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
“嗨,那边的人,你是做什么的?”孙太生看向南北蝉见他默不作声顿时心生不悦。
孙太生走向南北蝉,上下打量了一番。南北蝉脸上满是鲜血,乌黑的头发也沾满了鲜血。
“伎妈”看着南北禅眼睛直瞪嘴巴半张,“牡丹……”“伎妈”小声嘟囔着,“我的牡丹,你可不能死。”
“伎妈”快步跑到二楼的牡丹房,看着狼狈不堪的房间,沾血的粉白牡丹和损坏的桌椅,然后放声大叫道:“牡丹!”
“我在。”内房的牡丹微弱的回复道。
“我的宝贝啊,你还好没事……还好没事。”“伎妈”低声地抽泣。泪水将脸上的妆造花了,整张脸看上去有一些滑稽。
“你妈妈的,快点儿给钱。双倍……不,三倍赔偿。”“伎妈”怒目圆睁看向南方二人。
“你在狗叫什么,肯定会给你钱,答应的肯定不会忘,你如果再败嘴我定让你挫骨扬灰!”南方的手下回应道。
“伎妈”看着二人眼神凶狠的盯着自己顿时就泄了气,“哎呦大爷我就说着玩儿呐。你们想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不急不急……”“伎妈”的脸上尽力地露出标准的赔笑。
“过来,把我扶起来。”南方瘫坐在椅子上对手下说道。
“哎……”手下赶紧去扶起了南方,但扶了两回才扶起来。因为身上忍不住的发颤,所以手上也失了力。
南方手握着短刀,走出了门……
“伎妈”将牡丹扶起来,贴在耳边说道,“他们给钱了吗?”“伎妈”语气急迫。
“没给。”牡丹弱弱地回复道。
“妈妈的,这群白吃白喝的东西们!”“伎妈”咬着后槽牙,小声嘟囔着。
“伎妈”和牡丹一起走出了门……
南北蝉看着挡在眼前的孙太生,没有多说什么,准备绕道离开。
孙太生一手挡住了南北蝉,“喂,你装什么呢,老子问你是干什么的?”孙太生呵斥道。
“让开。”南北蝉低声说道,面色平静。
一层的食客每个人都面面相觑,脸上都是事不关己的神情。
“我看你这刀不,拿给我看看。”孙太生使力想抢夺过南北蝉手中的长刀。
南北蝉后撤了一步,紧握着刀柄,神色凝重。
“哈哈,你这速度挺快的啊……”孙太生再次上前抢夺,想以一记锁喉结果了南北蝉的性命。南北蝉飞速的闪躲开,来回踱步调整着气息,缓缓地拔出长刀。
孙太生吼了一口气,飞快地上前扑去。面色狰狞,肌肉一瞬间绷紧双手形似鹰爪手。双手的指甲也在气息间从骨肉间突出三寸。
南北蝉攒气突袭,刀锋顺力划出,以极快的刀速斩向了孙太生。
一层的食客面色惊恐,看着两人冲向对方。两人招式极快,一眨眼就结束了战斗。
“啊!”一声较亮的惨叫惊醒了小楼。
孙太生的左手,被砍去了半个手面。血液汩汩地流出,孙太生面容惊恐苍白力。血液滴在骨笛上,好似人在哭泣。
“你等着吧……”孙太生捂着手残缺的半个手面,慌忙地跑出了烟雨楼。
“完了……”一层的食客惊慌失措地说道,“他可是官司的人啊。”
南北蝉也不是安然恙,刚刚孙太生的右手划开了南北蝉的手面,此刻手面暗红。南北蝉吃痛地咬着后槽牙。
南北蝉将刀合入刀鞘,左手持刀。
“伎妈”紧紧地扶着牡丹,才不让自己跌倒。这一切来的太快了,她都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发生。
“妈啊,救命!”一个衣杉残破的女子,从三层跑了下来。全身上下满是淤青,嘴角还挂着鲜血。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在他的后面奋力追赶,那男人半身裸体满脸奸笑。
“水杨,怎么了这是?”“伎妈”吃力地朝女子喊道。
“妈啊,他吃人啊!他一直咬我,还打我!我现在身上都是被他咬的打的。我刚刚趁他不注意,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救命啊妈妈!”水杨失声痛哭道。
“娘的,小妮子你还敢跑。看我不打死你,你这个混账的婊子!”男人声音尖锐,上前牵住了水杨。
“伎妈”一眼就看出这个男人的不正常,再听他的声音就明白了,他是个公公。
“公公又做不了那个事,还来找乐子,可不得咬吗,打吗。这样的男人可真不好伺候,看样子又是个不差钱的主,这下可难办喽!”“伎妈”心中暗想,然后快步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