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老夫人，我们回去假山附近，发现这丫鬟正鬼鬼祟祟的在清理油污，便把她带过来了。”
“老夫人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丫鬟拼命磕头，额头立马见了血。
“说，怎么回事！”老夫人横眉冷眼怒斥。
“奴婢不是故意的……”
老夫人直接一个眼神，便有人拿着带有倒刺的鞭子上前。
丫鬟惊恐的睁大眼睛，拼命摇头挣扎：“老夫人饶命，奴婢真是不小心才把油洒在那了！”
“你没事带着油去假山那做什么？”
“奴婢只是路过那里，那油是要倒掉的脏油。”
“油污不是有专门的泔水桶可以倒？看来是要家法伺候你才说实话。”老夫人的眉皱成一个川字。
下人当即一鞭子招呼到丫鬟身上，只见鞭痕血肉模糊。
丫鬟疼的惊呼，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奴婢是听张嬷嬷说那油脏了，不能倒泔水桶，会害死人，得埋到后院的槐树下。”
“胡言乱语，这和后院槐树有什么干系？”
“奴婢也不知，是张嬷嬷用了小厨房，后来奴婢进去闻到有异味，嬷嬷叫我处理了，我才把油带去槐树挖坑倒掉了，路过假山的时候，奴婢不小心洒了一些没发现，才害得宏儿少爷落水。”
“奴婢罪该万死，求老夫人饶命！”
“既然罪该万死，就不该饶命，宏儿差点因你的过失殒命。”蒋卿卿挑着眉冷声道。
“大姐，这丫鬟说是奉了张嬷嬷的命，这张嬷嬷不是大伯母房里的吗？”
“祖母，咱们还是问清楚了再定罪，以免伤及辜。”
老夫人听了蒋云意的话，想到柳氏莫名其妙的腹痛到现在不见人，当即命人去梅雪院请柳氏和张嬷嬷过来问话。
“母亲，听说宏儿出了事，现在可还好？”
说曹操曹操到，脸色略显苍白的柳氏带着张嬷嬷急匆匆来了。
“你来的正好，这是你小厨房的丫鬟吧？宏儿出事这事儿还和你房里嬷嬷有关。”老夫人当即把事情说了。
“母亲，昨夜我不知怎的腹痛难忍，也不便出府请大夫，张嬷嬷便去小厨房给我用了点偏方。”
“张嬷嬷，你可有吩咐这丫鬟处理污油？”柳氏当即问张嬷嬷。
“老奴昨夜是有用小厨房没，可老奴只是让那丫鬟帮忙收拾一下案台，没让处理油污呀！”张嬷嬷一脸懵逼。
老夫人看张嬷嬷神色不像说谎。
这时，前往后院槐树的下人回来了：“老夫人，后院槐树下确实埋有污油，还挖出了一些别的东西。”
“呈上来看看！”
侍卫当即把布裹着的东西摊在地上。
众人当即掩鼻，赫然是不少药渣，和一具已经发臭的猫，只是猫是被油炸过的，身上的油污看着还是新鲜的。
“这……”
“太恶心了。”
“先拿到院子里去。”老夫人忍着恶心，捂着鼻子叫侍卫赶紧拿出去。