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回答:“不是。他帮我,我很感激。只是感激不是喜欢。”
乔知行轻声:“我现在不在乎她的喜欢。我只希望她出狱后,可以毫负担地重新开始。”
闻言,梵音轻抽嘴角。
她原以为,乐君信是全世界最傻的男人。
没想到,他精心培养的特助,周身佛光普照。
沉默几秒,梵音撩唇,“当年,如果乐君信多问我一句,或者我对乐君信多好奇一点。也许他不用结婚,就能帮我脱身。我没有怪乐君信的意思,我不在乎他娶过梵心。我只是想说,沟通同样重要。如果你心甘情愿,我管不着。”
乔知行点头:“我明白。”
他这一生,想要就拼命争取,每次都得偿所愿。
偏偏遇见梵心。
梵音稍感疲倦,“乐君信,安全吗?”
他答:“安全。马上就要追杀我了。”
梵音点头,漫不经意起身,“你随意,我补个觉。”
乔知行侧身让路。
梵音沾床就睡。
迷迷糊糊之际,她想,如果乔知行扮演深情白痴降低她警惕性,那他成功了。
……
“唔!”
下唇突然传来刺痛,她低吟,茫然睁眼。
入目是乐君信放大版的英俊容颜。
眼睛很黑,鼻梁很挺。
她心生动容,指尖拨弄他纤长睫毛,嗓音娇软,“干嘛咬我?”
他语气危险,“放乔知行进来,不怕死?”
梵音:“……他是闯进来的。”
他任由她玩,却依旧质问:“他没走,你就敢睡觉?”
指腹重重碾过他眉毛,梵音气鼓鼓,“是你没保护好我!”
乐君信轻怔,随之勾唇,忽然捧起她初醒的小脸,狠亲几口,“你说得对,小主人。”
梵音侧脸躲他的吻,“……有病吃药。”
他追着她嫣红唇瓣,“你就是我的药。”
梵音认输。
他亲了会,就变成整个人沉甸甸压着她,微屈的膝盖,隔着睡裙,顶弄她阴户。
等等……
梵音再次提起精神:“你帮我换的衣服?”
“不然?”
他剥出她嫩生生的右乳,含住薄粉奶尖,轻轻嘬吸。
梵音细碎嘤咛,掌心推着他头颅,声线发颤,“撒嘴。”
乐君信从善如流,指腹却亵玩亲自吮肿的甜果。
私处湿痒,梵音努力保持清醒。
“你会怎么处理乔知行?”
五指根根分明、嵌入她胸乳,他拖腔带调,“你猜?”
“别让他死……啊!他能折磨……梵心。”
“看问题很深刻,小主人。”
梵音忽视乐君信话里的戏谑。
她相信梵心会头疼乔知行的深情,不代表她喜欢乐君信,或者决定就这么和乐君信共度余生。
滚烫大掌忽然紧贴腰胯,梵音瑟缩,沉沦情欲前开口,“乐君信。”
“嗯?”
她说:“我希望你离婚。”
舌尖抵出湿软乳粒,乐君信抬眼,黑眸深深,“乔知行跟你说了什么。”
梵音言简意赅:“林铭。”
他躁得很,覆在她腰胯的手忽然掐她嫩生生的一瓣屁股,嵌在乳肉的手则集中蹂躏她敏感的奶尖。
梵音:“……”
发泄许久,他几乎咬牙切齿,“乔知行有病。”
她深以为然,“和你一样,病得不轻。”
“再说一遍?”
修长两指破开她泥泞小穴,他颇有玩坏她的架势。
梵音轻轻扭腰,穴肉推挤入侵的两根手指,“我刚才说,我希望你离婚。”
指节沿着内壁左一圈右一圈地绕,他说:“原因。”
“我不需要梵心替我挡灾。她坐牢,是她罪有应得。她失去你,是我对她的报复。林铭,是我选择你的考验。乐君信,如果我想嫁给你呢?你确定,你的敌人只有林铭?我不是易碎的瓷娃娃。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
梵音自觉欠他良多。
长篇大论的重点是最后一句。
但乐君信只听得进那句:乐君信,如果我想嫁给你呢?
他情生意动,“我明天就把离婚证送给你。”
梵音轻抽嘴角,“……不必。”
乐君信突然加大力度,插出靡靡水声。
梵音猝不及防,短促呻吟,合拢腿夹紧他手腕,试图阻止他的狂猛攻势。
自是徒劳功。
“你准备……啊!怎么对付……林铭?”
她艰难说完。
乐君信拽落领带,团起塞进她张合的小嘴,“和我做爱,想别的男人?”
梵音:“呜呜!”
