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从窗户处照下,洒在地面,留出明亮的光斑。
柔软洁白的大床上,青年缩在被窝里陷入沉睡,露出的几片皮肤上面有情欲的色痕,白皙到通透,显得圣洁又色情。
他睫毛薄如蝉翼,纤长且细密,高挺细直的鼻梁,红肿的唇瓣微微抿着,这是不容人惊扰的美好画卷。
不远处,江封正在全面镜前给自己打领带,一双带煞的眼睛很有压迫感,偏偏五官俊美精致,全身上下都是属于男性的成熟魅力和威慑力。
他要去上班,厮混了这么多天,也该从温柔乡里出来了。
这么想着,江封走到床边,把正在沉睡的白辞言情叫醒。
“起来。”
白辞言茫然睁开眼睛,看着江封穿戴整齐的样子,马上意识到了什么。
“你要去上班吗?”
“嗯。”江封言简意赅,“你跟我一起。”
白辞言从床上坐起来,柔软的被子从肩膀上滑落,堆积到小腹上,露出上半身青紫一大片的肌肤。
他没管自己赤裸的上半身,惊讶道:“我跟你一起去?……你不想关我了?”
“比起关着,我更希望你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江封把准备好的衣服扔到床上,对着他勾勾手指,“起床,跟我去上班。”
白辞言穿好衣服,在跟着他走出别墅的时候还是没忍住,上前抱住了他。
“谢谢。”他低声道。
江封没说什么,把他的手捞到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拎着钥匙往外走。
大概驾车有一个小时左右,这才到了公司,里面的工作人员对着江封纷纷问好,视线在移到白辞言身上时,一例外被惊艳住了。
青年长得清俊雅致,气质十分优雅贵气,目光冷冷淡淡,对上人的时候又显得温和,给人莫名的绅士风度。
这是个很有世家气息的男人,身上沉淀着古韵和温柔,整个人干净到别人凑近都仿佛是一种玷污。
江封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
被惊艳的工作人员立马低头的低头,走路的走路,打死不再往那个青年身上看一眼。
强烈的占有欲稍微平息,江封强制性的攥住他的手腕往电梯走,一直到自己的办公室才肯放下。
白辞言观察了一下,发现十分简洁大方,办公桌,资料柜,几个黑色软椅就组成了一个商场新贵的办公室,传出去都没人敢信。
“这里没有休息室,平常不休息吗?”白辞言问。
江封把他摁到了椅子上,自己开始荒废了好几天的工作,淡淡道:“不休息。”
白辞言皱眉:“你怎么对自己这么不好?”
江封平静道:“多休息一次,少见你一天。”
所以这六年来他工作的疯狂程度平常人不能想象,这么高强度工作了六年时间,如果不是江封身体素质极好,身体早就被拖垮了。
白辞言心尖一痛,走过去摸了摸他的眼睛和眉毛,温声道:“以后我看着你,按时吃饭睡觉,不会离开你。”
“别对我做保证。”江封动作轻柔的把他抱进怀里,可语气冰冷渗人,“你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我不想听你太多的话,把这些留在床上叫出来。”
白辞言心里不舒服,垂下眼睫不吭声,默默挣脱了他的怀抱。
江封看他生气,知道自己说的语气太重惹人不高兴了,娴熟把人捞到怀里转移话题:“今天想吃什么?想去哪里?我带你出去玩。”
白辞言沉默的不说话,俨然这事过不去了的架势。
江封不怕受伤流血,不怕刁难刻薄,就怕白辞言在他怀里不说话生闷气的样子。
时隔六年居然还是没法去治,只好低下自己的头颅去哄。
“我了。”
“你没,是我了。”白辞言用漂亮的眼睛盯着他,神色凝重,“我让你没安全感,是我的。”
江封半响之后,突然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瓣,用牙齿叼住咬了一下,看着很想把白辞言给吞下去的样子。
“你应该庆幸我没变态到那种地步。”江封舔着他的耳廓,平静的声音隐着病态的欲望,“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把尸体吃的干干净净。”
白辞言没被吓到,反而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居然点了头:“好。”
这六年的分离大概疯的不止是江封,连白辞言都在日日夜夜刻骨的思念里变得偏执,他迫切的想和江封在一起一辈子,再也不分开。
“你可以吃掉我。”白辞言搂着他的脖子,忍不住闭上眼睛叹息,“我不会反抗。”
江封在他脖子上吸吮出一个吻痕,贪婪的舔舐着他的皮肤,死死扣着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