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如此蝼蚁,还违背王的禁令,让您出手都是大材小用,属下愿意效劳。”巫妖眼波流转,媚着嗓子想在新王面前表表自己的用武之地。
云妄摇摇头。
巫妖水汪汪的眼睛满眼不解,却也顺从地退下。
“你轻敌了。”云妄她抱剑上前。
巫妖在她背后气鼓鼓地撅了撅嘴,委委屈屈地总感觉自己被王看轻了,对面分明并多高的战力。
一步一步。
云妄走得不快,她现在也不赶时间,而且说实话,她总有一种奇妙的预感,躲在水里的家伙,或许他们曾经交过手。
但和她交过手的人太多了,所以她给自己的判断再加上一个前提:或许他们曾经酣畅淋漓地打过一次。
可要是真见到,她大概也记不起来了。
沈宁璧碧蓝色的眼睛里面倒映出波光粼粼的水面,听那人越来越近的脚步,迅速判断着是逃走还是迎战。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突然避身的岩石瞬间在剑光之下化为粉末,他被一击打上岸来。
“……唔!咳咳咳!”
这位突然出现的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善茬,还不等沈宁璧说什么,掐住沈宁璧纤细的后颈就把人给按在了地上,下手毫不留情,干净利落。
几缕不起眼的黑色雾气慢慢的缠绕上沈宁璧扭曲的四肢,几个瞬息就把人给吞没。
云妄突然间“看见”了他大腿内侧绕满了乱七八糟的淫纹,还有蔓延在臀部和背部、腹部的咒。
“呜啊!”
昔日仙君的脸色惨白,牵扯断肢,瞬间的疼痛叫他难以自控地被淫纹转化成快感,在这个应该是第一次见的陌生人面前被迫张开大腿,露出水光四溢的下身,那一刻的快感化成花穴的晶莹剔透的爱液,要流不流地挂在他被弄伤的、快被捣烂的、肉嘟嘟的花唇上面。
昔日威风凛凛叱咤风云的仙君已经不堪一击地、宛如最下贱的荡妇一般,被人禁锢在地上,在并不封闭安全的丛林里,或许即将被再一次地侵犯、凌辱、调教。
会被、会被肏烂的,真的会被肏烂的!
“哟,这一看就是被豢养的淫奴啊,看来他不是种花的家伙吧,说不定那家伙已经跑了。”巫月傲气地甩了甩头,四处嗅嗅,不屑的撇眼,对毫攻击力的男人嗤之以鼻。
为首的巫月身后的两只雄性巫妖,有些被幽都花影响到,难耐地躁动着,露出尖锐的牙齿似乎对扑上去吸食沈宁璧的鲜血蠢蠢欲动,又被巫月恨铁不成钢地狠狠的剜了两眼。
巫月的眼神凉凉地扫过两只巫妖的下体,巫妖喜淫好色,众所周知,但巫月却很不喜欢满脑子都是交媾的家伙,她警告地看了一眼,暗示若是让她在新王面前丢脸了面,她就剁了他们那管不住的家伙。
沈宁璧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就好像妖魔豢养的一个淫奴,随时随地可以供任何妖魔玩弄取乐,毕竟淫奴,顾名思义,就是为了妖魔强烈的交媾欲望而存在。
自己的乳已经疼得痒得快要炸开,环拖在地上,乳尖也不可避免地被路上的石子、杂草剐蹭,可是、可是,偏偏宫腔、甬道里头的爱液如此满溢,被那理的淫植搅弄着!
甬道内部昨夜里被粗糙、尖锐的枝叶洗刷的时候留下了密密麻麻的伤痕,现在更是疼得他腿软,快感直冲云霄,涎水直流,哪怕不钳制住他,他甚至爬都爬不动。
偏偏如此,实在是不敢想象,如果再被肏一次的话……
肉棒若是压入后穴,甬道里头全部都是满满当当的、昨夜妖魔一时兴起灌进来的淫液,被那么轻轻的或者出其不意的一捅,巨物尺寸若是骇人,那么这满满当当的淫液酒水、连着正好来堵塞淫液的酒塞,都要被那巨物一捣,可怜的、柔软的伤痕累累的肠道只能被迫变成肉乎乎的捣药碗,
混杂着破碎的呻吟、糜烂的嫩肉、攻击性十足的顶弄可以直接蹭着最碰不得的那一处猛烈攻击,
淫纹却可将那万般的痛苦变为难耐的情欲,叫昔日威风凛凛的仙君仪表尽失,淫叫不止,涕泗横流,甚至耐不住地缠紧来人的腰身,像那被人笑话的浪荡货色一般求欢。
可万一真是被捅破了肚子,疼痛被淫纹转化成快感,仙君只能力的喘着粗气大张着嘴,任由不受控制的艳红舌头被那人的手指夹着玩弄、拨弄,也只能被踹两脚肥嫩的屁股,
那人一定会说,都怪他不经肏、水流得不够多,一顿数落之后便来挑弄前面的剩下的那一点淫乱的肉珠。
但、但阴蒂也不行……
昨日被红虫叮咬了阴蒂与乳尖,被那虫碰过的地方又痒又疼,大了一圈,阴蒂是何等娇嫩之地,被凌虐一番之后又扯着阴蒂环爬了一路,几乎要碎了。
一定快要流血了,又胀又疼又热乎乎的。
更何况花穴娇嫩,经不住玩弄,尽管被肏了不知道几回,可内里敏感又软弱,稍微用力破碰便忍不住咬唇痉挛,细细碎碎的伤口遍布。
更何况如今宫腔里头养着的那一株淫情花株,逼得他恨不得哀叫连连,摇臀晃腰邀请他人讲粗壮的手臂深探入雌穴,勾指扯出那折磨了他不止一会的罪魁祸首。
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