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效可笑地十分显着,顾念之病愈得释放。转眼十几年过去,但他从未担心过李猛是否已经拥有别的爱人,甚至是完整的小家庭。一切不是问题,因为顾念之比任何人都明白但凡他想要的就永远都会是他的。
没,李猛是他顾念之的。
时光交,如今顾念之终于能够匍匐在李猛身上展开限制级运动,一切比他所想的要容易得多,青春期看的同志小电影有了用武之地。
“你总算在我身下打篮球了。”在腰部微微的晃动中,顾念之用眼中透亮的光去相应曾以为永得不到的光明。他不需要李猛去知道有关自己的全部,尤其是他掩藏起来的执念和母亲真正的死因。
顾念之亲吻过他背面的每寸肌肤,感叹道:“果然跟我看到的一样。”
“唔……”李猛发出一声状若舒爽的长叹,他仍天真地以为十几年中二人毫联系。
然而,暗藏在暗处的渴爱野兽却在长达十数年间用自己的方式暗暗蛰伏在李猛身边。李猛不知道顾念之“刑满”后常常会开六七个小时的车于深夜出现在李猛家的楼下,只为向上瞧一眼他或开或闭的窗口,而那扇窗又总与过去梧桐树旁的窗口重合,糅杂着痛苦和期待的复杂情感仅间隔着一扇窗的距离便能得以抒发,但顾念之却因为不能被李猛发现而选择压抑。
压抑和克制似乎是属于顾念之的生命底色,这让他看上去拥有了超乎年龄段的沉着笃定,仿佛他能够控制所有游戏的结局,掌握他人、包括自己的命运。
顾念之粗喘着不断挺动腰板,忽然对李猛说:“改天我们去打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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