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潋近乎可以说是同刑煊胶着缠绕着,回到了酒店的卧房。
对于自己的高潮,他感到很丢脸,他近乎逃也似地离开了刑煊的怀抱,他倒在床上,比希望刑煊不要跟过来,可那家伙却像是个牛皮糖似地,一直黏在他的身后,甚至在他倒到床上之后,还用手轻轻触碰他的光裸的腿脚。
意识到对方的视线一直看在什么地方,池潋一个激灵,他缩起自己的身子,警告性地瞪了刑煊一眼:“闪开!离我一米远!”
妈的,自从知道他长出这么一个伤口后,这些男人就开始不对劲起来,一个二个他妈的都想往他的两腿之间钻……这……这他妈算是什么事儿啊!
池潋脸上的纠结与动摇过于明显,就他此刻的心情刑煊猜了个七七八八,现在池潋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或许刚刚他实在是操之过急,或许他本就不应该贸然地将龟头挤进他的小穴里。
“对不起,刚刚是我冲动了。”刑煊那软下嗓音求和的态度令池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妈的,真是邪门儿了,他想,往常想要听见刑领主给自己道个歉?那简直可以说是天方夜谭,现在下面裂开了一个伤口,事情竟然就这么不一样了,这……不免让他觉得挺讽刺的。
但毋庸置疑的是,男人优越而精致的五官很大程度上地提高了他的容忍度,看着眼前身形修长、肌肉分明的刑领主,池潋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行了,闹够了就出去,我要睡了。”现在他一点也不为自己进入这个该死的高级酒店而感到高兴了,他只想让刑煊这家伙滚出去,不要打扰自己接下来的美梦。
“池哥,这里是我订的酒店,你要我睡去哪里?”垂眸看着眼前的男人,本能一般,刑煊将自己的身体跻入对方的双腿之间,“你都答应跟我一起回来了,也得早点做好准备不是?”
池潋脑袋嗡嗡的,准确说来,他并不知道所谓的“准备”是什么意思。
看着对方那懵懵懂懂的直男样儿,刑煊忍不住勾起唇角,“没事,我会让你慢慢习惯的,发现了吗?今天你的穴似乎比昨天更软了一些——它需要锻炼,锻炼成软到能含下我鸡巴的地步。”
妈的,能不能别成天把那三个字挂在嘴里?池潋抑制着自己的怒火,不由想到了方才发生的种种,耳廓一红,忙道:“那,刚刚那些也应该够了吧?”
“还不行。”真是好骗啊,就因为对自己的新器官一点也不了解,所以才会这么可爱吗?一边想着,刑煊一边掰开池潋的双膝,粗重着呼吸,向下探去,“得舔湿了,让我尝尝味道。”
刑煊说完,根本不给池潋任何反应的机会,他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舐在了那晶亮的两片小小的肉瓣上,上方那俗称阴蒂的地方也被他轻而易举地吃进了嘴里,伴随着吮吸的声音,显得色情而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