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虽然同情旁人,他更多的是开始恐惧他自己之后的境遇。
方才那么多人走到他近前。
有些东西纵然他不想看,也难免看到了。
他发现他们每个人的阳具里都被塞了根比昨晚折磨他的喜筷还要粗的金属棒。将他们的尿道紧紧堵着。
且由于纱衣没有遮蔽能力,因此当他们近前后,他清楚的看到,他们每个人的小腹都高高隆起了一个不自然的弧度。根据他自己昨晚的境遇,很容易推测出,这是由于憋尿一整晚,却一直不被允许排泄的缘故。
有几个夫侍的卵子上,被系了艳红的红绳。
复杂的绳结系得紧紧,将他们的卵子累成了吓人的紫红色。
还有几名夫侍的奶头紫胀着大如红枣,颜色黑黑的,一看就是受了长期的可怕虐待,这些虐待有可能来自于那些个牵着他们的一脸阴狠的嬷嬷。
有可能来自于......他与他们共同的妻主。
陆纯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向他的妻主。
她正在优雅的饮茶,唇角挂着妖冶动人的微笑。
看起来像一株艳丽害的玫瑰。
但陆纯此时已经彻底看清了他妻主的本质。
她美丽,霸道又冷酷。
像艳丽而危险的毒花。
她的心也是冷的。
她可能永远不会喜欢,甚至不会在意她的任何一个男人。
男人们在她眼中,仿佛一些低下的性畜一般,仅是供她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
在凌府。
没有夫侍有机会得到妻主的宠爱。
他虽然身为正君。
却显然也不会例外。
凌雪悠闲地喝完茶水,瞥了眼身旁的陆纯,发现他脸色惨白。
显然是被刚刚的场景给吓地。
她心里暗自好笑,面上却故意露出威严的神色,“你也瞧见了,这就是咱们家的规矩。”
“身为凌家的夫侍,平时需穿着纱衣,这样一来好看,二来方便我随时临兴。”
“你身为凌家的正君,自然需得以身作则!知道了吗?”
“可是,妻主!”出乎凌雪意料的,陆纯这个小白兔这次并没有胆小驯顺的立马称是,而是直视她的目光激动道。
“哦?”凌雪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妻主,我们虽然是您的夫侍。但我们都是人,并非牲畜。”陆纯在妻主威严气场的笼罩下,已被被吓得汗湿后背。
但他仍然鼓起勇气,凛然道:“您若是讨厌我等,只需要发泄欲望。何不与我等和离?至于欲望,这世上一方为钱,一方为欲,你情我愿的皮肉生意也是有的,您何不找他们?”
他话音刚落。
整个大殿安静得可怕。
正在给凌雪倒茶的男佣吓地瞬间僵住,连殿外侍立的侍女们都吓得都不敢呼吸了。
众人皆心知,这蠢正君必定大难临头了。
毕竟,他们凌大人出身帝国第一大世家,权势滔天,富可敌国,从未有人敢惹。
就算同为世家的其他几家的嫡小姐,嫡公子,也得给他们家主面子。
这正君,虽然生的美艳,且有正君之名。
但毕竟出身落魄贵族,又不得家主宠爱。
他居然胆敢在家主面前横?
难道是傻瓜?
毕竟,虽然男人天生比不上女人聪明,但是男人就算再蠢也没有敢这样和自己妻主叫板的!
更何况,那些敢撒娇耍性子的,至少也是恃宠而骄。
但这位陆正君。
瞧他那身衣服,像个奴侍一般。
凌家历代正君没有一个像他这么不得宠的。
他居然敢横?
难道不想活了?
不止下人们惊呆了,凌雪自己也不例外。
她万万没想到,陆纯区区一只小白兔,居然会突然变成狼还对着自己这个主人呲牙咧嘴的吠。
而且她今日此举本是想给陆纯一个下马威,让他更加懂事听话的。
怎么反而势得其反,激得他耍其性子来了?
她并没有回答陆纯的问题,而是恼火的起身,对门外道:“看来正君还是不懂咱们凌家的规矩,来人,让方嬷嬷进来亲自教导他。”
“一个月后我来检查,若是他还是这样不懂事,方嬷嬷就等着和他一起受罚吧。”
“是。”门外侍女听令立马躬身行礼告退,前去找方嬷嬷了。
凌雪也愤然起身,看都不看陆纯一眼离开了大殿。
空旷的大殿中,仅剩下陆纯一人。
他不甘心的看着妻主离去的方向,也一脸愤然。
然而,她始终没有回头答话的意思,因此他始终没有得到答案。
凌雪独自一人黑着脸在花院里转了几圈。
脑中不停回响着刚刚陆纯忤逆她的言语。
渐渐得她终于冷静了下来。
从小到大,她从未受过这种气,特别还是来自于下人的。
陆纯虽然是她正君。
但妻为天,夫为地!
夫在妻眼中自然也是下人。
因此,若是换作旁的下人,她恐怕会当场就给对方一耳光,并妙语连珠反驳到对方哑口言。
但不知为什么,方才她只顾生气了,居然忘记打陆纯巴掌教训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