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希平一按便放,只为着回答顾德全的问题。他晓得这大个子关心他,怕他傻不愣登地去叫医生来。医生又治不了这“毛病”!
谁知他放了手,对方的手却捂在他下身,不肯放了。
他恼火地把手一伸,正要去抓头顶的备用枕打顾德全,顾德全忽然说话了:
“大帅,要不……要不您……”顾德全声音微微地发颤。
也不晓得在颤他娘的什么东西——他抓到了枕头,反手往顾德全身上砸去,将要砸到的时候,顾德全捂在他下体的手忽地一动。
火热的掌心徐徐擦过阳物,力度轻柔得好像抚摸一只雏鸟。
电流从勃起的阳物蹿上手臂,他手一麻,枕头掉了下来。
他转过身,终于正眼望向了顾德全:
“你?”
顾德全盯着阎督军紧蹙的眉、泛红的脸,心里又疼惜,又紧张,鼓足勇气开了口:
“您要不然……那个,将就着……姑且用一用我吧!”
望着下方这双瞪大的美丽灰眼睛,顾德全狠狠咽了口唾沫。他还想舔一舔干热的嘴唇,但嘴唇发僵,张不开。
阎希平先是惊了一瞬,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愿意为他奉献至此;后来又一想,自己本就是被他热得成了这样,找他负责解决,也并没有什么不对。
坐了起来,阎希平拥着缎被,望着顾德全想了想,说:
“你趴下,脸朝床尾。”
顾德全涨红着脸“诶”了声,刚扒下裤衩,按命令趴好了,忽然又急忙忙翻了回来。
他一边跳下了床一边说:“我去洗洗干净!大帅您等我一会儿!”
“等你妈个头!”
阎希平扔出一个枕头,准确命中了他光裸的屁股:
“回来,我不用你的洞!”
顾德全头朝床尾趴跪好了,一双粗壮而不失光滑的大腿夹得紧紧的。
“紧张什么?怕我骗你?”
阎希平皱着眉,一手拍上他撅起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我说不进去就不进去。何况你都没洗,我能这么不挑拣么?放松点,别夹这么紧。”
“是!大帅!”
看不到顾德全的表情,阎希平只能看到朝向自己的大腿分了开。顾德全刚才已经在双腿间涂了厚厚一层润滑油,此时只见两抹黏亮的油滴顺着他麦色的大腿缓缓流淌,在晨光中,它们一边一滴地闪闪发光,下滑,在紧致的浅麦皮肤上蜿蜒出两道晶莹透明的痕迹。
阎希平心中微动,本不算炽烈的欲火腾高了点。双手握住顾德全健硕的腰,他将性器慢慢挺入了顾德全润泽强壮的大腿间。
“呃!”被紧夹住性器的阎希平没有叫,按说法靠腿获取快乐的顾德全却发出了一声沙哑闷吭。
这一瞬,顾德全只感觉到接触之处,爆开火星,是热辣辣的一片;身体的直觉走在意识之前,当他猛然醒悟:紧贴自己的是大帅的宝贝,他们的私密之处终于相贴在一起了!顿时,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是成了爆竹,而大帅擦过的地方就是捻子,火焰从那里开始,蹿遍全身,奔流进四肢百骸!
他兴奋爽麻得想要立刻爆炸、想要“开花”!抖着手,他想再确认确认,这能真的是大帅的东西?
将抚上的前一刻,理智重新占据上风。大帅并没允许自己肉贴肉摸弄他,何况是这么敏感的部位。
他随便摸了的话,大帅一定要生气。生气了,心疼的是自己,要去哄好大帅的,还是自己。
这么想着,他便一动不敢动,只当自己是个服侍大帅的器皿。
阎希平半张着唇,趴在顾德全宽阔的背上呼哧呼哧地直喘气,恼得十分想给顾德全的屁股来一巴掌,可惜暂时没了力。他没预料自己刚进去顾德全就夹这么紧,没有给他一点缓冲的时间。
顾德全大腿内侧润滑湿腻的皮肤、腿部饱满紧绷的肌肉,更加上顾德全异常火烫的体温,这一切,给他的器官带来从未体验过的挤压感和酸痛。顾德全夹得紧归紧,好在润滑油抹得够多,他还能缓慢地抽送。
数十下后,他挺过了最初一阵直冲头顶的酥麻,开始了逐渐激烈的摩擦。
顾德全“呃啊”的一声,双手攥紧了床单。不是在忍耐痛苦。
他是在压抑着想要粗鲁转身、推翻阎大帅、再一口吞掉阎大帅的欲望!
