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我像是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吓了一身冷汗,醒来却又不记得细节,耳边“嗡嗡嗡”的蚊子声扰的困意全,干脆从硬沙发上爬起来。
这时赵砚青也从卧室推门而出,看见客厅里站着我,嘴张了张又闭上,眼神闪躲地移开了视线。
我一头雾水,“怎么了?”
他一声不吭转身回屋,关门声震的天花板都在掉头皮屑,我嫌弃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什么毛病!”我对着赵砚青的屋竖了个中指,还没比完,房间门又被从里打开,一只手猛地将我拽进去。
我被赵砚青抵在门板上被迫与他四目相对。
赵砚青炙热的眼神像是一团星火,以燎原之势袭卷我的记忆之原,数生前的记忆涌入我的脑海,我突然意识到那并不是一场简单的噩梦,是在我身上真实发生过的事。
我重生了…...
一切都回到了我还没强奸赵砚青的那天晚上,一切都还来得及。
18.
“姐姐,我们做爱吧。”赵砚青也回到了16岁,回到了我最喜欢他的时候。
但是我是个记仇的人,没办法原谅赵砚青的夺命之仇,尤其还是将我活活操死的,一想到那个血窟窿一样的阴道,我就性冷淡!
想拒绝他,话说出口却变成了“好…...”
???声音是我的声音,却不受我控制,我仿佛是寄居在这副身体里精神体,借着这具身体的五感体验活着的感觉。
“早就想干你了,第一次遗精就是在梦里狠狠的操你。”赵砚青嗓音被情欲灼得很沙。
这副身体的赵希娣好像更娇羞,被赵砚青的骚话惹得耳朵尖都是烫的,一言不发地抿着唇。
下巴被用力捏住,“姐姐先给我舔舔鸡巴吧。”
滚烫的掌心顺着我的脖子往后滑,扶在后脑勺上,往裆下按,我下意识想要挣脱。
“那直接操吧反正够硬了。”赵砚青哑着嗓子低笑。
我的视线落在赵砚青覆在腿间的手,修长干净,不疾不徐地搓动着那根巨物。
想要逃走,脚却像被粘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
赵砚青松开肉棒,扯起我的短裙,手指往裙底探去,摸到了浸了水的布料:“湿成这样了都,姐姐不痒吗?”
指尖灼热,隔着内裤按在我腿间,有意揉了几下。
我忍不住“啊”了一声,两腿有些发软。
赵砚青手上技巧纯熟,拨开内裤用指尖来回碾压着我敏感的阴蒂,我哆哆嗦嗦地想阻止,“赵砚青……”
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恐慌,眼尾爬上的欲念,以及眼中埋藏深处的迷恋。赵砚青道出了我的心思:“原来姐姐也喜欢我呀,姐姐也想被我操吧?”
我不知道怎么答,湿哒哒的小穴绞的那根手指更紧了。
赵砚青抽出手指,抬起我一条腿,冒着热气的鸡巴抵上我穴口,似乎还跳了那么两下,我有点害怕,身子仅仅贴在门板上,想躲。
“别动。”赵砚青抓着鸡巴拍打着我的阴蒂,龟头蹭的油光水亮,“姐姐,我硬得受不了了,要操进去了。”
我抬起胳膊,环住他脖颈,等待着被进入。
他低喘一声,鸡巴缓缓往前送。
骚逼一点点被他的形状撑开,很麻,却没有第一次的疼痛感,鸡巴一操进来,四处的媚肉湿湿热热地贴了上去,赵砚青被裹地低低呻吟,“姐姐好紧。”
我隐忍着没叫出声,整个人舒爽的眉头紧蹙。
他插进来不多,又抽出来,试探着往里进。
只是很浅,我就被插得浑身酥软,咬着下唇,声音却还是从嗓子里抑制不住地溢出来。
“里面痒……”我忍不住。
赵砚青眸间暗沉,来回抽插两下,狠力插进去。
攀着他肩头的手指蓦地紧了。
赵砚青低头吻我,一只手腾出来摸进我的奶罩,指尖轻轻捻着我的乳尖。
好一会儿才适应他鸡巴的尺寸,小声抱怨:“鸡巴好大……”
赵砚青哑着嗓子:“大了才能把你操爽。”
他试着挺腰动了几下,见我不喊疼,慢慢再没顾忌,逐渐失了力道,每下都又快又重。
鸡巴抽出去时,穴里空得发痒,很快又插进来,又粗又硬,每次都把骚逼胀得很满,甚至能分辨出柱身上勃发的青筋一下下刮过内壁。
“轻点……”我攥着他的胳膊,身体被他的动作顶弄得前后耸动,“嗯哈……逼里好酸……砚青轻一点……”
赵砚青却撞的越发猛烈,越撞,穴肉里越湿,好像每处都能爽得溢出水。
黑暗中,淫液被鸡巴捣弄出的声响很淫靡。
“听见了么?”他胯间耸动着,插到尽头,两人的阴毛缠在一处,黏连起腻滑的水沫。
我被这灭顶的感觉弄得骨髓都是酥的,含糊应一声。
“真骚。”赵砚青手指用力扯了两下我的奶尖,“小逼又紧又会叫,夹死我了。”
说着,故意狠狠往里捣弄一下,操的穴里又烫又麻,我被顶得叫出声:“嗯哈……砚青好会操……”
埋在体内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他一个深顶插到尽头,在软肉的褶皱上打着圈研磨:“被鸡巴干爽不爽?”
“爽的……”我小声呻吟着,“要被砚青操死了……”
“叫得再骚一点。”赵砚青咬着我的耳垂,“骚一点我让你更爽。”
他肉棒拔出来,又全根捣进去,飞快地进出。
每次大肉棒插进来,我便忍不住跟着叫出一声。包裹着棒身的软肉也像有意识一样,死命往一处缩,挤压着肉棒,骚逼一次又一次被毫不留情地捅开。
热穴里酸麻比,身子痉挛,涌出一股股腥臊的淫液,又被肉棒堵在穴里,涨得酸痒,忍不住开口求饶:“不行了......砚青.…..我要尿了......”
屁股肉一抽一抽的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