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发现,原来是虚惊一场。
这楚奴侍根本不受大小姐宠爱。
或许,原本他的确幸得大小姐殊宠,却没眼色得在侍寝时得罪了大小姐。令大小姐对他从此厌恶了。
论如何都所谓,总之——
这下,她可以专心致至的好好享受驯畜的乐趣了。
与此同时,楚怜心痛欲碎。
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的从他的眼眶里面滴落了下来。
从妻主尿到他逼里时,他就已经开始悲伤难过了。
因为他知道,妻主这么做。
不仅意谓着,她不将他当回事。
更是意谓着,她意让他怀上她的子嗣!
所以才用尿液杀死了她所有射进他苞宫里的精子。
感受着苞宫里的撑胀,楚怜的心中越发空洞。
一种不被妻主在意,不被妻主需要的凄凉感缠绕着他。
当凌雪让他退下时。
他恭恭敬敬的向她告退。
然后便任由那个一脸冷漠的孙嬷嬷牵着他项圈上的狗链将他牵走了。
他并不知道这嬷嬷要将他带入何方。
反正对于现在的他而言。
哪里都一样,是没有妻主相伴的冰凉地狱。
孙嬷嬷将他牵进一间狭小的,上面挂有“奴舍”门牌的小房子里。
那里面有一张小床,一个小窗,一个木刑架,一个笼子,与一堆锁链。
点了蜡烛后,楚怜惊恐地发现墙边的柜子上摆满了各种调教用品。
显然,那些东西都是要用在他身上的。
“贱奴楚怜!从今儿起,没有本嬷嬷的允许,你不得离开这间奴舍。听懂了吗?”
“是,嬷嬷。”楚怜顺从的回答道。
孙嬷嬷阴森的笑了笑。
原本,她还瞧着他是楚家的公子,心里有几分怕的。
但现在见他性子如此胆小软弱。
她的胆子就更加大了起来。
心道,论嫁给大小姐前,这奴儿曾是何等尊贵的人儿。
现下,他也仅是凌家的奴侍之一。
而且,还是其中最不受宠的,可以任自己随意揉搓的下贱奴儿。
此时,楚怜在他的管教嬷嬷孙嬷嬷眼中,已经彻底沦为了一只可以随意拿捏的淫荡贱畜。
他往后的日子必然不会过得轻松了。
孙嬷嬷令他躺在那张小床上,将他双腿双手分呈大字型分别绑在床的四角。
全裸的楚怜并没有睡衣穿。
孙嬷嬷也不允许他盖着被子睡觉。
至于楚怜马眼儿里的簪子与阴道里的塞子?这些自然仍堵在他体内会至少会陪伴他一整个晚上。
将楚怜束缚好后,孙嬷嬷又寻来一大壶凉茶,令楚怜张嘴。
楚怜只能被迫饮下。
一整壶茶下肚后,他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得更高了。
原本里面就被妻主射满了种子又尿满了尿。
现下大灌了足足一大壶茶水。
撑胀的简直要爆掉了。
楚怜当下就想要尿尿了,他也顾不得尊严了,张口就乞求孙嬷嬷。
但他的眼泪与乞求,只换来孙嬷嬷情的巴掌。
警告他老老实实憋尿一整夜后,孙嬷嬷自顾自的出了门,将奴舍出口锁上。
独留楚怜孤身一奴在黑暗中。
绝望地大睁着秀目,苦苦承受着膀胱中剧烈尿意的折磨,彻夜难眠。
*
第二日,当孙嬷嬷打开奴舍的门,伴随着一缕阳光进入奴舍时。
楚怜欣喜若狂。
虽然在此时之前,孙嬷嬷这个人一直都是他最讨厌最害怕的家伙之一。
但此时此刻,楚怜整个人全部的感观全都被迫集中在了被尿液蓄满的膀胱处。
自然顾不得其他。
尿道里的簪子折磨了他一整晚,他丝毫未曾睡着。
此时,他虚弱比。
但比起休息。
他只求能够被允许排尿。
而唯一能求他出这个苦海的人,便只有他的管教嬷嬷孙嬷嬷了。
不幸的是,这仅仅是楚怜一个人天真的妄想。
孙嬷嬷并非是什么求世主。
她也不愿意好心给楚怜放尿让他好过。
她今日过来,不是为了让楚怜舒服的。
而为了给他点颜色看,在他面前立威的。
虽然此时,楚怜的膀胱撑胀欲裂,他也以为他自己若是得不到机会排尿恐怕会膀胱爆炸而亡。
但孙嬷嬷精通驯奴,调教类药品也颇有心得。
昨日灌给他的那壶茶里掺着凌府驯化性奴用的特制秘药。
那药有扩张性奴膀胱,并提升性奴膀胱弹性的攻效,且不会对性奴的身体造成实质损坏。
不过,这尿意对于性奴的感观与精神上的折磨却是少不了的。
此时,她见那奴侍已经被尿意折磨到发狂,正不停的求她。
她不禁得意的森然一笑。
不慌不忙的从墙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个里面放满银针的锦盒。
接着,在奴侍惊恐的目光中。
故意放慢脚步,走近。
然后居高临下的告诉他,这锦盒里的银针,是她这个管教嬷嬷送给他的见面礼。
教导他明白,日后他若是胆敢不听她的话,会有什么下场。
接着,便不顾憋尿淫畜的苦苦乞求。
缓缓地拈起锦盒里的细针,慢悠悠地将它们一针又一针的扎向了——淫畜楚怜最脆弱怕痛的两颗肿胀不堪的卵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