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不说一句吗?”
江封故意道:“有什么好说的?”
白辞言那双清冷干净的眼睛定在江封的脸上,好像带上了点委屈的控诉。
气氛陷入了僵持里,江封下半身还是鼓囊囊一大团,说实话他真想把正控诉看他的白辞言摁办公桌上给办了。
至少要把人肏的站不起来,或者榨完汁,吃完精液的存粮,把这么漂亮干净的白辞言给弄成哭求的小浪货。
江封被这个念头逗笑了,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白辞言,我真想操你。”
日思夜想的想操他,把人给干烂,只会锁在床上张腿承受着他的顶弄操玩。
白辞言闻言蹙眉,不解道:“刚做过。”
还没几个小时,怎么江封又想要了。
这已经称得上病态,对性上瘾了。
江封低笑出声,掐了一把他的腰:“所以你应该庆幸,我没把想法付诸实践,不然你已经被我肏得脱肛了。”
他就恨不能时时刻刻的和白辞言做,跟只发情的狗一样。
说完,江封解开自己的裤链,抓住白辞言修长柔软的手,往自己下半身那里伸。
“宝贝,给我撸一次。”
白辞言愣了一下,结果立马就触到了惊人的滚烫,指尖都被烫蜷缩了。
他连忙抽手:“不行!”
江封抓着他不放,挑眉道:“躲什么,它想要你。”
对待白辞言的欲拒还迎,江封早就有一套应对方法,他把人锁在怀里,强逼着那双漂亮的手摁在自己的丑陋欲望上,用低哑性感的声音蛊惑着:“乖宝贝,小公主最乖了。我们不差这一次,给我撸一次。”
白辞言脸颊爆红。
在某个色狼的威逼利诱之下,白辞言感受着手上跳动的东西,耳边是低沉压抑的喘息,声音是那么悦耳动听,苏的他腿软,一阵战栗涌上尾椎骨。
他柔软的手圈着一个丑陋的东西,在被带着上下律动着,圈住的手心成了一个套环,环住了涨红的阴茎。
“言言……”江封在他耳边欢愉的吐出这个称呼,“……你好软啊。”
白辞言耳尖微红,在呵气之下,还可爱的动了一下。
江封娴熟的带着他的手给自己撸动,一边伸着猩红舌尖舔舐着白辞言的耳朵。
“你好香。”
白辞言听到他这么说。
青年隐忍的闭了闭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辞言感觉自己的手都麻了,只觉得火热滚烫,男人突然抽搐了几下,在他身上喘息几声,那声音濒临窒息,好像隐藏着尽的快感。
腥甜味溢散在空气中。
白辞言恍惚的看着自己的手,上面黏稠的液体嘀嗒,散发着男人浓重的麝香味。
江封正想抽几张纸出来,就见到怀里的青年跟受到蛊惑一样,低下头伸着舌尖舔了一口自己的掌心。
他抽纸的动作顿住了。
偏偏白辞言一所知,舔完之后还要睁着那双干净的眼睛看着江封,好像自己舔的不是精液,是好吃的冰激凌。
白辞言笑了一下。
“江封,你是甜的。”
“轰”的一声,江封脑子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