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潋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提出这样理的要求
他凝视着眼前的刑煊,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他真想问问他,昔日的朋友、室友、同窗即将成为所谓的“未婚妻”,他就不会觉得别扭,甚至奇怪吗?
池潋没能问出口,因为刑煊那丝毫不动摇的模样,就好像已经拿定了主意似的。
一时间,他真想摇晃刑煊的肩膀好好问问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他不信刑煊不明白“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
“我不会出去,想必你已经看到楼下的车了,我今天就是来带你回黑枭的。”刑煊笃定的话语,落在池潋耳中,显得格外刺耳。
“该死!你在犯什么浑?你结婚可以不需要所谓的感情,但我需要!”池潋此刻简直可谓声色俱厉,“念在我们好友一场,我希望你不要把我当做你政治生涯的工具。”
不需要感情?咂摸着这五个毫人情味的字眼,刑煊简直有些想笑,他看着眼前的男人,真想问问他,难道昔日在一起的那些时光,都算不上是所谓的“感情”吗?以往他总是顾虑着父亲的命令、弟弟的请求以及自己的前程,而现在,他已经什么都不用怕了,他拥有了一切也能够开始细细思考自己的感情——毋庸置疑,他是想让池潋出现在自己的未来里的。
“你不是我政治生涯的工具,也永远不会是。”微微敞开手臂,刑煊忍不住贴近池潋,“我知道你真正喜欢什么,但这毕竟是一个只有男人的世界,你不跟我结婚,也迟早得选择另一个人相伴一生。”
简直是胡话!望着近在咫尺的刑煊,池潋简直可以说是被他气得眼前阵阵发黑,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刑煊的手正悄声息地覆在了自己的手上,对方身上所特有的气息简直令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不需要任何人跟我相伴一生。”池潋扯了扯面上的肌肉,“离我远点。”他面色不虞地警告。
“你以为,你能一辈子都在这外面依靠打猎为生么?现在很多人想进黑枭都进不去呢。”
说着,实际上刑煊的思绪已经迷蒙了,因为他从来没有距离池潋这样近过,他看着对方的唇,还有对方愕的眼眸,一瞬间,他竟忽地了然了——怪不得自己的弟弟也为这人着迷,同他贴近,的确是一件极为美妙的事情。
然而下一秒,池潋却一拳挥到了他的脸上——虽然被他及时制住了,但池潋眼中的神情,还是或多或少伤害到了他,刑煊极力维持着面上的冷静:“跟我走,我不会像前任领主那样,强迫你去做不愿意做的事。”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呢?池潋头脑发昏,他费力地思考着这个问题,最终却只能想出那个唯一的答案,他冷笑一声:“那么想要那个东西?我割下来给你就是了。”
刑煊被他的冷漠刺痛片刻,却也耐不住内心的好奇,和逗弄池潋的本能:“哦?你打算怎么做。”
呵,对啊,从头到尾,这家伙都只是想要那个畸形的地方罢了,迎着刑煊好整以暇的视线,他拿出刀,一不做二不休地脱下裤子,敞开腿,“不就是这个玩意儿吗?我早就恶心它恶心得不行,就你们把它当个稀罕货。”说完,他便毫不犹豫地拿起刀朝那地方刺去,而在刀尖落到那处娇嫩皮肤的前一秒,刑煊制住了他。
“你可真是连命都不要了!”从来没想到竟会这样做,一时间他浑身颤抖,他的目光停留在池潋自暴自弃的脸上,最终又滑落到了这人袒露而出的花穴上,这就是可以容纳他性器官的地方?
看起来好小,弱不禁风的。
“你割下来又没有用,只有长在你的身上,它才能够孕育后代。”嘴上这么说着,刑煊却已经忍不住开始幻想,池潋因为这个地方的舒爽而露出的淫态,又会是一副怎样的情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