【你变态!】
乐君信抽出黏湿的手指,折弯她双腿,硬得发痛的分身狠狠捅进湿润的小穴,因用力过猛,直肏宫口。
“呜……”
梵音又痛又爽,绵长呜咽,蜷缩的脚趾情不自禁蹭他绷紧的腰臀。
点火。
却不自知。
乐君信顺势而为,将她里外吃透。
他这一路,有多担心她,现在欺负她就有多狠。
饶是梵音习惯他白日宣淫,被他折腾一通,也没了半天小命。
他终于内射,她软软躺在床上,湿透的手指力地抓弄床单。
双腿亦是软绵绵垂落他肘弯,伴随他射精节奏,一荡一荡。
乐君信射完,半软的性器滞留紧窄甬道,就着淫液来回摩擦,再次硬挺后撞向宫口,漆黑深邃的眼眸,盯紧她隐约鼓起的下腹。
仿佛满意,精液大部分灌进她子宫。
梵音几近虚脱,即使觉得他变态,也任他玩。
良久,她恢复力气,“乐君信,我饿了……”
掌心覆上她白里透粉的阴户,往上摩挲,“还没喂饱你?”
指尖点了点唇,她说:“这里饿。”
乐君信立刻拔出湿淋淋的性器,碾过她平坦小腹,挤入她柔软双乳,硕大头部抵着她下巴——
梵音连忙捂住嘴,眨动水汪汪的大眼。
求饶意味明显。
梵音的胸,又大又软。
从前他不动声色觊觎,就常梦见埋胸和乳交。
此刻她眉眼灵动,他决定放过她,嵌在乳沟的粗长肉棒却模仿性交,来回抽插,操得她乳肉四散、奶头颤颤。
胸比较耐疼。
梵音牢牢捂住嘴,甚至挺胸,配合他的操干。
乐君信爽完,掰开她用力而紧绷的小手,眼湖荡着缱绻情意,指腹温存碾磨她嘴角,“小主人,想吃什么?”
睫毛扑簌,梵音乖乖的,“听你的。”
乐君信起身,低眸调试袖口,温和询问:“我做给你吃?”
见他秒变衣冠楚楚,梵音心中愤愤,面上乖巧,“好。”
乐君信弯腰,吻她弯弯细眉,“梵音,我爱你。”
梵音:“?”
乐君信不指望她回应,大步离开狼藉卧室。
梵音扯过薄被盖住三点,耳畔回荡他突然那句“我爱你”。
上次,他真情实感表白,就折弯她双腿、在她体内射尿。
这回,折腾她半条小命,猝不及防表达情意。
……不愧是变态。
她抿紧唇瓣,休息够,才慢慢去洗澡。
半个小时后。
梵音一袭白裙,湿发披肩,赤脚走出浴室。
没乐君信盯着,她站在落地窗前,安静俯瞰遥远朦胧的繁华街市。
她神思飘远。
右乳突然被滚烫大掌罩住。
布料轻薄,她真切感受他的温度。
掌下娇躯细细瑟缩,他眼底蓄积的风雨稍稍平息,依然没好气,“不穿内衣,想给谁看?”
梵音:“……你住顶层,谁能看见?如果你的手不按下来,就算有人看见,也不会知道我没穿。”
她不穿,是因为他会脱。
但她说出来,他恐怕更有借口随地发情。
私处火烧火燎地疼着。
梵音转身,扑进他怀里,双臂缠紧他的腰,软软撒娇,“哥哥,你帮我做了什么?”
乐君信:“……”
似乎察觉他服软,她蹭啊蹭,摩擦中挺立的奶头,荡过他薄薄的腹肌。
一如她初次勾引。
“牛排。”
梵音捧场,“我喜欢。我可以吃了吗?”
乐君信理解成她隐晦地说“我喜欢你”,心情好转,“可以。”
梵音悄悄松口气,主动趿上拖鞋,低垂眉眼,走在他身边。
“你准备怎么对付林铭?”
她问。
乐君信是她遇见过最变态的男人。
而林铭,是让乐君信觊觎的存在。
——林铭弄出电梯故障,想看乐君信失控、和她在轿厢做爱,也证明他足够变态。
设想落入林铭手中,梵音当然害怕。
生怕他故技重施,她强调,“我不想只当被你保护的白痴。”
乐君信领她到餐桌,按着她肩膀让她坐下,自己则坐在她对面,帮她切牛排。
梵音气鼓鼓的,双手托腮,乌眸睁圆,盯紧他。
他自是从容不迫。
切好牛排,他又给她倒大半杯橙汁,推到她跟前,“吃。”
梵音照做,炯炯有神的大眼依然盯紧他。
乐君信:“……我知道林铭有个女儿。我大概有个对策。”
梵音判断出乐君信没撒谎,又乖乖叉起一块牛肉送进嘴里,细细咀嚼,漆黑大眼一瞬不瞬看着他。
仿佛深深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