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池潋的思绪仍旧有有些乱糟糟的。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对裴羽那样冷漠,人家好歹在自己落难的时候实打实地照顾着自己,还为自己做饭、喂水,而自己却在醒来后想要揍人一拳,甚至没有道一声谢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饶是向来心大如池潋,也仍然觉得自己这事做得不地道。
老实说,他跟裴羽并不熟,虽然互为邻居,但也仅仅只是看见彼此会打招呼的普通关系罢了,在那样特殊的时候能得到对方这样的照顾,已是意外中的恩赐。
回头一定要去给人家好好道谢,多拿些有价值的礼物吧……虽然已经被自己翻得有些破旧,但那些旧的美女画册,他也不是不能作为礼物勉为其难送给他。
想着,又一股热流涌了下来,池潋苍白着脸色,自觉这情况很不正常,他想夹紧腿不让那些黏腻的东西流下来,但那热流偏偏不能被他的意志左右。
该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隐隐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正常,抚摸着酸软的小腹,池潋向浴室走去。
淅淅沥沥的热水自花洒缓缓流下,池潋望着自己内裤上的血迹,一时间陷入了凝滞。
怎么……难道他囊袋和菊穴中间受了伤?他感到匪夷所思,他从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伤到了这么难以启齿的位置,而当他缓缓抚摸下去,真摸到了一条不小的裂口,更是不由自主地骂出了声。
该死!这伤口怎么还这么大?而且……摸着竟然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痛意……池潋觉得新奇,心一横,便大着胆子扒开“伤口”将自己的手指试探性地探入——
怎么?他这里的肉怎么变得软趴趴的?往前摸,“伤口”的头部似乎还长出了一个小小的肉瘤?池潋一时心惊,这是怎么回事?
摸着摸着,他感到自己手下更湿腻了些,拿到视线下一看,红色的,像是血迹……但凭触感,却又不尽然,倒像是血液和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混杂在一起的物体。
完了,自己不会得什么奇奇怪怪的病了吧?
一时间悲从中来,池潋颤抖着手,再次确认一般向自己胯下探去。
该死,这个肉瘤摸起来怎么这么……手指小心翼翼地在那一点缓慢蹭动着,池潋的身体忽地感受到了一种陌生的快意,这快意同他抚慰自己阴茎时产生的快感极为类似,但又不尽相同。
“该死!”这份陌生的快感令池潋本能地感到恐惧,他绕开肉蒂缓慢向后探去——他想知道自己的伤口究竟有多大、有多深。
手指生涩地摸索着,竟缓缓摸到了一个陌生的小口,池潋试探性地往里探了探,令他讶异的是,虽然感受不到疼痛,但这伤口好像还真不浅。
现在自己手上可没有药物,生怕自己伤口感染,一时间池潋将方才那份陌生的快感抛到了脑后。
草草将自己的身体清理了一遍,等他再次抚向自己的伤口时,竟发现它已经不流血了。
怎么会这样?这么深、这么大的伤口,竟流这点血就好了吗?池潋感到匪夷所思,他赤裸着身体拉开门,疾步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他的阴茎随着他的步伐来回晃动,行走其间池潋再次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