后两个孔往外喷射的窘态。
顾大鹏把口球给我绑上,又把狗头头套的狗嘴部分给我安了上去,这样我又成了一只狗的样子。
我的双手手腕被吊了起来,上身微微往前倾斜,我的双腿膝盖被弯折着,大腿小腿被胶带缠住,这样我的腿没法伸直。
两根粗绳穿过了我的膝盖窝,吊在梁上的滑轮上,这样我就在空中被吊成了一个M型,身体的私密部分完全暴露着。
我晃动着身体,因为此时男生正用肉棒猛肏我的后穴,而男生的女友在我身前,她正握着我的阴茎,用一根尿道棒抽插着我的尿道。
前后两个眼都被插入,被抽插,我的身体被迫在一下下肏干下在空中摇摆。阴囊在下方晃来晃去,鼓鼓胀胀。
“看宁小禹的蛋蛋,这么鼓呢。”
我身前的女生放下我的阴茎,用手抓起我的阴囊,在手里来回捏着。
她的男友啪啪啪地往我身体里冲,抱着我的腰,喘息着说:“当……当然了……你……你肏他马眼……他不……不能射精……就流……流回去……蛋……就他妈……变大了……”
得到了解释,女生似乎更高兴了,她再次捏住尿道棒,开始随着男生的节奏往马眼里捅。
当看到我浑身颤抖,连续呜呜叫的时候,那女生瞬间拔出尿道棒,她捏住我的阴囊,像是要把我的精液全部挤出来一样,看着我精液直喷,她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除了许彬不知去了哪,其他几个男生都把吊着的我肏了几遍。
等到他们玩够了准备一起去打游戏的时候,我的直肠里已经灌满了精液,精液滴滴答答地流在地面上,在我身下积成一滩厚厚的白圈。
我垂着头,在这些人不停地折磨下,我已经几乎精疲力尽,现在我只希望尽快度过最后的这一夜,希望我地狱一般的大学生活在明天结束。
渐渐地,我听见几个女生的声音越来越近,她们刚刚和男生们一起离开了这个房间,现在男生没有回来,可是她们却拿着几瓶饮料走到了我的身边。
“哇哦,小性奴刚刚被玩得爽吗?”一个女生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龟头,笑着问道。
另一个女生看到在她弹动下,我猛地颤抖身子,也兴奋地弯起手指,朝我的阴囊上弹。
“你们玩他的时候,有没有幻想他是谁?”那女生问。
“有啊!其实我还真幻想他是宁禹,偷偷告诉你们,我暗恋了宁禹两年呢。”
“切,我大一就挺喜欢他的,谁知道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喜欢男人,而且还喜欢玩男人。”那女生边说边生气地使劲朝我的龟头上弹去。
龟头晃了一下,我整个人也颤了颤。
“就是啊,谁能想到宁禹居然喜欢男生,居然是个虐待狂,所以我刚刚看这小子被肏,我就在心里把他当宁禹,要不是他,搞不好宁禹也不能喜欢男人,你说是不是,宁小禹,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那女生像是带着仇,朝着我的阴茎一巴掌一巴掌猛打。
我咬着口球呜呜呻吟,微微勃起的阴茎也被她打软了。
“哎呀轻点吧你,你看给他的大肉棒都打软了。”
“怎么,你还心疼他了?我看这个当性奴的男人就不是个男人,你看他,被男生肏屁眼都能射,他这根大肉棒,不用来肏女人的小穴,却喜欢被东西插。”
“让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看看他能射多少次。”
一个女生突然这么说,立刻得到了另外两个人的赞成,于是她们开始想各种办法让我射精。
她们每个人分别用手指套弄我的阴茎,以往玩我的都是顾大鹏他们,男生的手大,而且他们主要是为了虐待我,所以每次手劲都很足。
可是现在这三个女生,手指软软的,力气比较小,她们的套弄很快让我感觉到细密的快感。
我的身体晃晃悠悠地,在她们的手里一次次射精。
“唉我累了,用这个吧。”
一个女生拿来飞机杯,套在我的阴茎上,继续着对我的榨精。
飞机杯被直接推到最大档,机器开足马力,内壁嗡嗡嗡地咬着我的阴茎,只过了五六分钟,我就被机器咬出第一波精液。
然而三个女生根本不停歇,一个女生拿起一个震动阳具插进我的后穴,还有一个找来一颗跳蛋按在我的奶头上,控制着飞机杯的那个,干脆把AV棒抵在我的阴囊上。
上下前后内外,所有敏感代都被玩具连续责罚,我咬着口球,屁股绷得紧紧的,下身一下下往前伸,精液也一股股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依然是高潮,连续的射精几乎让我虚脱,可是玩具们却好像刚刚兴起,电力十足地对我的敏感点持续刺激。
我的阴茎抖了又抖,铃口只象征性地吐了吐,却不见精液喷射出来。
这已经是我第八次高潮了,我的阴茎被飞机杯绞得生疼,我已经在一次接一次的射精下弹尽粮绝,我呜呜地咬牙闷叫着,希望她们哪怕停下来让我休息一会,我真的再也射不出来了。
大概是听到了我的哀嚎,三个女生终于停了一会。
“哎哟哟,宁小禹射不出来了。”
“很厉害了,射了七次吧?”
“八次了。”
“这叫什么?种马?对不对,种马?哈哈。”
“比我老公厉害多了。”
“哈哈,你这话可别让你老公听见,让他知道他都不如一个小性奴,他肯定踢死他,起码把他跟大肉棒踢肿了。”
“哈哈哈哈,怕什么,再说我说的是实话啊。你们看他的蛋蛋都瘪了。”
“射那么多次,射干了呗。”
女生们摘下飞机杯扔到了一边,开始抚摸我的身体。
“你们别说,这小性奴的身材恐怕不输宁禹呢,大一的时候我看过宁禹打球,有一次他急着在场边换衣服,我偷摸瞄了一眼他的腹肌,至少有六块。”
这女生边说边摸着我的腹肌,一棱一棱地摸,掉在滑轮上的我在她的抚摸下身上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