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那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到后来我实在太冷,太累,几乎是倒在满是泥水的地面上昏死了过去。
而我再次有知觉的时候,我感觉到下身被什么东西挤压着,疼痛让我不得不清醒过来。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贱狗,起来!”
我听到是高河的声音,紧接着阴茎上就传来了剧痛。
“起来贱狗!妈的,非得让老子踩烂你的狗鸡巴吗!”
阴茎上又被踩了几脚,我呜呜地吭了声,想要夹紧双腿,护住自己。
看我有了反应,高河这才放过了我,他蹲下来,摘下了我的眼罩和嘴里的假阳具,却没有把我绑着的双手解开。
阳光刺入眼睛,我皱着眉头,躲闪着,我不敢面对太阳,更不敢面对高河那张带着嘲笑的脸。
咣当。一个食盆被扔在狗屋旁,紧接着倒进食盆的是小半盆狗粮。
“贱狗,饿了吧,我听大鹏说了,来之前为了让你的肚子里干净,就让你周四周五两天不准吃饭只准喝水,这都三天了,又淋了一晚上雨,想想你也是饿坏了,来吧,和你的狗兄弟一起吃吧。”
说完,高河带着蔑视的笑,掐着腰站在一旁。
那只泰迪犬已经开始吃狗粮了,而我却跪在那,看着高河,胸口不断起伏着。
“怎么,不想吃?可以,反正今天你也不会有别的吃的,今天还会继续玩死你,看看你这废物能挺多久。”
高河从口袋里拿出烟盒,点上一支烟,烟雾中,我看着他的脸,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我确实很饿很饿,两天没有进食,又被玩弄了整整一天,我已经耗尽了体力。
而昨晚淋了一夜的雨,此时依然跪在满是泥水的地面上,寒冷夺走了我最后的能量。如果继续昨天的虐待,我不知道今晚我还能否走出这个别墅。
我抿住了嘴,咬着牙,沉重的膝盖使劲往食盆那边蹭过去,我的双手不能用,只能跪着低下头,用头去顶开在食盆里吃狗粮的泰迪犬。
“汪汪汪——呼呼呼——”吃着东西被我顶走,那只泰迪愤怒起来,它开始朝我狂叫,不断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如果说我不怕它咬我,那是假的,可是我实在太饿了,此时我已经饿红了眼,我根本不再怕那只小狗,我看着那只狗,也狠狠露出牙齿,朝它发出威胁。
那只泰迪犬显然没想到我能这么凶,它被我的凶狠表情吓得愣住了。
我立刻把头埋进食盆里,用舌头卷起里面的狗粮,嘎嘣嘎嘣地咀嚼起来。
眼泪在不停地流,狗粮的味道很难吃,可是我没有任何选择,只能闭着眼睛流着泪,不顾一切的把剩下的那些狗粮都吞到肚子里去。
我听到高河哈哈大笑的声音,紧接着他的皮鞋踩在了我的头上,把我的脸狠狠踩在食盆的狗粮里,用力碾压着。
“贱狗,以后你只配吃狗粮,吃老子的精液,喝老子的尿。狗粮是不是很好吃啊,那就给我多吃点!吃啊贱狗!”
坚硬的鞋底踩在脑袋上,我的脸被挤压在食盆边上,已经变了形,可即使这样我也在伸着舌头,把够到的狗粮都吃进嘴里。
我知道我自己真的太贱了。
吃过了狗粮,高河把我从食盆里扯了起来,他扯着我的头,让我跪在他的面前,他低着头看着我。
他半蹲下来,和昨天一样,把烟头按在我的乳头上,狠狠按灭。
听到我疼得咬着牙的声音,看着我身子只颤,可头发却被他扯着,脑袋只能仰着,一动不能动,高河开心极了。
他解开了我的双手,被捆了一晚的胳膊都快僵硬不能动了,他又给我戴上了眼罩。
我再次被夺走光明,接着我感觉到阴囊被拉扯,高河又拉起了那根绳子。
“跟着爬过来,贱货!”
我听着他声音的方向,跟着绳子扯我的感觉,往那个方向爬去。
我听见别墅大铁门哐当一声被打开,接着又在我身后哐当一声被关上。
高河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继续扯着我的阴囊,我就不得不跟着爬。
渐渐的,我听见周围的声音多了起来,我的脑海里已经开始乱了,我这才明白,我已经不在那个别墅里,也不在院子里,我现在全身一丝不挂,戴着眼罩,被人扯着卵蛋,像狗一样在别墅区里遛着。
我看不到周围,可是视野的遮挡并没有消除我的羞耻感,我反倒更加紧张,我甚至觉得数人都在看着我,看着我的男性要害被绳子一下下往前扯动,看着我在一个人屁股后面不断地爬。
我正是一个被拉着游街的性奴。
过了不久,高河给我带到一个地方,我听见哗啦啦的水声。
我知道这个别墅区有个人工湖,来的时候我经过过,我想现在我应该就在湖边。
高河用脚踢着我的肩膀,用力一踹,我朝一边倒去,我知道他让我翻过来,仰面躺下。
我感觉到两条腿被分开,有绳子把我的两个脚踝绑住,往两边拉扯着,同样,我的两只胳膊也被往上往两边拉开。
我整个身体被完全敞开,水声在耳边响着,微风从湖面吹来,扫过我的身体,甚至吹着我的性器有些发抖。
“我听顾大鹏说,以前你是他们的儿子,可我说,让你当他儿子那是抬举你了,你就是他妈的一条狗,你根本不配是个人。”
高河解开绑了我阴囊一夜的绳子,用手套弄起我的阴茎。
“宁禹,你真他妈是个贱货,看看你这根鸡巴,弄几下就他妈硬了,你是有多贱啊,很想射精是不是?很想被肏是不是?”
高河边说,边继续套弄我,另一只手的手指往我的屁眼里浅浅地插弄。
我羞耻地摇着头,可是又没法否认我确实已经完全勃起了。
大学那些年被他们玩弄调教,我的身体变得又敏感又坚强。
敏感是论被他们用手套弄还是用脚踩,我居然都会勃起,并从中感觉到快感。
这种快感让我感觉到自己极其的贱,可即使心里痛苦,可身体却会诚实地射精,给予那些凌虐者进一步嘲讽我的理由。
而坚强,则是我的性器被他们用各种方式折磨,至今依然保持着应有的功能。
而且随着一次次被踢被踩,我的阴茎和阴囊能承受的摧残越来越强,膀胱能容纳的液体容量也越来越大。
我痛恨我有这样的体质,这让他们对我的虐待穷尽,如果哪一次我真的被玩坏了,或许他们就会放过我吧。
在高河的套弄下,我舒服地渐渐走了神,阴茎也越发勃起,一抖抖地想要射精,几乎忘了我此时正大张着身体露出私密的性器,在别墅区的湖边被人手淫。
龟头被手握住,铃口被轻轻掰开,当一个硬物插进来时,我才从刚刚的惬意中回过神来。
“呃呃呃呃……”我咬紧牙,忍受着异物的插入。
高河继续握着我的阴茎上下撸动着,那根硬棒被插进了我的尿道,也抑制了我射精的欲望。
“宁禹,你以前在篮球队,打球打的好,人长得也帅,女生们都喜欢你,而我呢,球打得不好,长相普通,总是拖球队的后腿,比赛输了他们都他妈怪我。”
高河居然语气十分平和,他放下了我的阴茎,用手捏着我的阴囊,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