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徽手中的剑落地,他红了眼眶,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主人说的,是真的?”
温鹤黛没有回他,只是转过身子,轻声说了一句,“我累了。”
“好。”
那个眼带疤痕的男子,此刻笑得像个孩子。
他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温鹤黛抱起。一步一步,极其有力地踏出了大殿。
温鹤黛的眼睛里此刻溢满了温柔。
她等到了她的少年郎,他也得到了他的黑月光。
走时,连同撤走的,还有士兵。
有位大臣望着二人走过的地方,轻声说:“他们最为般配了。”
是的,他们是最为般配的。
他们可以算是青梅竹马。
她需要一把锋利的刀,他便做她的刀。
他需要一束光,她便做他的光。
他们互相救赎,感情甚笃。
风吹得好大,带着这个消息,吹过恒都。
温润玉得到这个消息时,荣王已经抵达恒都了。
“她没有使用我们给的底牌。”元谍将情报说给温润玉听。
温润玉吹了吹翡竹茶,“若是她真的用了这张底牌,事情暴露了,她的能力就有待考究了。”
她与温鹤黛是对手。若是温鹤黛用了她给的底牌,不是能力不济是什么?
“他们订下婚约了。”元谍又说。
温润玉顿了一下,立刻恢复如初,叹了一句,“真好。”
元谍将那一顿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她大概是,想起赫连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