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捆缚了秦远,让他不能做出任何动作,江起沉着脸看向棠生。
看温棠生神色怪异,似乎要说些什么。
江起没有任何犹豫,用法术封住了棠生的嘴,他不想听,不想再听到任何让他伤心的话。
棠生瞪着眼,愕的看着江起。
他一把抱起他,“温棠生,你招惹了我,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不会再...任你挥之即去了。”
说完,他带着温棠生就走了。
眼看着他把棠生不知道带去哪里,还被绑着躺在地板上的秦远,愤怒的唔唔着,在地上挣扎滚动。
江起,老子日你八辈祖宗!!!把老子老婆还回来!!!
修炼的热情从来没有这么高涨过,他一定要修的比江起还高,再把江起也揍成猪头!!!
——
江起把棠生带去了天衍宗。
他把他安置在自己的卧房,然后两人就面对面瞪着大小眼。
“唔唔!”
放开我!
棠生瞪他。
江起眉头一挑:“不放。”
随着棠生激动的动作,空气中渐渐弥漫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江起的脸一瞬间铁黑,都是男人,什么味道?当然是秦远那个狗东西留下来的东西。
他不发一言,黑着脸出门,不一会提了个桶回来。
他不顾棠生的反对,强硬扒掉了他身上的衣服,扒的一丝不挂。
看着棠生身上的痕迹,江起沉沉地注视着棠生。
半晌,突兀地伸手打了一边奶子一巴掌。
还认真说:“还你的。”
挺翘白嫩的乳包上顿时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奶尖都被刺激的翘了起来,硬硬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棠生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唔唔!”
江起皱眉,再打了另一边一巴掌,看着对称的巴掌印,说:“别说话,我不听。”
他好似找到了什么乐趣般,不断拍打着两边奶子。
看着棠生激动挣扎的反应,他冷淡眉眼,问道:“怎么,不爽?”
他猛然扒开棠生的两边大腿,看着还一塌糊涂的嫩逼里面汩汩泌出的水液,嗤笑一声:“这不是挺爽的。”
但随后看到的东西就让他又红了眼睛,那水液里,还混着另一个畜生的东西,一块流了出来,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他一巴掌扇了上去,顿时水液四溅,棠生也激动地夹住了他的手。
江起索性变了两根绳子出来,一边一个,捆住棠生的腿,将其大大拉开,大敞着露出里面湿红的蚌肉来,任他宰割。
他不由分说,啪啪啪扇了几巴掌上去。
“呜——”
棠生脆弱的哀叫,大腿跟腱痉挛似的不断抽动,又喷了几股水出来。
被扇打的阴蒂可怜兮兮的瑟缩着,两边贝肉还残留着之前被秦远操干的痕迹,被扇打后,艰难的蠕动想要合拢,却怎么着都只能敞开个一指粗的圆洞出来。
“骚货。”
江起冷冷道。
江起,江起居然也...这么说他!
棠生颤抖着,非常羞愤。
江起不管他,只盯着眼前的骚逼,“怎么这么骚,还挂着狗精,就来对我发骚。”
他伸出一个指头,粗鲁的塞了进去,寻摸着敏感点,随后冲着那里不断扣弄,小穴被粗鲁地玩弄弄得瑟瑟发抖,推拒着江起的手指。
结果又挨扇了,江起对着它指桑骂槐:“我操了你几个月,你才被狗操了几天,就不认人了。”
棠生面颊飞红,羞愤的扭头。这人有病吧,对着他的逼说什么话?
江起把桶拎了过来,注满水,撩起水向那口嫩逼洗去。
很快就洗干净了表面的残精,他又把修长手指塞进去,抵着敏感点玩弄。粗砺骨节磨得娇软内壁不断颤抖着,见推不出去,只好委委屈屈的包裹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坏人。
棠生吸着气,那里刚和秦远颠来倒去做了好几次,正是敏感的时候,被江起这样玩弄,且他对这口逼熟门熟路,几下就玩的他欲罢不能,快感不断攀升。
没一会,棠生就颤抖着,小腹抽动,措不及防的去了。
这次快感来得突然,他甚至还没有仔细感受,就因为江起没有停下的动作,很快褪去了。
棠生睁开眼,眼里水汽盎然,欲求不满。
倒是江起,捻着手心的淫水,不满道:“就知道里面还有。”
他洗了洗手,重新把手指探回去,对棠生说:“多喷几次,好好洗洗里面。”
棠生瞪眼看他,气的浑身的皮都泛起一层薄红。
江起绝对是故意的,他每次都把他玩喷,但又不给他爽,只让他浅尝辄止。水倒是喷了一次又一次,就算秦远射的再深,都冲没了!
每次刚升上云端就猛然下跌的滋味,让棠生不爽极了!
他唔唔着抗议,江起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什么,你渴了?也是,喷了这么多水,怎么会不渴。”
他抬起自己已经被淫水泡的发皱的手指,捞了一把亮晶晶的淫水,不顾棠生的反对,塞到他嘴里。
“尝尝,我喝了几个月,觉得很不。请你也尝一尝,不用谢。”
我谢你妈!
饶是棠生修养极好,也被玩破了防。
嘴里属于自己的甜腥味道弥漫,他恨恨地咬住江起的手指,狠狠碾磨。
江起面色不变,好像他咬的不是自己的手指一般,他任由棠生咬着,另一只手却猛地探到下方,插进了他穴里。
随后,猛然操弄起来。
“唔,唔唔!”
棠生一瞬间被操的弹了起来,屁股不断就着江起的手指往上贴,试图缓解这股过强的刺激。
江起面表情,手下的动作却又狠又凶,啪啪啪啪水声不绝于耳,玩的棠生下身水液四溅,抽泣着摇头摆胯,却怎么都逃离不了那只凶猛的手。
他不敢再咬江起的手,江起却强硬的塞在他嘴里,抵在他牙上。
“啊——”
棠生一声哭叫,挺起腰,逼都快凑到江起眼前了,在他眼皮子底下爽的乱喷,淫水飞溅,好多都溅到江起的眉眼上、嘴上,喷得一塌糊涂。
前面的阴茎就跟坏了一样,跟着下面喷水的动作潺潺流精,它似乎已经失去了男性的正常功能,不再射精,只能像下面两口骚逼一样流水。
这股高潮来的异常猛烈又持久,他恍惚间,重新咬紧了江起的手指,舒服的要化开般,在高潮里久久地挺着胯喷水。
良久,棠生回落,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下身时不时抽动一下,溢出一小股水液,融在了下面床铺的一大摊濡湿痕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