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夜晚要开始享用大餐,将美人衣衫褪尽,打开长腿。
这回轮到司宴蹙眉了。
手指抚摸一下虞归晚那微微瑟缩的红肿穴口,身下的美人便抖了一下身子,双腿在司宴腰侧绷得紧紧的。
不禁沉声道:“本王上午有吩咐婢女给你送药,你没抹?”
“……”羞得满脸绯色的虞归晚不知如何作答。也不过是怔愣了那么几息,下身忽然就被司宴的一节手指插入,虞归晚疼得忍不住泄露出一声轻呼。
司宴在她温热的穴内转着手指:“很疼么?”
“……尚可。”
“哼,既然尚可,那今夜你就再服侍本王三次罢。”
虞归晚咬牙不语,默默忍受。只是眉头随着司宴插入第二根手指后,越蹙越紧,俨然身体上的不适之感愈发严重。
司宴看着美人这般被凌虐的模样,挑眉道:“不疼,很舒服是不是?”
“……”虞归晚侧头不答。修长白皙的脖颈犹如一截完美的白玉,时刻都在散发着属于它的光彩。
“你现在才知道?在你面前,本王只想更耻点,才好看到王妃淫荡的一面呢。”
“……”虞归晚瞪圆了双眼,震惊看他片刻。
“怎么不说话了?”
虞归晚赌气扭头,冷冷道:“妾身不该和王爷说话。”
“为什么不该同本王说话?”
“……不可能说得过王爷。”
司宴一愣,继而哈哈大笑。
虞归晚那蹙眉的认真模样,好像真的是在认命反思。司宴因为她先前不合作抹药的那点愠怒也被冲散,想着娶了她一天一夜还没好好说过两句话呢,不料他家王妃说起话来,竟是这么可爱。
他也不再为难虞归晚,取了药膏替她涂抹。把美人撩拨得身子又是好一阵轻颤,两手习惯性的紧抓锦被,司宴才彻底放过。扯了被子盖住两人,把她抱在怀里亲亲热热的逗她说话。
一开始是有问也未必有答。下流耻的话刺激得多了,就能引来虞归晚认真的反驳。
反驳完对方,虞归晚又觉得不该跟司宴这般胡搅蛮缠,那才是着了他的道,想通后开始默然不语。只有司宴说些正经话的时候,虞归晚才会有问必答,微冷的声线,语气轻柔。
司宴闭目听着,觉得她的声音很是好听。忍不住轻轻啄吻,口没遮拦道:“你声音这般好听,以后该在床上多叫几声。”
虞归晚沉默。
话题就此结束,幽暗的床帐内变得一片宁静,司宴在她身后很快入睡。呼吸喷洒在虞归晚后脖颈间,温温的,痒痒的。
整个人也被他抱着。
不甚习惯。
虞归晚躺了许久才入睡。
……
翌日晚上虞归晚坐在床上看书,等到深夜司宴才回房。亲自伺候他脱衣,本以为这么晚了也能像之前一样安静睡觉。
没曾想才到床上就被司宴压上来要了一回。
虞归晚被司宴干得伏在床沿喘息连连,长发散了一肩一背,更多的垂落床榻,被司宴俯身捞起一把,没过多久又被激烈的摇晃撞得如丝滑落。
两手抓着床沿,抓得骨节分明。虞归晚只顾着自己这一亩三分地的默默忍受。还不知自己浮着一层香汗的赤裸后背任由司宴尽情欣赏。随着他一下又一下凶狠的冲撞,那肩胛骨被颠弄得像蝴蝶一样微微煽动,诱得司宴只想更深更重在她体内肆虐。
不过好在只是一次就将她放过。
事后又亲亲热热抱着人,安静睡去。
……
一晃到了第三日。
今日是要回门的日子,早早起身洗漱妥当,与司宴一起用过早膳也不见有什么吩咐。虞归晚静默片刻,问司宴她能出门吗?
司宴笑答:“自然可以,本王不拿女戒那套束缚你,以后出门都随意,不用跟本王特意汇报。”
说完就闪去忙碌,顿时没了影。
虞归晚才确定这人大概是真没回门这个念头,回到院中身旁的婢女上前来为难提醒回门之事,虞归晚吩咐几句,决定自己回去一趟。
虞府有四位姑娘。虞归晚是庶出,因着生母身份低微,据说都没让进门,她更是没有见过。自小在府中不受宠爱,地位更是没有办法和另外三位有娘亲的姐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