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凌诗诗睡的很沉,一觉睡到天亮,慕君泽却是一夜未眠。
上早朝的时候,心情差到了极点,心里想着下朝后一定要找她问个清楚。他已心朝政,气急败坏的对朝臣们说:“有事快奏,事退朝。”
汪衡见皇上今日龙颜不悦,阴骘的脸上有了一丝得意。汪氏的死以及汪家的人有半数都受到了牵连,皆因为凌诗诗。
如果能扳倒凌诗诗,不仅可以让还未下葬的汪氏死的瞑目,还能让汪家扭转局面,没了凌诗诗皇上就不会再刁难汪家,假以时日也会放了关在牢里的汪家子孙。
“启禀皇上,臣状告皇后与人私通叛国。”
汪衡虽然已年过六旬,但他的声音依然如洪钟一般响亮。
朝臣们听闻一片哗然。
慕君泽本就精神不振,身子斜靠在龙椅上,单手撑额。当他听到汪衡的话,比震惊的抬眸,震怒道:“胡言乱语”
汪衡依然气势十足的重复了一句,“臣有皇后私通叛国的证据。”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恭恭敬敬的置于头顶,“臣有书信一封,请皇上过目。”
慕君泽面前的太监移步将书信从汪衡手里接过来递给皇帝,慕君泽鹰隼般的目光直视了一眼信封,冷冷的拆开。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一大段情诗。
落笔几个大字赫赫在目:诗妹妹令峰哥甚是想念。
慕君泽阴森透着杀气的目光将信扫视一遍,最后将目光落在落笔处片刻,脸色已是铁青,比愤怒的将书信扔在一边,勃然大怒道:“大胆,是谁敢构陷皇后。”
见龙颜大怒,所有的朝臣连忙跪在地上,
汪衡见慕君泽不相信书信的来历,连忙说:“启禀皇上,这封信是有人送到何府被人发现才送到臣的手里。”
顾炎虽不知道书信里写的什么,看皇上的脸色也能猜个差不多,不管信的真伪来历,作为凌诗诗的舅父他第一个站出来维护,“丞相大人,娘娘曾在朝中为官数载,如今又开办诗学院,谁不知道娘娘一心为国为君,丞相竟轻易受小人唆使构陷娘娘。”
汪衡不卑不亢,“我汪衡当着皇上的面敢对天发誓对皇上忠心耿耿,如若这封信不是傲国皇帝写给皇后的,我汪衡甘受凌迟之刑。”
朝臣们看到汪衡竟发如此毒誓,有些人也开始发起了嘀咕,左相平日也不是个不谨慎的人,皇后也不像会和人私通的,再说她高高在上,不日便与皇上大婚,何须叛国。
慕君泽一张脸沉的如化不开的浓墨,“你身为丞相想好再说话,你若是敢污蔑皇后小心朕灭了你全族。”
汪衡铁了心,信誓旦旦的说:“如果这封书信不是傲国皇帝赫连祁峰的亲笔信,老臣愿以死谢罪。”
“就算是赫连祁峰的亲笔信又能证明的了什么?”景王在众朝臣中出列,怒视了汪衡一眼“娘娘大才,别的国想拉拢也怪不得娘娘。”
景王说完,诗学院在朝中的官员站出来认同景王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