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言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又被迫起来了几次,到最后他没有了快感,只有麻木的痛苦,力的哑声让江封停下。
江封一次也没有停下过,白辞言射出来了,就去调情抚慰,很快小小言起来后就继续动,用自己淫荡的穴绞尽他。
身下的青年满身的青紫吻痕,咬痕在胸膛上随处可见,被掐着脖子一次次高潮迭起,眼角偶尔落下的眼泪,让他看起来脆弱到极点。
江封让他又一次射进自己的身体里,看着身下人痛苦不堪的脸。
他恶毒的心想,恶心吗?白辞言这么上他,会不会感到恶心?
他本来就是一个下贱又恶心的人,从来都学不会爱自己,就是一条时时刻刻在发情的母狗。
白辞言当初腻歪了他,觉得恶心,跟范泽跑到国外是很正确的选择。
谁愿意上一个病态又偏激的人?
他的言哥,现在会不会跟被下水道的老鼠玷污一样的感到恶心?
江封笑出了声。
“再来一次。”他吐出的话似乎含着笑意,可是里面满是冷冽刺骨的冰寒。
“今天把你干废在这里。”
白辞言摇了摇头,趁机推着他要下车:“我不要了……”
身后,一条结实劲瘦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肢,把他生生拖回了车里。
“我说过了,由不得你。”
直到最后,白辞言一身淫乱不堪的痕迹,颤抖着仰躺在车后座上,胸膛剧烈起伏,眼神空洞,声音哑的说不出一句话。
他满身的青紫,吻痕和咬痕交,密密麻麻在身上遍布,小腹那里一片狼藉,精液和肠液混在身体上随处可见。
这具漂亮且精致的身体,被江封玩弄到破败不堪。
江封撸了撸自己的阴茎,对准白辞言的脸,把白浊尽数喷到他的脸上,染脏了这样清俊的脸。
甚至有不少腥甜的液体进了白辞言的嘴里,让人被呛得咳嗽了两下。
白辞言咳嗽着:“江封……咳咳……”
江封嘴角勾起,迷乱的把精液一点点在对方脸上抹开,低声道:“你脏了。”
他其实也很累了,做爱做的时间太长,并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现在腰肢酸麻,双腿力,六年没有开苞的后面承受不住第一次就这么激烈的情事,早就开裂了,流了不少的血。
江封一个都没管,他着迷的,病态的,一点点把白辞言身上的精液涂抹开,抹遍了他的全身。
他是个脏东西,射出来的东西也那么恶心肮脏,涂抹在明月身上,明月也就脏了,成他的了。
江封在白辞言的唇上吻了一下,不嫌弃上面还没有干涸的精液,笑着道:“你脏了,跑不了了,就算跑了,你也是脏的,只有我肯要你。”
白辞言看着江封那张偏执俊美的脸,有些想象不到他曾经是什么样子了。
这六年经历了什么,把他的江封变成了这样?
白辞言哑声道:“不走。”
他六年前一走了之,在白升的看管下根本找不到和他的江封联系的机会,甚至在走之前在白家的要求下说了那么多绝情义的话……
江封现在还愿意和他在一起,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
“你……听我的解释吗?”
江封偏头看着他,冷笑一声:“什么解释?”
“白辞言,你当初说的话我一句都没有忘。”
“你说我是一个招招手就能送上来的玩具,一个活该被人玩的浪货,全身上下唯一的优点就是身体不,弄起来很爽。”
他刻薄的重复当初的每一句话,有的没有说,有的说了。
“你说,我恶心。”江封低低的喃出了这句折磨他六年,让他夜不能寐的话。
“对,我是恶心。”他裂开嘴,恶劣的笑看着脸色难堪的白辞言。
“我下贱卑劣,我就是你说的那样,一条只会发情的狗,得到一点点爱就傻到把自己的身体送上去,让你随便玩。”
“我卑微又胆小,是不是该庆幸你当初还留着一点善心,没有让其他人轮奸我,玩弄我?”
江封含着这句话,若有所思的看着白辞言:“也是,以我当时对你的痴迷,你就算让别人把我轮了,我也只会忍受。”
“你说,我贱不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