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封低头,深深的吻着他。
“我的禁脔,我的小狗,我的玩具。”
白辞言呼吸急促,甚至有点惊惧的想要挣脱让他堕入地狱的疯狂性爱。
江封的性瘾发作,整个人如癫似狂,玩弄着白辞言白皙完美的身体,屁股狠狠的吃着,恨不能把人彻底拆骨入腹,吃得一干二净。
他浪荡的呻吟着,健壮的身体把白辞言折腾的被带起身体,然后撞上地板,肉体和地板的啪啪声,肉体和肉体的啪啪声,响亮又不断的持续着。
白辞言上面被乳夹玩,被手玩,下面被后穴玩,被腿玩,整个人快被玩弄的崩溃,到后面哆嗦的流泪求饶。
“江封,停下……放过我……”
“呜呜……别这样,求求你……”
外面从天蒙蒙亮变得中午的天光大亮,直到白辞言都晕过去一次,又醒过来一次,江封才停下自己索要的动作,让精液继续灌满自己的穴道。
他就像吞吃精液而生的妖精,闭着眼,喘着气,舒适又满足的含着精液,含着阴茎,舒服的不想拔出来,就想让这根东西在他身体里一辈子。
“真爽,白辞言,你怎么还是那么好吃?”
江封喘息着问。
白辞言被他脐橙得整个人都神志不清了,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全身不堪入目的精液,吻痕,掐痕,就连脆弱的乳头都被夹的红肿,碰一下都要抖,都要流泪。
江封把人抱起来,把舌头伸进他张开的口腔里,眉眼餍足的吸取着津液,手不安分的摸了又摸,在光滑漂亮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白辞言被他的吻和动作唤醒了理智,一看到江封冷薄的眼睛,眼泪就啪嗒掉了下来。
他咬牙推着他:“别抱我……”
江封抱紧了他,语气平静:“怎么了?”
白辞言觉得自己矫情,他知道自己可能会被江封折腾,甚至被当做下贱的母狗,他要去赎罪,来弥补当初的绝情和不告而别。
可是在经历刚刚疯狂不留情面没有丝毫爱意的情事,他心里委屈又难过,不停的掉眼泪。
江封不爱他了。
青年满身狼藉,在隐隐打着哆嗦,从江封的怀里执着的爬起来,阴茎从男人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带出了不堪的一滩粘液。
白辞言喘了两口气,蜷着腿在地上捡衣服,艰难的给自己套,勉强遮住身上的暧昧痕迹。
江封冷眼看着。
白辞言抓着垂落的床单,爬了两下,从地上站起来,死死抿着唇走进了浴室,不去看江封,也不去说话。
一进到浴室,他就关上了门,靠坐上门上,丢人现眼的眼泪不停的从脸颊上滑落。
白辞言忍着哽咽,摸了一把眼泪,看着湿润的指尖,泪流的更凶了。
江封现在对他真的不好了,一点都看不出爱,可是白辞言还是好爱他。
“没出息……”
浓浓的鼻腔音低声响起,轻不可闻。
曾经被江封抱着哄着,难道在一声声公主的哄声里迷失了不成?
他还真当自己是公主了,娇气又矫情。
白辞言缓的差不多了,就去浴缸里打开水阀,把身上刚刚遮体的衣服扔了出来,在温热的水里一遍遍擦拭自己的身体。
他白皙的皮肤上面基本没什么好肉,又吻又咬又掐,恐怖又渗人。
白辞言努力给自己洗身体,手都有点发抖,全身软的不成样。
他喘着气给自己洗腿上的精液,动作很笨拙,指尖擦着双腿,拂过上面毫不留情的掐痕,精致清淡的眉眼里含着不知名的情绪,看着暗淡。
“砰砰砰……”
门口传来沉闷的敲击声。
白辞言顿了顿,下意识把自己掩盖在水里。
“我进去了。”冷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也没等白辞言说什么,一道挺拔的身形就走了进来。
江封直奔白辞言,大长腿矫捷的几步走,然后敏锐的把想要从水里逃出来的白辞言摁了回去。
白辞言赶忙道:“你出去!”
江封皱眉看着他:“你洗得动?”
白辞言不吭声了,眼眶又忍不住发红。
江封摸了摸他的眼睛:“行了,别哭了,娇气死了。”
白辞言低声道:“还不是你对我不好?”
江封斜了他一眼:“委屈了?”
白辞言快委屈死了。
但他还是不说话,任由自己看着破败不堪的身体在水里泡着,胳膊还抱着自己的的膝盖,眼眶也是红的,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的蔫。
清风明月,清冷矜贵的白家公子被欺负成这样,小孩子一样的声撒娇。
江封早就习惯他这个德行了,看着优秀独立,跟君子一样的清风拂柳,其实对江封依赖的要死,稍微被忽视了就难过,就觉得自己不被爱。
这玩意儿能当攻,纯粹是江封太爱白辞言,把这机会让给他的。
折腾了半天,白辞言还是不肯让江封碰他,非要自己洗澡。
江封瞪他:“你烦不烦?到底想怎么样?”
白辞言被他凶的声音都小了一点:“你还没叫我言哥……”
江封被他闹的没脾气:“言哥。”
白辞言这才让他给自己清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