左边的奶头被揪住了,是阎大帅正用指尖揉搓着它,挤碾着它;阳物也被握住,是阎大帅在用指甲狠狠抠着他的马眼,等他流出了大股大股的黏液,对方开始以黏液作润滑,用整只微凉的带有枪茧的手掌,从底到头、又从头到底一遍遍用力捋过他的阳具;“呲溜呲溜”、“噗唧噗唧”的声音里,他的卵蛋被粗热可爱的硬物快速碾磨,酸爽得他浑身哆嗦;连同大腿内侧的皮肤也在每一次撞击、每一次拔出中受尽了火辣辣混杂刺痛的急促鞭挞,这一点痛,夹在灭顶的快活里,正是佐餐的白兰地,烈得恰到好处,能够助兴,能够催情!
焦渴从他嘴里、从胸膛里、从下腹处疯狂地蔓延开。
他想要狠搓狠吸带给他快乐和痛苦的宝贝,可腿间太滑,大腿每次夹住了,后面的大帅略一用力,他渴求比的宝贝又从他的腿间轻而易举地“呲溜”逃出。
他不满足。
他太不满足。
饥饿的感觉、狂躁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汹涌溢出,如奔腾的洪水,却被理智的闸门紧紧拦住了;他想转身,可知道不能——心里还知道不能欺负大帅,欺负得大帅生了气,遭罪和心痛的还是自己。
可双腿却不受控制地越夹越紧,越夹越紧。
最后终于换来了阎大帅忍可忍的一巴掌,和夹杂着急促喘息的怒吼:
“顾德全,你……你是不是跟我有仇?”
欲望和理性鏖战正酣,他一刹那有些发懵:“啊?”
“你他妈要夹得我断子绝孙吗?!”
阎大帅“噼里啪啦”猛扇了他背部臀部数下。他被这几巴掌痛出了清醒,赶忙把大腿重新松了开:
“我夹疼您了?受伤没有?大帅?我——唔啊!”
他浑身一僵。是大帅抠挖起了他的马眼。
就在指甲死死掐进他的马眼的同时,阎大帅凶狠地冲撞数下,接着就有什么东西打在了他的卵蛋上。
“哈啊——”
他长长地呻吟出声,屁股不受控制地越撅越高,好让自己悬着的大卵蛋被珍贵美好的精液冲得一下下摇晃。
就在他吐着舌头暗暗享受的时候,马眼忽然被修剪整齐的指甲顶开,尿道迎接了遽然猛厉的刮蹭!
“呃啊啊啊、要、射了……不!”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却已经没有能力躲了,大帅的指甲几乎陷进了他的尿道里。他只能撅着臀部流着口水惊慌叫喊:“不、您的手!脏、别!求您、大帅!唔啊啊啊!!!”
卵蛋一阵疯狂挛缩,被抠得烂红的马眼里噗噗高飙出股股白浊。
晚了一步,阎大帅的手没能躲开。
顺势颠了颠他的那套工具,阎大帅似乎没有生气,高潮后的喘息间,不忘对他半软的器物作出点评:
“好个大家伙,喷得又多又猛!后院花园里的中心喷泉,量比你大,可没有你的劲道足。”
顾德全明白,他该立刻抱起大帅去洗手,再叫人来打扫卫生和换掉床单。
可是身体不听指挥。他双手发着抖撑着上身,头颅低垂,呆呆盯着阎大帅托着他肉具的、流满白浊的手。
他不敢相信,他居然真地射了阎大帅一手!
他的精液是乳白中带点黄,阳具软了下去也是深红透紫的一大团,只有大帅的手,在所有淫靡脏污的东西里,是干净的易碎品,纤细、素白、美丽。却被脏东西淌满,被凄惨地玷污了。
昨晚,他为没有弄脏大帅的脚而生出庆幸。
——那个时候的他绝对不曾想到,也不敢想到:
短短一夜之后,他会做得更加过分!
大早上的,阎督军嫌弃身上的汗和各种东西,支使着顾德全去放水,又洗了一个澡。
顾德全擦净了身,正在叫人清理卧室。听见浴室的门忽然打开,他转脸看去,只见阎督军顶着一头半干的乌发,黑发湿润,越发衬得他面孔雪白,身上则新裹了一袭黑底绣金红团龙纹的睡袍,华丽非常,脚踩不露趾的棉布拖鞋;双手背在身后,正昂首阔步地朝他走来。
他看得一怔,平时多见的是阎督军穿白衬衣配灰蓝军装的模样,没有想到,阎督军是“淡妆浓抹总相宜”,朴素有朴素的美,秾丽有秾丽的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