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没看出棠生的修为,区区练气三层,有何可惧,他们可是一个练气六层,一个练气七层,拿捏他不是轻而易举?
棠生沉住气,“有约了。劝你们不想惹事就快走。”
其中一个魔修一乐,“哟,哥哥好怕啊,你约的人呢,哪呢哪呢?我们可是跟你大半天了!一个人也没见着啊?”
他俩人太没素质了,咖啡馆其他人都皱着眉看过来。
手机微微震动,棠生没有看,拿起手机就往外走。
魔修心里大喜,顿时跟着出去,这不是老天创造的机会?
然后就被怒火冲天的秦远一手拎一个摁在街边小巷暴打。
还封了结界,确保外面的人听不见里面的动静。
打的两个魔修哭爹喊娘,大喊再也不打天阴体的主意了!
秦远把人绑了,又上了层防止他们逃脱的结界,这才报了警。
他一脸晦气的送棠生回家,到了温家又死赖着不走,非要多待会儿。
棠生不管他去洗澡了,只留下秦远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嘿嘿傻乐。
老婆卧室,香香,嘿嘿。
唔,刚刚那两个魔修说的天阴体是什么,好耳熟啊?
秦远顾不上乐了,冥思苦想起来。
良久,浴室门打开了,热气裹挟着浑身裹得严实的棠生出来。
秦远看着他,脑中电光火石的一闪,想起来天阴体是什么了。
他看着棠生,脑海中只剩下四个大字,双性之体。
棠生面色陡然一变,“你说什么?!”
秦远才意识到自己意间低喃了出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棠生,棠生的反应也很好的说明了一切。
“你真的是双性之体?”
这一刻,他脑海中想到了很多,那条内裤,棠生平日里的许多怪异之处,统统在他脑海中串联起来。
但他此刻却不关心那些了,他抬眼看着棠生,双目渐渐变得通红,“那天在包厢里和江起...的,是不是你?”
没等棠生回答,他不自然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秦远顿觉胸腔窒闷,喘不上气,他顺了两下气,突然发难,上前几步不由分说就要扒棠生的浴袍。
“秦远,你干什么,你疯了!”
秦远却不管不顾,坚持着去撕扯他胸前的浴袍。
挣扎间,棠生猛然对上他通红的双眼和里面充斥的惶惑的情绪,心头一瞬间泛起沉闷,莫名的松了力道不再抵抗。
僵持着的浴袍被秦远一下子扯开,那天他惊鸿一瞥的粉奶子顿时呈现在眼前,上面甚至还有没有完全褪下的痕迹。
秦远猛然后退几步,大喘着气,哭腔抑制不住的冒出来,“真的是你!”
看他这样,棠生心头也泛起丝丝密密的痛,“阿远...别这样。”
秦远盯着他,突然拦腰抱起他,走到床前把棠生扔上去,自己闷声解着裤子,掏出紫红胀起的性器。
棠生想挣扎,秦远轻易就钳制住他的胳膊,用灵力化作绳索捆住,棠生动弹不得后,他就死死的掐着棠生的腰,捏着性器掰开他的腿就要操进去。
棠生蹬着腿,“别,不要!秦远!”
秦远通红着眼,咬着牙,不顾他的反抗,执意要进去。
“秦远!别让我恨你!”
秦远蓦地一顿,他喘着粗气,极其缓慢的抬头,脸上的神情让棠生顿时怔在当场。他又似愤恨到了极点,又好似要哭出来,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茫然可怜。
棠生再说不出什么话了,他怔怔地看着秦远。
秦远还捏着他的腿,蓦地爆发出一声哭腔,冰凉的眼泪噼啪着掉在棠生胸前。
“为什么!!”
“为什么和他上床,那我算什么!”
他哭着哭着趴伏在棠生身上,极其委屈,“明明...明明我们更早认识,我们关系更要好,明明是我先喜欢你的!你不是讨厌他吗!为什么...”
渐渐泣不成声。
棠生鼻尖一酸,怔然地看着他,心想,这可真是一笔烂账。
他身上的绳子已经被秦远解开,秦远也从他身上下去,兀自哭得伤心。
他以为棠生获得自由后会走,他本来也没想伤害棠生。
脸颊上突然印上了一个冰凉的吻,唤醒了他的心神。
“嗝?”
秦远打个哭嗝,泪眼模糊的看去。
棠生缓缓抱了上来,看他不可置信的样子,又低头亲了他一口。
秦远一个鲤鱼打挺,声音闷闷,“你干什么?”
棠生僵硬着看他,两人大眼瞪小眼,棠生只好低声说:“分手了。”
这个分手指的是谁当然不用再说。
秦远的心顿时大起大落大起起起起起起,一瞬间狗眼噌亮。
他丝毫没有怀疑棠生,也不想去追究为什么,一瞬间失而复得的心情驱使着他猛然抱住棠生,“呜呜呜你不早说,你不早说吓死我了...”
他抱着棠生一个劲哭诉,像被主人辜负的小狗。
棠生僵硬地抱着他,哄了好一会,实在哄不好,骂道:“做不做了,不做滚下去!”
秦远叭叭叭亲了他好几口,“做做做!”
他怀着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在看到那朵漂亮小花的时候,还是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呜呜呜我怎么才看见,好漂亮,好漂亮,a,呜呜呜怎么这么好看,aa!”
他夸一句好看,就上去亲几口。不知道是因为夸的还是亲的,搞的棠生耳朵爆红,忍不住提脚蹬他,却被亲的浑身力,蹬过去也软绵绵的,被秦远顺势抓住猛亲。
这小子口水泛滥,溢美之词不断,亲到哪里夸哪里,恨不得用上毕生语文功底,还糊的棠生满身口水。
棠生奈的蹬他,秦远终于舔够了抖着腰操了进来。
“啊啊啊好湿好软好紧,老婆呜呜呜我好舒服,老婆,好舒服,老婆!”
棠生崩溃的用手捂住耳朵,“别叫!”
秦远泪失禁一样还在激动的哭,不怪他,实在是刚才的情绪太激动,现在收不住了,他只能边哭边干。
听到棠生骂他,还嘴硬:“我不,我就要叫,舒服舒服舒服!”
一直到凌晨三点,棠生双目神地看着天花板,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全是秦远亲出来的痕迹和黏糊口水,臭狗。
而秦远还在亢奋的操批,嘬着老婆的嫩粉奶尖,飘飘乎如坠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