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礼将手机放在被子里,他熟练地脱下睡裤,将手摸向前端垂软的性器。
“裴野……裴野……”
他闭上眼,像曾经数次匍匐在裴野身下那样浪荡。他喊着他的名字,幻想着正在抚摸他的人是裴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曾经他所抗拒的、憎恶的事情也成了能让他麻痹自己神经和逃避现实的一个出口。
姜礼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起码在遇见裴野之前他不是。可渐渐的,这个将他拖向地狱的男人教会了他如何在爱欲里沉沦,如何将讨厌变为合理化的喜欢。
姜礼的手指不算白嫩,因为出身不好,从小要帮家里人干些沉重的农活,所以他的手指很是粗糙,蹂躏起他那根秀气的、粉嫩的性器时会很容易就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