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明明是二叔睡在内侧,自己和子阳紧挨着睡在一起的。
难不成……
子落明知眼下的事是极为不好的事,这要是撕破脸当场反抗,以后还是要见的,可让她怎么过过活。
她佯装睡着,拉着鼾声,顺便翻了个身,打算改变惯有的仰卧姿态,天真的以为一切会风平浪静
二叔如今十九岁有余,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岁,至今还未娶妻。
前些天阿娘被阿爹一家赶出家后,仿佛除了子阳,就再也没有依靠了。
在西家,自己是没有半份说话的余地的。说出去,谁又会相信呢?即使是真,又有谁会为了一个捡来的丫头而撕破嫡亲的脸去讨个公道呢?
阿娘走前,千叮万嘱,让子落照看好弟弟。
子落想到这里,内心早已是滴成了血。
用两只瘦弱的小手使出浑身的去挠子阳的小脸“子阳,子阳,我要喝水,我渴。姐姐渴,姐姐要喝水,开灯。
子阳平日里睡熟了,五雷轰顶也是吵不醒他的。
今朝又怎能唤醒他了?
子落想到阿爹将阿娘赶出门,自己个和子阳也算相依为命了,子阳很是听的话,也算是有些欣慰了。
二叔是小爷加的独生子,平日里除了喝吃喝玩乐外,无所事事,这不正好从外地回来,想必是去跟人吃了酒或是玩闹了回来,一回来就让阿奶给找到了。
阿奶看他平日里听事,也听阿奶的话,就决定陪同子落和子阳了。
他二叔哪里知道,这两个孩子在西家的无助,只是看着生的可爱的两个孩子罢了。
二叔动了歹心,给幼小的孩子没有留下一丝转圜的余地,一切,就那样悄然发生了。
悄然结束,没有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