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沉如水,照的亮堂的阳台上,白井天挂了电话,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点。
他是为了躲清闲,才在家里举办酒宴的时候,一个人到天台来抽烟。说是酒宴,也不过是白家故意找机会联姻的幌子罢了。
白井天不似乔煜那般自由,白家近几代才开始风生水起,远没有乔家的根基来的深厚,不论是择偶还是个人形象,白井天都要比乔煜保守的多。
虽说两个人内里都是一股子坏芯子,但白井天怎么瞅着都透着斯文纯良的味儿。
他今天穿了件硬挺的黑色西装,灯光照在俊朗的眉眼上,衬的公子翩翩,叫人生出一声赞叹。
酒宴的流程已经走到尾声,之后他在不在场都没什么关系,再加上自己本身对林一舜有着兴趣,也就一口应了乔煜的电话。
发烧了吗。
白井天垂着眼淡淡地勾出一个笑。
如果不是很严重,他也想好好地把林一舜操上一回。
乔煜去的酒店不远,白井天开着车,路过药店的时候,买了点退烧药。拎着塑料袋子出门的时候,却猛然想起,附近还有家情趣用品店。
他本身是极少去逛这些店的,只是狐朋狗友多了,哪儿腥的哪儿臭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鬼使神差地,他陡然想起了林一舜在擂台上被乔煜逼得发红的眼尾,汗水淌过雪白脖颈,流转出诱人的光泽。
等回过神来,脚步一转也就去了那家情趣用品店。
什么催情粉劣质药他是瞧不上的,挑了半天买了套白色蕾丝的情趣内衣,一个多功能跳蛋还有一套兔子饰品。
东西全给装在不透明的纸袋子里,白井天拉开车门,一踩油门就朝着目的地驶去。
硬要说起来,酒店还是乔家的产业,前台打着瞌睡的小姐瞧见白井天,二话不说就给了房卡。
白井天刷了房卡,推门而入——
屋子里仍然残留着精液的气味,床上也是乱糟糟的一片,却没看见人影。
白井天把袋子搁在床头,开了空调,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的哗啦水声,磨砂门上也朦朦胧胧地熏上一层水汽。
发烧了还敢这么大动干戈地洗澡?
他慢条斯理地走到了浴室门口。
林一舜听信了乔煜的话,以为接下来不会有人来了,连门都没有合紧,稍稍一碰就给推开了。
水开的很大,声音也很响,白井天刻意放慢的脚步声并没有叫林一舜听见。
他背对着门口,垂着头,一手抵着墙,另一只手探进自己的后穴,动作粗暴地把乔煜射在里面的精液一点点掏出来。
其实他已经掏了好一会儿,排水不是很通畅的浴室里,热水都浅浅地蓄了一层。
怎么弄都弄不干净。
林一舜伏在墙上,抵在墙上的手攥紧了。
凸起的肩胛骨像是振翅欲飞的蝶类,莹白的闪着光泽。他身后那个被乔煜玩了好一会儿的洞,已经有些肿了。
乔煜能这么放心地喊白井天过来,也不是没有原因。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白少爱干净,平日里干的大多都是雏儿。叫他白井天去插别人刚玩过的,还流着精液的洞,他是做不到的。
他很少和别人一块儿玩,就是玩,也是做头一个上的人。只乔煜骨子里透着股争强好胜的劲儿,什么事都得争抢个第一,白井天和他一块儿玩,免不了要捡“二手货”,因此两个人在性事上也就各玩各的,互不相干。
乔煜打的让白井天做白工的如意算盘注定是要失算了,因为盯着林一舜那具年轻的、纤薄却富有力量的身躯。白井天意外地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有点要抬头的趋势。
白井天果然在里头又掏出点乔煜的精液,他知道林一舜是嫌脏的,因为挨了刚刚那一下,有意羞辱他,
“这么喜欢含着男人的精液啊?”
他舔弄着林一舜的耳朵,
“好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