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话地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抬起来,把下面的阴囊展现在顾大鹏面前。
他抬起脚,用鞋尖往我的阴囊上怼了怼。
“你这真是个极品啊宁禹,如果我没记,这两个蛋又是被踹又是被打,都说睾丸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那么多人玩你你居然还没被玩成个太监,这么圆鼓鼓的,你真是个天生被玩的性奴!”
顾大鹏朝我的阴囊上狠狠踢了一脚,我疼得想要弯下腰用手去捂,可是我却想起大学时在出租房的那些日夜,他根本容不得我去挡,否则我就会遭到更狠的虐待。
“弄硬,大帅哥,把你的狗鸡巴弄硬。”顾大鹏抽了口烟,把烟雾朝我脸上吐过来。
看着我上身还穿的整齐,下身却光着屁股套弄自己的阴茎,顾大鹏笑地更开心了。
直到我的阴茎完全勃起挺在腹前,顾大鹏一把扯过我的领带,几下就在我阴茎的根部绑住。
他再次在椅子上坐下,手里的领带牵着我的性器,肥手一拉,我就被迫跪着往前动了动。
“过来贱狗,让爸爸检查检查你这几年技术有没有生疏。”
顾大鹏又是猛地拉动领带,阴茎像要被扯掉一样,我却疼得没法顾及,赶紧爬了过去。
他敞开腿,还没有凑近我就闻到他下体散发出一股骚味。
“怎么了,不记得爸爸的味道了吗,过来给我好好舔!”
顾大鹏把抽完的烟屁股使劲按进烟灰缸,手下仍是在拽我的阴茎。
性器太久没受过摧残,只是被扯着已经让我疼到掉眼泪,我真不知道我那些年是怎么忍过来的。
当那根软塌塌的罪恶男根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流泪了。
我度过了屈辱的大学四年,可是现在,我已经快是个三十岁的男人了,却还被他扯着我傲人的性器,光着屁股,穿着西装,跪在别人面前给他口交。
肉棒在我的嘴里硬了起来,顾大鹏按着我的头,猛戳着我的嘴,他粗胖的大腿和肥得流油的肚子挤压着我,我很快就几乎陷入窒息。
阴茎上的领带被突然狠狠拉紧,顾大鹏长长的呻吟一声,精液射进了我的喉咙。
“妈的,你这张嘴真他妈会舔,不给老子舔鸡巴真是浪费啊,哈哈。”顾大鹏笑着用肉棒拍打着我的脸,把剩余的精液抹在我的鼻子上,眉毛上。
而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一下子惊呆了,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让人看到!我瞪大眼睛,抬起头祈求地看着顾大鹏。
“哈哈,怕了?怕被人看见你鸡巴被绑着跪着当狗?求我啊,哈哈哈。”
敲门声再次响起来,顾大鹏朝外面回了句稍等,一脸坏笑地看着我,继续用阴茎敲打我的脸。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方式折磨我,我低着头,泪水往下流。
我小声地求他:“求……求爸爸把儿子……藏起来……求爸爸……继续玩儿子……”
这么小的声音顾大鹏显然并不满足,他把裤子拉上,已经站起身往门边走。
我真的吓怕了,我转过身抱起他的大腿,哭着开始求他:“不要……求求爸爸……继续玩儿子……求你继续玩我……爸爸……求求你……求求你……”
顾大鹏哈哈大笑起来,他低着头,看着跪在他腿边抱着他脚的我,抬脚在我的阴茎上踢了踢。
“这么想被玩啊宁经理?你可真是贱。”
“是!我贱,我想被爸爸玩,我是爸爸的狗儿子,求爸爸玩我,求你,求你!”
我已经没了尊严,比起让顾大鹏一个人玩弄我,我更接受不了让所有人看到我一个大男人现在的狗样子。
“哈哈哈,宁禹啊宁禹,你真他妈是条贱狗!行了,去爸爸的办公桌下面趴着。”
看到我跪在赶紧往办公桌下面爬,顾大鹏从后面朝我的屁股使劲踹了一脚。
“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